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住在一只狼家里: 7、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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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蔺逢青守在房门外后,陶树很快睡着了,之后一夜无梦。

    因为凌晨两点钟才睡,陶树第二天早上还是起晚了,眼底隐隐冒出一层乌青,不如之前有精神。

    他先灌了一整杯白水,然后去厨房找蔺逢青。

    蔺逢青看到他下来,把煎饼下了锅。今天煎的是鸡蛋饼。

    “我昨晚没再见到你说的东西,”蔺逢青看了眼陶树,主动道,“我再观察几天,也让小区负责人注意,你不要再害怕了。”

    陶树点点头。

    一到白天,阳光明媚,昨天半夜的害怕就已经淡去大半。

    加上现在还觉得很困,脑袋不太清醒,陶树已经在想那也许是自己的幻觉了。

    而且说不清楚原因,陶树发现自己很信任蔺逢青,对方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蔺逢青说会去管这件事,让他不用再害怕,他就真的不再去想。

    陶树也给蔺逢青接了杯水:“您要喝吗?”

    蔺逢青手里拿着锅铲,翻一下饼:“一会儿。”

    他又说:“我忘系围裙,你帮我系一下吧。”

    他今天穿的还是衬衣,陶树“哦”了一声,把水杯放在岛台上,很快取了围裙过来。

    和昨天一样。

    于是蔺逢青又嗅到好闻的气息。

    围裙系好后,蔺逢青拿起旁边的水,仰头一口气喝掉了。

    他喝得很快,有水珠顺着杯沿滑下来,陶树想提醒他擦一下,但水痕沾湿喉结,很快消失在衣领里。

    蔺逢青并不在意。

    陶树拿走杯子去冲洗,蔺逢青继续翻煎饼,问他:“你为什么出门前总喷香水。”

    “当然是因为喜欢,”陶树把水杯洗干净,在认真地擦上面的水珠,“工作的时候闻到自己身上香香的,心情会更好吧。”

    陶树笑一笑:“而且别人靠近时闻到我身上的香味,一定会想,啊他真是一个很香的人啊。”

    “你已经很香了。”蔺逢青声音低了点。

    “啊?”

    陶树愣了一下,然后拎起自己的衣领闻一闻:“您是说洗衣液的味道吧。”

    他有时候话还挺多的,想到什么说什么:“您买的洗衣液的味道我也很喜欢,不过香水不一样,可以每天换味道,换个味道等于换个心情。”

    蔺逢青好像没有再听他讲话了,把鸡蛋饼盛在盘子里递给他:“去吃饭。”

    “好的。”陶树闻到鸡蛋饼的香味,喜滋滋端着盘子出去了。

    ……

    周五下午陶树一直在珠宝工厂学习,没在工作室。

    他从工厂出来时有点早,距离平时的下班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

    一旁路边停了长长一排共享单车,陶树扫一辆骑车回工作室。

    夏天的天气很不稳定,这一点在盈城似乎更严重些。

    陶树骑车回去的路上车和人都很少,道路很宽,让他觉得很自在。

    他戴了鸭舌帽,忽然起风的时候帽子差点飞走,陶树只好摘下来挂在车把上。

    刚才还很晒人的阳光突然被遮挡住,两颗很大的雨滴落在陶树脸上。

    他抬手擦了一下,再抬眼时眼前路面上已经落满了深深浅浅的圆形湿痕。

    陶树没被影响心情,他嗅了嗅空气中潮湿的尘土气息,觉得很好闻。

    路边偶尔有没带伞的行人,脑袋顶着背包跑得飞快,陶树也加快了骑行的速度。

    阵雨越下越大,到工作室楼下时陶树已经浑身湿透了,雨水顺着白色t恤和长裤往下淌。

    陶树刚把共享单车停好上锁,一只硬邦邦的手臂忽然揽上他肩膀。

    脑袋上砸下一件西装外套,陶树抬头看到蔺逢青很凶的侧脸,表情变得惊讶。

    蔺逢青的体型和力气都比他大很多,只用一只胳膊就能紧紧环抱住陶树。

    被对方带着走时,陶树不敢相信自己有一瞬间脚离了地,他忙伸手:“帽子,我的帽子。”

    同样湿透的鸭舌帽被蔺逢青用另一只手抓走。

    在被塞进副驾驶座的期间,陶树的手一直在自己背包里摸来摸去。

    手机平板还有一些稿子都在这个包里,陶树骑车的时候特意把它背在身前,保护得特别好。

    蔺逢青给他关上车门,才绕过去坐进来。

    陶树已经摸出了手机,没湿,他按开屏幕看了眼时间,眼睛很亮:“蔺大哥,距离我下班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呢,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蔺逢青看着陶树,脸色很差,比以往都凶。

    这个问题使他顿了顿,才沉声:“提前路过。”

    “哦。”陶树把手机收起来,开始拿纸巾擦背包上的水。

    他微卷的发尾一直在滴水珠,蔺逢青看不下去,提起披在陶树肩膀上的那件外套,裹住陶树的脑袋胡乱擦了一通。

    陶树埋着头没躲,但嘴上一直在小声抗议:“轻点轻点,不要擦掉我的头发……”

    擦完,蔺逢青问他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在楼上。

    陶树重新披好那件西装外套,因为是蔺逢青的,很宽大,显得他的肩膀也宽宽的。

    他两三句解释了一下,蔺逢青闻言眉头皱得更深:“下次人在哪就通知我去哪接你。”

    “我没想到,”陶树把湿漉漉的头发都捋到了后面,露出光洁白净的额头,他很乖巧地看着蔺逢青,“别生气蔺大哥,我记住了。”

    “……”

    蔺逢青面无表情跟陶树对视,很沉默。

    他们说话期间外面的雨就停了,阳光重新出现,使陶树带笑的眼睛变得更水亮。

    蔺逢青突然别开视线,系安全带,开车离开。

    回到别墅后,陶树放下包就去卧室换衣服洗澡。

    蔺逢青在他身后进了屋,手里拿着那件被陶树弄得很湿的西装外套。

    外套在陶树身上披了一路,似乎沾上了陶树的体温。

    蔺逢青听到楼上卧室关门的声响,站在玄关处低头嗅了嗅。也有陶树的味道,和他的混在一起。

    ……

    陶树当天洗完澡还活蹦乱跳,睡了一觉后却出现了感冒的症状。

    陶树感到意外,因为他的身体一直非常好,而且以前他也没少淋雨玩。

    他怀疑是盈城的雨水攻击性比较强。

    碰巧第二天是周六,陶树不用上班,可以在家休息。

    蔺逢青得知他生病后,表现得很严肃,他似乎有些苦恼地想了想,问陶树:“是不是应该去医院?”

    陶树很快摇头:“不用,我量过体温了,只有三十七度多。”

    他拿出手机道:“打个电话让人送点药来就好了。”

    陶树并没有感到多难受,只是有一点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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