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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悍匪》 18、裴倦(第2/2页)
哪里?我送你回去。”
男人不答。
“怎么?”
“我……”男人迟疑道,“……晕得很。”
不晕才是怪事。尚琬硬起心肠装作不知道世上有蒙汗药这东西,“你是不是饿了?”想来以秦王的清高,必定否认,趁机拼着把他送去官驿,自然有人伺候——
“嗯。”
尚琬怔住。
“嗯……我——”男人贴在她颈畔,言语间身体挣动,面庞便在她鬓边摩挲,膏玉一样温润,微凉,如和风拂面,异样的感觉从相触处油然而生,蛇缠一样飞速蔓延到心底。
尚琬猝不及防,凝滞一时才复灵醒,发现自己非但没听见他说什么,甚至连马都停在路上。她隐秘地吸一口气,复又纵马往前,“你刚才说什么?”
男人怔住。
“不是……是夜里松声太大,我刚才走神了。”尚琬硬着头皮解释,“你说什么?”
男人仍不吭声,半日才道,“……我饿了。”
尚琬一滞,秦王殿下难得说一次饿了,自己还逼着人家说了两遍。现下再强行赶路也太不近人情,便道,“那寻个地方休息。”勒缰驻马,四下里打量一回,“那边树林靠溪流,应能寻些吃的——咱们去那边。”
男人点头,“好。”他受制于迷药,每一个动作都异乎寻常地镇重——便又一次重重掠过尚琬颊畔。
尚琬定住神,用力忽略心中异样——不肯给人家解药,没有力气这事也不能去怪人家。便拨转马头,往溪流方向奔去。
溪流不算远,不足一盏茶工夫就到。尚琬感觉男人仿佛又已昏睡过去,拍一拍他的手,“醒醒。”便一跃下马。
男人失了依靠,身体便前倾倒,只能拼死攥住鞍鞯稳固身形。尚琬打一个呼哨,马匹向下伏倒,尚琬绕过马头走到男人身前,向他伸手,“你……”一是寻不出适当的称呼,索性略过,“来。”
男人不动,“我名裴倦。”
“什么?”
男人盯住她,一字一顿道,“你可以这么叫我。”
尚琬“哦”一声,见对方仍然满怀期冀地望着自己才后知后觉——这是在等她互通名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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