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姻后貌美尤物有恃无恐: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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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庭澜应声,“放松很多啦,你和阿期真是的。”

    周长萧声音低沉,“有好好吃饭吗?”

    庭澜身体一僵,综合温期说的话,他似乎有点在意他给周长萧的回答,他犹犹豫豫,“阿期做了面给我吃。”

    “好。”

    窗外的雨肆意挥洒,暴风呼啸而过,掺杂着不着调的雷声,按照这雨势,是要周长萧滞留在他家。

    庭澜说,“雨很大,你带伞了吗?”

    “没,到你家楼下才下的,和温期说了两句话,淋了一点。”

    “雨停了你再走。”

    周长萧从嗓子里吐出个嗯字。

    “来的时候,附近没有狗仔吧?”

    “应该没有。”

    庭澜双手环膝,“没有就好,你下次不要来了,避免你会被暴露在公众面前。”

    “我会注意点的。”

    庭澜软语温言,“你们经常来看我,不好。”

    “我们,不是朋友吗?”

    “正因为我和你是朋友,所以我才要你们离我远点,万一你们受到网民的抨击,我该怎么解决呢?”

    庭澜解释。

    周长萧有些严肃地叫他,“庭澜。”

    “嗯?”庭澜抬眼。

    “五年前,我问你你一个人在美国怎么生活,为什么不交朋友,你记得你跟我说过什么吗?”

    五年前……

    庭澜脑海中浮现出众多回忆,到最后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我不记得了。”

    周长萧看他,“你说,等我毕业,你会把你的过去告诉我,一字不保留。”

    有了周长萧的提醒,庭澜记起他的确说过这句话,但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对周长萧作出这样的承诺。

    是离别产生的情绪?

    还是他需要一个听他心声的情绪罐子。

    “好吧,我……”庭澜话没说完。

    周长萧出言打断他的话,“还作数吗?如果不作数,当我没说过。”

    庭澜张了张唇,“我挺惊讶的,你记性真好。”

    “嗯,我全身上下只有记性好这么一个优点。”记性好不全是优点,他偶尔祈求记性差一点,忘却一些烦恼。

    “你真的很好奇吗?”庭澜双手垂落在沙发。

    “我不是好奇,”周长萧捏紧毛巾,“是你答应过我,我知道那涉及了你的隐私,当年我没想过你会答应我。”

    周长萧这些年,牵挂着父母的身体,弟弟妹妹的学业,以及他自己能在未来获得怎样的成绩。

    要再说一个,就是当初那句不成文的秘密。

    他仍挂念至今。

    庭澜作了很久的思想斗争。

    他说:“不交朋友,是我刚刚到美国,不会说英语。我从小英语就很差,在美国上学了好一阵时间,才勉强学会了基础的交流。”

    “我佯装我习惯了一个人,但是我很怕一个人,我的性格太孤僻,我没办法和别人玩到一块,他们讨厌我蹩脚的英文。”

    “生活……”庭澜欲言又止。

    “周长萧,我要告诉你另一个秘密。”

    周长萧声音变得轻和,眼神中闪过无法窥探的怜爱。

    “什么秘密?”

    “我生病了,”庭澜云淡风轻地说。

    “一种治不好,随时会死掉的病。”

    第66章 你在哥心中最优秀

    “治不好,我这辈子都得提心吊胆着过日子。”

    庭澜抿唇,而后他释怀地说了句,“好在我不指望能治好病。”

    “能抑制。”周长萧言简意赅,他们四目相对,周长萧说:“我在维亚彼得堡上学时做过急性冠脉综合征的相关实验,病症非严重者只要在可控范围内按时服用药物,可以被抑制。”

    此话一出,滂沱大雨仿佛砸进了庭澜的内心,一下又一下,那个他藏了数年的秘密,悄然被周长萧剥开,是震惊,或是不解。

    庭澜并未质问周长萧为什么得知,“医院就差给我下发病危通知书了。”

    “及时止损了不是吗?”周长萧反问。

    庭澜波澜不惊,他别开脸,脑袋靠在膝盖上,“我不知道能不能止损。”

    “为什么不可以?”周长萧温润的声音包裹在庭澜周身:

    “顾年,是我和温期的导师,在对于急性冠脉综合征的报告称,规范治疗死亡率可以从百分之五十降到百分之五,甚至更低。他告诉我们,生命面前,不与不夺生命的疾病搏一搏就赴死的话,又谈何敬畏生命。”

    “我没有要赴死。”庭澜低声,仔细听他的尾音,一丝哭腔蔓延,“我只是觉得我无可救药。”

    周长萧有些束手无策,“积极配合治疗。”

    没等到庭澜的回答。

    周长萧开了口,“药呢?在哪。”

    庭澜敞开手心,药瓶就在他手里,周长萧为他接了杯热水,走到庭澜面前,这才惊觉庭澜哭了,他的泪水在眼眶中频频打转。

    周长萧愣住。

    庭澜深知失了态,他换了一边继续哭。

    周长萧拾起药瓶,瓶身留有余温,他说:“药还是像从前一样?”

    “嗯。”庭澜鼻音重。

    “先吃药吧……别、哭了。”

    庭澜埋着脑袋,用手背抹去泪水。

    周长萧端起热水,庭澜的脸偏向哪边,他就往哪边走,他坐在沙发上,视线与庭澜平视:

    “庭澜,吃药吧,吃完药就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哭。”

    庭澜眼角泪珠尚在,睫毛上缀着水花,灯光之下,只叫那是美人泪。

    他一口气喝水吃药,没有作停留,生怕药的苦涩在口腔褪不去。

    他因为生病,敢和他谈及死亡的人很少,他一向故作坚强,积极的心态在向担心他的人传输一种信念:他早就与病魔宣判势不两立。

    实际上不是,人生来畏惧的东西太多。

    父母离开、恋爱挫折、事业不顺,以及死亡。

    死亡,可能是生命的终点。

    畏惧归畏惧,到底是能找到破解畏惧的方法,但死亡太难了,尤其是疾病造成的“命若悬丝。”

    人常说防患于未然。

    疾病却是那样,千防万防,总会百密一疏。

    庭澜寥寥几语述说他的心声,总结下来,周长萧理解为庭澜是在害怕,死亡离他太近,他就后悔自己做过的事。

    “你放过他,就当是放过你自己。”周长萧说,“好好吃饭,配合治疗。你终有一天能够站在更高的舞台。”

    庭澜乖巧地点点头。

    “长萧,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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