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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虐文系统误绑了满级大佬》 40-45(第2/12页)
起来了。”
她将面前的绢帛和笔墨推到了浑身僵硬的燕飞尘面前,继续道:
“既然你是最正统的大皇子,那不如你来写罪己诏,昭告天下大燕降了朝云如何?也省了我去找你父皇动笔,毕竟让一个重病之人写东西很麻烦的吧?
“你写罪己诏,我就从朝云国调来最好的御医医治他。”
燕飞尘生无可恋地刚开始动笔,就又听见施莺莺对他吩咐道:
“对了,等下再把你们工部的人找来,我要看一下大燕国的各地水利兴修程度和粮食近年来的收获情况。”
系统:高看你了,之前真的太高看你了,这才是你。不愧是你啊施莺莺,手里都拿好了后宫和亲向剧本却硬生生在最关键的临门一脚打了个转,九十度直角回旋漂移去了隔壁基建兴国的剧本上!
于是收获了“以男性身份示人就会重病”和“打出去的直球被完全忽视掉导致的急怒攻心”双重打击的燕飞尘刚从施莺莺那里回来,就重病了小半个月。
那个云游道士说的事情果然不得不信,燕飞尘只是在率大燕皇室和百官集体献城投降的时候,穿了半天的男装,就被来势汹汹的急病打倒了,饶是他常年习武,也在床上躺了快半个月才好。
结果他在这里病重如山倒,别人也不好受:
他的重病放在大燕降臣的眼里,就是“大皇子不甘投降怒火郁积在心”的铁证;放在谢北辰的眼里,就是“我的皇兄好心机啊都知道用生病来邀宠了”,带给了他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小半个月过后,好不容易从病床上爬起来的燕飞尘决定沿袭多年来的习惯,一心情不爽就去演武场练刀——
然后他就在去演武场的路上,捡到了一只看起来比他还要不爽的谢北辰。
很难说谢北辰是不是专门就埋伏在这里守株待兔的。但不管是有意为之还是巧合,他都成功逮到了久病初愈的燕飞尘。
“皇姐?”谢北辰的这个称呼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看着面前依然做女子打扮,只不过在细节方面更加偏中性了一些、再也没有以前那么艳丽了的燕飞尘,冷笑道:
“真是瞒得我好苦啊。”
燕飞尘同样看谢北辰不爽,便一振手里的长刀:“不服?那就来打一场吧。”
——于是刚坐下来准备批阅公文的施莺莺,还没来得及进入工作状态,甚至都没拿起笔,就听见了来自系统的警报:
“燕飞尘和谢北辰见面了!莺莺,你最好去看一下!”
施莺莺很茫然,不仅没有动身的打算,甚至又要把自己埋进公文堆里了:
“他们毕竟是姐弟……哦不对,兄弟,就算大皇子觉得谢北辰当了叛徒,应该也不至于下死手吧?而且谢北辰可是‘流水惜花’亲传,也不至于打不过。”
她越说越信心满满地把自己给说服了,和能自我攻略的谢北辰形成了鲜明对比,一个是自我说服规避直球,一个是自我攻略创造直球:
“再者,让他一个大燕皇子亲自献城投降,还写了罪己诏,的确挺耻辱的,也难怪他会病上小半个月。打一打如果能发泄郁火的话,便随他去罢。”
系统:“又叫人家大皇子了,又忘掉人家名字了是吧?!总之你快去看一下,谢北辰已经被打到跪在地上了!”
它话音未落,就看见施莺莺足下生风地冲了出去:
谢北辰的身手有多好,被保护过无数次的她再清楚不过。
可燕飞尘的身手竟然比谢北辰都好,能把人打得跪在地上?这是不是意味着这么多年来,燕飞尘其实都在藏拙?而且要是他把自己最靠谱的护卫和盟友给给打坏了,她该怎么办!
——天可怜见的,燕飞尘真的没这么强,一切都是某条狗子的宫斗阴谋。
施莺莺一到场,就看见了握着刀的燕飞尘和半跪在地上捂着腹部,面露痛苦之色的谢北辰。
她轻轻一扬眉表示疑问,还没说话呢,就听见气得都要跳脚了的燕飞尘对她急急自辩道: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就很轻地用刀柄撞了他一下,他就半跪在那里了——谢北辰,你不要装了!大家都是习武之人,你怎么可能会被我这么轻的一下给伤到?!”
谢北辰依然半跪在地上,紧皱着的眉一直没松开,半真半假地抱怨了句:
“……我是真的伤到了。皇兄,你下手没轻没重。”
言外之意就是,虽然不是什么致命伤,但真的很疼。
施莺莺沉默了一下。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在原剧情里,燕飞尘会“一不小心”就重伤了原主:
因为他是真的不小心,他的力气就这么大。
他甚至还有可能因为知道对面的原主也是个身不由己、无家可归的可怜姑娘,而有意放轻了力道,所以原主才会只被“重伤”到而已。
但凡燕飞尘下手的时候再认真一点,也不用认真太多,只要有今天他暴打自己这个弟弟的时候一半的力道,原主甚至都不用等到厉无殇后来灭了朝云国,就要先香消玉殒在燕飞尘手里了。
一念至此,施莺莺很无奈地叹了口气,不知道是在感叹原剧情里,国破之后自高楼一跃而下的“大燕长公主”,还是在感叹被无意间磋磨得九死一生的原主:
这就是阴差阳错,天意弄人啊。
但她这段沉默和这一声叹气,却被面前的两人给齐齐误解了:
糟了。莺莺在嫌他们麻烦。
于是燕飞尘和谢北辰默契地对视了一眼,齐齐改了口风:
“是我不好,我没想到他这么弱,果然在外面耽搁太多年了,身手都退步了。”
但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在宫斗这件事上,最终还是谢北辰更高一筹,用茶里茶气的言语打败了缺席了宫斗教学二十多年的、名不副实的“长公主”:
“是我不好,我没想到皇兄竟然能隐藏得这么深,武学造诣半点不输于武林中人呢。”
施莺莺一头雾水:不是很懂你们大燕国的人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统一脑回路,明明刚才还打得要死要活,现在又站在一条战线上了,莫非这就是血缘的力量吗。
但能让这两人暂时不闹内乱也是好的,于是她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来,象征性地安抚了一下两人:
“没事就好,那两位可要好好相处哦?”
系统:“啊这,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你现在拿着的剧本真的好像左手一朵红玫瑰右手一捧白月光的后宫男主剧本!而且你看,有一条狗子的画风还突然绿茶了起来!
施莺莺冷酷道:“当你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就知道不当讲了,憋着。”
系统:“嘤,那让我们说件别的事吧,你那位名义上的父皇给你来信了。”
在施莺莺韬光隐晦多年,一朝轻取大燕后,再迟钝的人也该察觉到她的野心了,朝云国老皇帝也不例外。
他终于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来自这位自己亲封的“永平长公主”对他的皇位的威胁,并对施莺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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