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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替嫁清冷探花后他偏宠》 30-40(第17/19页)
女子自来以瘦为美。
甜橙铺好被子,瞥了一眼檀昭。今儿郎君面若桃花,越发俊美。甜橙咬了咬唇,移着莲步走向旁边的香炉,用香箸拨了拨烧红的木炭,接着在银箔上添上香球,为了多逗留在书房,故意寻些事情做。
檀昭也不瞧她,一味垂眸看书:"夫人还说了什么?"
甜橙含羞走近,抬起水灵灵的小脸儿朝向他:"夫人没说其他事儿。" 甜橙顿了顿,柔声又道,"郎君,入秋天凉,橙儿给您去拿一件大氅过来?"
檀昭抬眸:"夫人交代的?"
甜橙瞥向那双修长美妙的凤目,对上的却是他冷冰冰的眸光,小心思似乎被他看得一清二楚,甜橙吓得摇摇头。
檀昭淡漠地敛回目光,声若冰泉:"夫人没交代的,你无需自作主张,退下吧。"
面对主子凌厉的威迫感,甜橙爱慕的念头一瞬全消,慌忙退下。
檀昭神色冰冷,站起身,理正衣裳,走去洗脸,接连洗了三遍。他平生厌恶轻浮的女子,不想让她们多瞧自己两眼。洗罢,他又走去香炉边上,熄灭那团袅袅飘升的青烟,继而推窗,换入清新的空气。
夜风微凉,明月皎皎。
蓦然,他脑海里浮现妻子立于屋檐,月下起舞那一幕,翩若惊鸿,跹跹如仙。
檀昭莞尔扬唇。
渐渐地,幽深的双眸浮现复杂之情。
—— 她不是沈清婉。她究竟是谁?——
作者有话说:这两人好萌.
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引用徐志摩的诗
第40章 占有 此时此刻只想彻底拥有她
她究竟是谁。
这个问题, 檀昭先从小飞那里探究。
这位少年似乎挺亲近他的娘子,起初他只当娘子报答救命之恩,未有细思。
自从七夕援手, 顾飞一直住在檀府, 时而消失一阵子,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来去自由。当顾飞再回府时,被檀昭逮了个正着,邀去书房喝茶攀谈。
事后,顾飞一溜烟地钻到安澜屋里, 脑后那束高高扎起的马尾一甩一甩的,气咻咻地说道:"姐姐不好了,不好了! 吓死我了!"
安澜正在刺绣, 针头险些扎入指尖,白他一眼:"别总一惊一乍的,有话慢慢说。"
顾飞拎起桌上的茶水, 咕噜润了润嗓子,贴近她耳畔:"你那好郎君, 好像怀疑我了! 适才, 他请我到书房谈话, 询问我的家世, 打听来龙去脉,话间, 他还提及极愿阁!" 七夕现身, 顾飞一直借着云游四海的少年侠客的身份,不曾想檀昭忽然怀疑起来。
安澜脸色倏变,提线的手顿在虚空, 亦是惊道:"极愿阁,他为何问起这个?!"
顾飞愁眉蹙额:"我不清楚,不过极愿阁在欲城鼎鼎有名,如今官府管理欲城,这种事情如何瞒得过去,幸好阁里的人已经散去避风头。"
安澜丢下手里的绣帕:"他还问了什么?你怎么答的?"
顾飞抓耳挠腮,使劲回思:"答复他的那些话,皆是你我先前商量好的。但我有些慌神,突然被他揪住盘问,不似姐姐镇定,况且檀大人盘问时,思维慎密,步步紧逼,我哪里是他的对手!"
安澜心神不宁,不停地搓揉手中那席帕子,道:"早知给你换个名儿,他可能怀疑小飞这个称号,阁里人也这么唤。别慌,说不定他仅是好奇,毕竟你来历不明,我们莫要乱了阵脚。"
安澜嘴上宽慰,心里倒是真慌了,在屋檐上吃鸡腿那夜,檀昭一定看出她的破绽,只是迄今未有点明,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但,必须镇定。安澜展开绢帕,抹平皱褶,继续提针绣线。
眼见她又在绣那啥玩意儿,顾飞急得抹汗:"我的好姐姐,你怎么还有心思绣花呢! 你得赶紧打探下,你郎君藏了什么心思?"
安澜应道:"敌不动,我不动,我们装作什么都不晓得。"
顾飞明白道理,抓了抓头皮,咬牙沉住气。他瞥向安澜的手中之物,一只圆滚滚的东西趴在花草间,"我以为你绣花呢,这是啥?猪吗?"
安澜的嘴角抽了抽:"怎么是猪了?这是兔子,兔子!"
顾飞嗤了一声:"耳朵呢?兔子不都是长长的耳朵么。"
安澜斜眼瞪他:"耳朵还没绣。" 自从收到檀昭的金钗礼物,她也想投桃报李,檀昭说要她亲手做的、且能随身携带之物,譬如绣一帕子送给他。
可她不善女红。
被顾飞这么一说,安澜打量自己的拙作。
确实有些丑。
安澜丧气地将帕子搁在桌上,沉默少顷,说道:"小飞,后日你寻个借口,暂且去他处避一避。我这边,也有一件要紧事情,必须做了。"
顾飞惴惴不安:"什么要紧事?"
安澜神情莫测,回道:"阁主,我要找到他问些事儿,你知道阁主现在哪里?"
顾飞摇摇头:"我也许久没见着他,我爹说阁主外出有事。"
安澜静默,大抵猜到了—— 肖五郎以身入局,化作长公主的幕僚瑶尘,听闻瑶尘现在入到禁军三司的亲军马军司。
前阵子,长公主送来马球赛会的请帖,定在重阳节前。
或许她能在赛场见到阁主?
安澜打定主意,寻了时机,与檀昭商议此事。
长公主举行女子马球赛,檀昭早已听闻,礼部又在发牢骚。女子马球并非禁物,但比赛意味着会有众多女子骑马争夺,难免磕磕碰碰,万一有何差池,朝堂又将上演那回宴会作画般的闹剧。
檀昭微微攒眉,且思及妻子背后的伤痕,摇头道:"马球竞技,不比一般骑马,你身子未愈,推辞便是。"
安澜使娇:"我哪有这么娇气,长公主金枝玉叶,去得?其他姑娘去得,我也去得。" 她听樱桃说,沈清婉往年也参加过这类比赛,女子之间,不过玩闹切磋下,又不是征战沙场。
檀昭定睛打量:"你忘了自己背上的伤,因为骑马摔落而就?" 自从他盘问小飞后,越发心存疑虑。
安澜见他质疑,与他对视一忽儿。这人温情脉脉的眸底,始终藏着冷锐的寒芒,他一直藏着掖着,她也就继续装,以不变应万变。
安澜移开目光,噘起小嘴:"是又怎样,我想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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