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姻后貌美尤物有恃无恐: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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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懂得应有的规矩,就算是临时“邀请”进入酒庄的人,未必有资格品尝美酒。

    段凛让分明的指节触碰在杯面,他眼皮懒得抬,“是云渊的朋友,自然是照顾周到。”

    于是,侍者为温禾砚盛了半杯酒。

    齐云渊是第一个尝试那杯酒的,他细细品味起来。

    段凛让问他,“味道怎么样?”

    齐云渊咂舌,思虑一番,竖了个大拇指,“不愧是限量售卖。”

    段凛让笑了笑,“那就好。”

    齐云渊趁此刻氛围还算美好,就将温禾砚介绍给了段凛让,“凛让,这就是我之前向你提起的小砚,是温期的弟弟,神奇吧,我们俩喜欢的人居然是同一家的。”

    “嗯。”

    段凛让的回应极其敷衍。

    随后齐云渊立马对温禾砚说,“小砚,这是段氏集团唯一持股者段凛让,我们是好兄弟。”

    温禾砚偏过头,眉眼弯弯地朝齐云渊微笑,“嗯,我知道了。”

    被介绍方皆没有作出下一步回应,齐云渊摊手,“我主要是想把对于我来说最重要的人介绍给你们对方认识,这样以后见面不尴尬,你们怎么那么寡言少语。”

    闻言,段凛让脸上表情阴冷,他说:“酒品了,管家带温家二少爷先离开吧,我有话要对云渊说。”

    温禾砚咬牙。

    他甚至没碰侍者为他盛的酒。

    段凛让当面逐客,没有给温禾砚任何面子。

    他强装镇定,在桌下拉紧了齐云渊的手,感受到力度越发大的齐云渊,他连忙打圆场,“没事儿,凛让,有什么话不能当真小砚的面说。”

    段凛让点头,他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我不在意。但我怕有人在意,旁人做了什么亏心事,讲了什么子虚乌有的话,我身处高位,看和听,亦是一清二楚。我们之间的私人谈话,陌生人涉及进来,难免会让这场品酒会,变得不堪。”

    温禾砚拧眉,段凛让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完全摸不透。

    再说他目前没有能力去赌。

    他松开齐云渊的手,面无表情道:“我就不打扰云渊哥了,我在外面等你。”

    齐云渊云里雾里地应声。

    管家上前来,“温二少爷,请随我来。”

    偌大宽敞的厅内,唯有段凛让与齐云渊面对面。

    “你刚刚说那么多,啥意思?”齐云渊问。

    段凛让看他,“云渊,你到了继承家业的年龄了吧。”

    “哈……”齐云渊扶额,“怎么你和我爸一样,爱用这套说辞来说教我?”

    段凛让脑海中浮现出齐云渊说的他是他最重要的挚友。

    他垂眸:“我是说,齐伯父年过半百,你该把心思收一收,慢慢学着去做。”

    “嗯,”齐云渊叹气,“我不合适经商,我没那个头脑。我爸常常嘱咐我,我真的够努力了,不过凛让你都这么说了,我肯定花时间学。”

    齐云渊话音一落,段凛让嘴角扯出一丝笑意,他不知道该夸齐云渊什么好,上一秒还排斥着他,下一秒就接受他的意见。

    “你刚刚为什么把小砚喊出去?你是不是跟……小砚认识啊?”齐云渊问出困惑他的问题。

    “不认识。”

    “你们之间怪怪的,我说不上来。”

    段凛让直言,“他欺负过温期。”

    “什,什么?”齐云渊一脸不可置信,他辩驳道:“骗我的吧,怎么可能,小砚很乖好不好,我们偶尔聊天会聊到温期,他一直很尊重温期啊。”

    “我的眼睛不会骗我,温期的过去也不会。”

    轮到齐云渊沉默,他半信半疑地开口,“我先去调查一下。”

    “你这次该听听我的意见,离温禾砚远点。”

    齐云渊站起身,“我会尽量听取的。”

    段凛让略带神秘感说,“出了我的酒庄,或许你可以得到一个你从来不知道的秘密。我们的谈话,记得保密。”

    “好。”齐云渊沉下脸。

    “我会让管家把你要的东西送到齐家,包括那瓶上好的朗姆酒。”

    目视齐云渊消失在前厅。

    酒庄管家被传唤进入,段凛让背对着管家:

    “温禾砚出去之后,有看住他么?”

    “温二少爷拒绝我们的照顾,索性让他在酒庄外等候。”

    “调取针孔摄像头的监控。”

    “好的。”

    齐云渊一离开酒庄,蹲在酒庄门口的温禾砚单纯无害地抬头望着他,眼里充满了不安,“云渊哥,你们聊了什么?”

    他眼神复杂。

    从那双眼神中,温禾砚似乎读出了不该有的情绪。

    齐云渊把车从车位中开出来,照旧让温禾砚坐在副驾驶,一路上他们各怀心思。

    直至车辆下了车,如同逃脱了段凛让的视线。

    “云渊哥……你从下山前就不和我说话,是段凛让说了让你不开心的话?不要冷落我,可以吗?”

    “没有。”齐云渊单手打着方向盘。

    “我们见面开始,段凛让就特别排斥我,我没做错事,他这么对我,我……”

    “小砚,”齐云渊极具克制地打断了温禾砚的话,“别再说了,凛让不擅长交朋友,我该想到这一点。”

    温禾砚暗暗握紧拳头,他呼吸频率加快,由于在齐云渊这儿打探不了消息,他怯怕他做的一桩桩一件件……早已被天光窥见。

    他望向车窗外,闭上眼不再说话。

    这时,车窗外下起了小雨,雨水“啪嗒啪嗒”地滑落在窗边,多么像洪水冲垮了温禾砚的信念。

    车一直开到温家。

    停在了温家停车位。

    温禾砚没有主动下车,齐云渊也没有主动说话。

    僵持十分钟左右,温禾砚才决定开车门下车,车门却被反锁了。

    “我下车吧。”

    齐云渊不忍心他淋雨,比他先一步下了车,撑开伞站在副驾驶车门旁。

    温禾砚刻意放低姿态,纤细的手搭在齐云渊手腕处,他声音与雨声重合,“对不起,云渊哥,那天哥哥的药……是我不小心换的。”

    “什么药?我没听清。”齐云渊一头雾水,“你是说我们完事之后,你用错药了吗?”

    “……”

    温禾砚明显放松了不少,他顺着齐云渊的意思应声,“嗯。”

    齐云渊摸了摸他的脑袋,“没事,药效差不多,用错了没关系,你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我以为你是因为这个生气。”可实际上,温禾砚险些把他做的说出来,段凛让这出离间计,他不精明一点的话,也就空亏一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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