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当年秦始皇[嬴政水仙]: 22、第二十二章,先生说的,我便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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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政此番,明里是登门拜访郎中令赵扶苏赵大人,暗里却约了蒙骜,百般权势之中,兵权最重。

    吕不韦把持的不仅是秦王的权利,他更动了这些老臣贵族的权利,谁甘心一个商贾之人坐在他们的上头,这也是他们支持赵政的原因。

    此番相约,一是为了安抚老臣,笼络人心,二则是为了让这些人在朝堂上给吕不韦施压。

    如果不是嫪毐,吕不韦未必会被举家流放蜀地,他是自己的仲父,虽然嬴政从未承认过,但在朝堂上的势力根深蒂固,有许多人为之求情,何况嬴政虽然厌恶吕不韦,但此人的确有才,把持王权是真,为秦国做了许多事也是真,嬴政是有几分不忍的。

    只是吕不韦聪明过了头,怕自己流放他去蜀地只是安抚宾客辩士的权宜之计,目的还是不想放过他,遂饮鸠自尽以求不牵连家人族亲。

    瞧着赵政游刃有余的模样,只得感慨,不愧为秦王政,年纪轻轻就已经有了如此胸怀抱负,胆识韬略。

    不是因为嬴政是他的先生与有荣焉,而是因为这就是年幼时候的自己而与有荣焉,虽然有些事改变了,但大体的走向只会更加顺利。

    这里地处偏僻,蒙骜将军以老者的姿态前来,自是不会引人注意。

    送走了两位将军后,赵政才笑意吟吟地过来问嬴政:“先生此番,心情可大好?”

    “何以见得?”嬴政将袖中的饼又塞回了人的手上叮嘱他,“切勿浪费。”

    只可惜了他的一只衣袖。

    “此地山川秀丽,人杰地灵,可登高眺远。”赵政看着人的眼睛说话,“这都不是最主要的,还有就是,寡人此番出宫也并非全然为了和先生的儿女情长,今日更是为我们的大业谋划。

    先生一定很欣慰吧?嗯?

    我一直想,先生喜欢什么呢?要什么才能让先生开心,金银珠宝权势地位先生不是这样庸俗的人,寄情山水游玩市井,先生也不是这样避世碌碌无为的人。

    若是盛世,先生或许会这样,但是如今乱世,先生坐不住的。

    如此,唯有学生争气,先生才会欣慰喜悦。

    这不是哄先生所为,也是学生自己的谋划。”

    在嬴政谋求算计的同时,赵政也在步步为营,从他即位起,扶持昌平君这样的新臣,也在笼络着蒙骜这样的老臣,收敛锋芒隐忍待发,令自己为郎中令,这桩桩件件都在等待时机。

    这还不够,这只是为了亲政做的准备,而其中有些人,则是为了扫六合打下的基础。

    赵政真的很了解自己啊,嬴政做了几十年的君王,很讨厌被一个人看穿心思揣摩的这样透彻,可偏偏那个人是赵政,莫名的情绪缠绕,做自己的知己也无妨,如果一个赵政不够,两个是不是可以?

    赵政是自己,但他的未来绝不会是自己,嬴政是既欣慰又感慨:“王上用词不当,你我之间不该是儿女情长。”

    “是寡人失言了。”赵政话这样说,但却自知没错,他如今的一颗心除却在大业上,便是在眼前人身上,他同先生,并非血亲,也非夫妻,莫名的感情缠绕,像是知己但又不是知己。

    此人很危险,却不会害自己,赵扶苏无缘无故的好,赵政不得不一步步陷下去,这一陷连自己都无法自控,只盼着他是以真心换真心。

    不得不承认的是,他已经离不开赵扶苏了啊。

    嬴政知晓眼前人是无心之语:“王上不是想知道,臣的心事是什么吗?

    其实也不是心事,而是长信侯的事。”

    赵政有几分豁然开朗:“长信侯此人身居高位却并无才干,只知玩弄权术,只不过是一介宦臣罢了,深得母后宠爱便这般恃宠而骄。

    吕不韦门下还有这样的门客,当真和先生是天壤之别。”

    嬴政摇了摇头,赵政说得对,但又不对,嫪毐无才玩弄权术更没有自知之明,他一个外姓人外头谣言他是赵姬的情人,他反叛,天时地利人和无一可占,徒徒连累了同他相关之人。

    吕不韦聪明一世,做的最蠢的一件事便是将嫪毐送给了赵姬。

    他接下来要说的事需要赵政绝对的信任,即便是一点怀疑最后都会反噬给自己:“既是吕不韦的门客后为何入宫为宦?

    长信侯虽无须,但是你看他和赵高有何不同之处?”

    嬴政说的隐晦,但凭借赵政的智慧,是肯定能够想得通的。

    “你是说,他和母后?”赵政不敢往下深想,“你说这些,可有证据?”

    嬴政说的很清楚,他疑心之处,赵政并非没有疑心过,只是赵姬是自己的母亲,人心偏长,有些的事,他不愿深想。

    “信与不信,全在王上一念之间。

    若是不信,臣便再去寻证据,若王上信,岂不知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听及赵政的言语,嬴政便已经放下心来。

    “从嫪毐下手,牵一发而动全身,先生是等不及了?”赵政倾身过来对人耳语,即便他脸上含着笑若无其事的模样,嬴政也明白,如今他们的关系颠倒过来,是该换他哄人了。

    一瞬间他想,他是否真的心狠,这件事便是一刻也等不及了吗?即便对自己,也如此这般?

    “此事还需长久谋划,臣只是怕王上蒙在鼓里,悔之晚矣。”嬴政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若等到孩子生出来,确实是晚了,嫪毐加上她的两个孩子,赵姬与赵政之间便又成了死结。

    他并不是急,只是找证据需要时日,照理来说两个孩子便是最好的证据,只是这一世怎么能让他们出世。

    “并非臣多疑,王上岂不知太后对臣,也是有几分心思的。”嬴政虽不忍,但为了以后还是心狠地添了一把火。

    赵政没有再回答他,模样只莫名的有几分可怜,嬴政思索了再三,一只手最终搭上了人的肩头:“太后心里是有王上的,昨日她还特意问过臣王上的咳疾是否好了。

    有些的事情和道理王上并非不懂,无论来日如何,阿政还有我。”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寡人又岂会因此而心哀手软。”赵政倔强的样子真的与自己如出一辙,只是彼时无人与己比肩,而现在嬴政看见了赵政眼底的脸上的神色,绝不如他的言语和背影那般无情。

    他们啊,或许秉性如此,也改不了了。

    嬴政便这样陪着他,或许还需要去买个饼,等到了处置嫪毐及其残党的时候,才是真的伤心,自然不是为嫪毐伤心,是为了自己。

    这一世,应该会有所不同一些吧?

    “没关系的,我只在意先生。”楼下忽然吵闹了几分,赵政像是想通了似的,“先生说的,我便不疑。”

    “下去看看吗?”嬴政见对方这般探头探脑的模样颇为有趣。

    二人一同下了楼才知是姚贾在此处拿着炭条在墙上写字,好好的一堵墙被人画的乌七八糟。

    “那没办法,我已经很认真地教了,伯伯,就算你学不会,那你的那斤油也不能退的。”姚贾的声音在喧闹的人群中格外清晰。

    “这个字我已经教过了,下一个。”姚贾的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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