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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虐文系统误绑了满级大佬》 60-65(第5/15页)
施莺莺放在被褥外面、刚刚还在打点滴的手, 轻轻放回了被子里,颇是责怪地看了谢北辰一眼,意思很明白:
打点滴会让手部温度降低, 你这么聪明,怎么也不知道给人加个暖水袋?
谢北辰无奈地两手一摊,觉得自己好冤枉啊,这话都不知道从哪接,没法接:
他倒是想给施莺莺加个暖水袋, 结果她自己不要,说寒冷可以让人保持清醒,他还能怎样?
两人在这番短暂的眼神交流后便再也没什么互动了,毕竟不管是谢成芳还是谢北辰,都是不苟言笑的人,以至于过来查房的医生都被这对母子之间过分沉重的氛围给惊到了,一时间他都有了种错觉:
这个叫谢北辰的年轻人,根本就不是谢成芳的亲生子。
毕竟谢成芳可是业内赫赫有名的教授,大家或多或少都听过她的课,或者跟她正面接触过。
而她此时和谢北辰交谈的时候,那种过分严肃的的氛围,比起母子之间该有的温情脉脉的谈话,更像是他们特别熟悉的那种,“一对导师和学生在讨论公事”的感觉。
只不过这个错觉转瞬即逝,查房的医生摇了摇头,就把这种错觉从自己的脑海中驱赶出去了:
这怎么可能嘛。
——但如果他当时选择偷偷留下来,听到了谢成芳和谢北辰后续的交谈,就更会确定自己的错觉其实不是错觉,而是触碰到了更深一层的真实。
“咔哒”一声门被合上的轻响过后,谢成芳换了个姿势坐正,双手交叉抵住下巴,锐利的目光从她的金丝眼镜后直直投向谢北辰,就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刃似的,饶是谢北辰都在这目光下不易被察觉地流下了一滴冷汗:
“你们究竟遇到了怎样的困境,才能让她不惜以身犯险到这一步?说实话吧,这里没有外人了,我很好奇。”
谢北辰瞬间僵硬在了原地。
他紧张得干咽了一下,涩声道:“……我们没有遇到任何困境。是莺莺实在敏锐,察觉到了我们之前的纠葛,要还我人情。”
“是我的错,我早就应该发现莺莺对我的态度太好了,好得不像是对一个刚认识不久的人该有的。但是我太高兴了,我以为……我以为莺莺终于被我打动了,或者是对我一见钟情了,便忽略了这一点。”
“是我松懈了。”
谢成芳叹了口气,半晌后才继续道:
“你从小就是个有主见的,心智坚定的孩子。因此当年你来见我,说你决定要以身犯险、孤入敌营的时候,我很受触动,因为结合当时的情况来看,你是唯一能做成这件事的人呢。”
她在说到某件事的时候,突然压低了声音,就好像生怕被某种游离于这个世界里的存在听见似的:
“但这是条孤独的路,不能回头,不能松懈。”
她伸出手去,拍了拍谢北辰的肩膀,就像是在鼓励一个不得不在接下来的漫长的道路上独自行走的学生似的,带着长辈特有的温和、关切和严厉:
“以后千万小心。”
——结果这番没头没尾的对话完全落入了施莺莺耳中,因为她早就醒了。
她有心装睡的时候,就连最精妙的仪器都检测不出她到底是醒着还是睡着,用来骗两个人绰绰有余。
而且眼下的这一幕甚至还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就好像她拱了对她有知遇之恩的老师的菜园里的白菜似的,这种微妙的心虚感促使着她选择了装睡,却没想到听到了这么一番对话。
“系统?”施莺莺在心里敲打着这个眼下唯一能跟她交换情报的家伙:
“调一下谢成芳的资料给我看。”
然而平时随叫随到的系统就像是失踪了似的,半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施莺莺无奈之下只能装作刚刚醒转过来,可也正是在她醒过来的那一刻,她的脑海里闪过了一道几不可查的电流的“刺啦”声:
见识过各种高科技的施莺莺对这个声音可太熟了,这个动静,分明与“解除对外界的屏蔽”时候的机器运作的动静一模一样。
如果这个声音真的是“解除屏蔽”的声音的话,那么谢成芳和谢北辰的身份可绝对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这么简单:
他们讨论的“孤身犯险”,究竟是什么事,才重要到让她的系统都不得不溜号去优先屏蔽这两人的对话,唯恐被什么更高一层的存在给听见似的?
而也正是在施莺莺醒来的那一刻,谢北辰和谢成芳便默契地停下了话题,齐齐转向了施莺莺,谢北辰率先开口问道:
“你还好吗,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来再看看?”
施莺莺摇摇头,她对自己的身体状况清楚得很,那一枪只是看着吓人,实则没有击中什么要害,她不得已在床上躺了这么多天,纯属是因为原主的身体素质太弱了而已:
“我没事。”
谢成芳用那种像是在看什么高深的学术报告似的眼神,认认真真地把施莺莺来回打量了一遍后,才欣慰地点了点头:
“你没事就好,我走了,那边的研究终于有了重大突破,我不能离开太久,给你带的营养品记得要吃。”
她想了想,又转向谢北辰,千叮咛万嘱咐道:“好好照顾莺莺,但凡出一点事,小兔崽子你就提头来见。”
谢北辰想了想,结合自己长久以来一直收到的“小兔崽子”的称呼,给出了一个十分贴切且十分具有说服力的回答:
“但凡出一点事,我就把自己腌成香辣兔头提头来见。”
施莺莺:???大可不必!!!
她在内心大喊大可不必,可谢成芳明显对这个回答十分满意,随即这位做事干脆利落、绝不拖泥带水、甚至利落得都有点过分了的老教授,就像她来的时候那样匆匆离去了,只留下了施莺莺心中对刚才那番谈话的疑问,和被人陆续不绝地送进来的礼物能证明她刚刚来过。
施莺莺看着堆了小半个屋子,甚至还源源不绝,大有把这间病房都填满的架势的营养品,沉默了一下,委婉地对谢北辰提醒道:
“这些东西是不是有点多?”
谢北辰茫然地发出个单音节来:“啊?”
正当施莺莺欣慰地以为谢北辰也是这么想的之后,谢北辰的下一句话就打破了她所有的幻想:
“不多吧,楼下专门送东西的载货车还没走呢。”
这下终于轮到施莺莺露出难以置信的目光来了:???
谢北辰如愿收获了施莺莺惊讶的目光后,将一枝新鲜的、还带着未晞的朝露的玫瑰插在了施莺莺床头的花瓶里,随即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就像是完成了个什么毕生的宏大心愿似的:
“所以要赶紧好起来呀,莺莺。”
施莺莺沉默了一下。
她在洁白的病房被褥的掩盖下,伸出手来,轻轻碰了碰自己心脏的位置:
在无穷尽的轮回世界中辗转磨炼的时候,她总觉得那里空落落的,那是只有失去了此生最重要的亲人,才会留下的后遗症。
但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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