我不做上神很久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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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云杪与何不归终于明白为何辞婴说弟子们飞升的上界会比桃木林还可怖,俱沉默下来。

    辞婴放下茶盏,道:“你们可还有旁的问题?”

    崔云杪看了眼窗外,只见天穹之下,水镜般的乾坤镜静静伫立于天地间,如松柏不语。

    “最后一个,”她转眸看向辞婴,道,“你们离开后,乾坤镜是不是会消失?”

    “旧的乾坤镜的确会消失,但会有新的乾坤镜出现。她喜欢苍琅,我不会让苍琅被毁。”辞婴站起身,定定看着崔云杪和何不归,道,“你们要记住一件事,她如今只是苍琅的弟子,只承担一个弟子该承担的责任,谁都不可以逼她做牺牲,无论是现在还是日后。”

    言罢,他不再逗留,转身离去。

    辞婴消失在棠溪峰的瞬间,怀生的气机再度被锁定,一个呼吸的工夫,他的身影便出现在洗剑泉。

    怀生仰头看着站在枫香古树下的人,唤了声:“师兄。”

    他垂眼看着坐在泉水里的少女,缓步迈入,面朝她坐下,道:“左手给我。”

    怀生伸出左手,辞婴按住她手腕,注入一缕冰冷的灵力,沿着她的经脉缓慢游走。

    他垂着眉眼,神情专注,半晌后道:“你余下的三颗内星乃是我用灵力强行冲开,不如其余四星凝实,我先替你淬炼打磨,之后再修内星阵。”

    他刚从桃木林归来,怀生可舍不得累着他了,认真打量他几眼后便道:“你在树下给我护法便成,我自个打磨这三颗内星。”

    辞婴瞥她:“怕疼了?”

    他淬炼时用的是带着无根木本源之力的重溟离火,比她用灵力淬炼要疼不少,但效果却是一个天一个地。

    怀生摇头:“不是怕疼,是怕你累了。”

    他清晨归来时抱她的那一下,怀生敏锐地感知到他情绪有些异样。那点异常转瞬即逝,在抱过她之后,他便彻底恢复如常。

    但怀生还是很介意。

    是因着来回奔波累了吗?

    还是哪里受伤了?

    看出她的担心,辞婴弯起唇角,很轻地笑了笑:“哪只眼睛见我累了?”

    抬手一敲她额头,又道:“别瞎担心,先顾好你自个。接下来几个月,我每日都会用重溟离火给你淬体,你怕疼也躲不了。”

    怀生诧异道:“每日都要吗?”

    辞婴“嗯”一声,垂眼解他左腕发带。

    他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她的肉身淬炼至半仙的强度。否则凤凰木回归后,她未必承得住。

    怀生一见他解发带,下意识就想起自己在他怀中裸着身子的场景。

    她顿了顿,道:“淬体时我的法衣是不是又要没了?”

    辞婴解发带的手不由得一顿,他看了看怀生,道:“重溟离火力量霸道,寻常的法衣扛不住,我会封住我的视、触二感。”

    说完将发带缠上双目,牢牢绑在脑后。

    怀生心想她这一身法衣是木槿真君亲手炼制的,拢共只有三件,师兄每日都要给她淬体,她总不能每天都烧一套吧,哪有那么多的法衣给她烧。

    当即便道:“那我把法衣脱了。”

    辞婴静了静,之后淡淡“嗯”了声。

    待得窸窣的脱衣声结束,他骈住左手食、中二指,道:“握着我的手指抵住你心窍。”

    他的手指修长匀称,泛着玉白之色,在氤氲的水雾中只觉赏心悦目极了。

    想起这两根漂亮的手指要碰的地方,怀生无端觉着耳热。她凝一凝神,托起他手腕,将他手指抵上她左侧胸口,道:“好了。”

    话音甫落,一股精纯霸道的灵火猛地灌入心窍,将心窍灼烧得又热又疼,怀生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骤然明白辞婴为何要说怕疼也躲不了。

    他这回用来给她淬体的重溟离火可比从前强了十倍不止。

    辞婴虽封了二感,但听觉还在,听见她略带痛楚的吸气声,静了静便道:“忍一忍,只会疼一会。”

    心窍处的内星对应着北斗七星中的天玑。重溟离火霸道的力量将天玑内星中的杂质缓慢煅烧成灰,又强势吞噬掉星窍里的不安分灵力,淬炼精纯后反哺回内星。

    心窍中的灼痛感渐渐减弱,取而代之的是极舒适的充盈之感。

    怀生心神浸入其中,慢慢入了定。等她从入定中醒来时,辞婴抵在她心窍的手已经收了回去。

    察觉到她从入定中醒来,他低声道:“把法衣穿上,运转淬体功淬炼心窍附近的经脉,我给你护法。”

    他的双目仍缚着发带,额角出了一层薄汗,唇色苍白了不少,可见方才给她淬炼心窍费了不少心神。

    他总是如此,不声不响又无微不至。

    怀生心不在焉地取出法衣套上,眼睛却是直勾勾地盯着辞婴。

    “师兄,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她忽然问道。

    她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仿佛这话不过是随口一提。

    辞婴掩在布带下的眼睫微微动了下,静默片晌,他缓声道:“因为你很不懂得对自己好,所以我得对你好,把你欠自己的那一份都补上。”

    怀生本以为他会说一句“因为我喜欢你”。虽不是她预料的回复,但不知为何,辞婴的答案比一句“我喜欢你”更令她动容。

    拢着衣襟的手缓慢垂落,心口无端泛起一点细密的疼,不知是为了他,还是为了她自己。

    她现在就想对自己好一点。

    平如镜的水面无声泛起涟漪,少女膝盖支地,直起身超前倾去,左手扶着他肩膀,右手捏住他垂在脑后的发带,猛然一抽。

    随着发带缓缓扯落,她轻轻吻住了辞婴冰凉的唇。

    很轻很轻的一个吻,像一片花瓣落在水面。

    唇对唇地碰了下,怀生抬目去看辞婴,见他阖目端坐无动于衷,想起徐蕉扇从前说的话,又矮下身,耳朵附上他心口。

    她却是不知,布带解开后辞婴的二感并未完全回归,待他解开灵台的封禁才会彻底回归。

    辞婴很轻地碰了下唇,带着点不确定,挑开眼皮,低眼看向正认真听他心跳的姑娘。

    他的心跳低沉平缓。

    徐师姐说一个人喜不喜欢你,亲他时听一听他心跳便知道了。

    怀生怀疑他的触觉是不是还没回来,要不然他的心跳怎可能这么和缓。

    她才不信他会对她的吻无动于衷。

    正胡思乱想着,头顶忽然传来一道声音:“你要听到什么时候?”

    他的声音除了一点沙哑,与平常一般无二,跟他的心跳一样平静。怀生缓缓坐直身体,问辞婴:“师兄的触感回来了吗?”

    辞婴“嗯”一声。

    怀生点点头道:“很好,我想做些令我自己开心的事。”

    她说完捧住辞婴脸颊,猝不及防地吻了上去。

    她力道不轻,四瓣唇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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