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下不熟: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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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控制,他快,她就哆哆嗦嗦说得慢,他慢,她就快马加鞭,身体不由自主地乱摆,头脑里井井有条。

    “刑沐,你是在问我,还是在说服我?”

    “问你呀!腿……我腿麻。”

    陶怀州放开刑沐的腿,继而,做出让刑沐更腿抖的举动。

    他从她分开的两脚间平躺在了地上,引导地拍拍她的小腿:“坐上来。”

    卫生间真的太小,他的腿曲着,脚旁边就是马桶。

    淋浴的水经过刑沐,淅淅沥??x?沥浇着他。

    在她面前,他真的烂到泥里一样。

    “你……你先回答我。”刑沐俯瞰陶怀州,腿抖得手要撑不住墙,掌心和瓷砖之间搓出滋滋声。

    陶怀州不难回答:“我觉得谈恋爱比做搭子好玩。你说的麻烦,我想要,我做梦都想要。”

    刑沐噗嗤一声笑出来:“你养我和别人的孩子还不够?还要养我爷爷奶奶的孩子?这也不麻烦?”

    “对不起。”

    “怎么又道歉?”

    “我瞒着你,你不生气吗?”

    “生气,但我不是不识好歹的人。”

    陶怀州的手顺着刑沐的小腿往上,从外侧转到里侧:“不是说腿麻?”

    刑沐再也站不住,跌坐在陶怀州胸前:“你真的是大冤种!”

    “刑沐,我是你在地铁上捡的,你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陶怀州轻而易举将刑沐从胸前挪到脸上。

    刑沐整个人抱臂缩作一团,牙齿咯咯地咬了腮肉,还得问最后一个问题:“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吗?”

    “三十万。”

    “什么?”

    “不是二十万,是四次,三十万。”陶怀州指的是他给刑涛的钱。

    他心如明镜。

    之前,他不敢奢求他和刑沐有结果,刑涛找他要钱,他给就是了,能花钱让刑涛不给刑沐添堵,花多少钱都值得。如今,就算是百八十块的零头,他也不敢隐瞒。

    刑沐恨得牙痒痒:“他发誓只有二十万,男人发誓果然像放屁一样。还有……还有瞒着我的吗?”

    陶怀州极尽讨好之能事的唇舌有片刻的停顿,接下来的一句话分作好几段:“齐市,水果干果,代购。”

    “我就知道是你!”刑沐被身体和精神的双重刺激推向无边无际。

    这种时候,她脸皮最薄,意识混沌前还庆幸于是在淋浴下。他哪能分得出是什么水?却不知她早就没在抱臂了,两只手无所适从,早就不小心将淋浴的提压式开关压了回去。

    头顶上的水早就停了,她浑然不觉。

    第69章 69 “爱情也行,认主也行。”……

    刑沐手脚并用地挪回陶怀州的腰上, 和他四目相对。

    周围静得只剩呼吸声,她只当是后劲儿太大,还得再缓缓, 直到陶怀州问她:“不冷吗?”

    她多配合似的打了个喷嚏, 后知后觉没有了淋浴,她的体温在飙升后噌噌往下掉。

    她抬头:“停水了?”

    陶怀州欠身, 抬手,将淋浴的提压式开关轻轻一扳。

    “我关的?”刑沐觉得不可思议, 随着陶怀州的欠身往后仰,靠在了他曲着的腿上, 后腰仿佛被一根煅烧中的铁棍子顶住。

    陶怀州为刑沐解围:“它自己关的。”

    他知道她什么时候脸皮最薄。

    刑沐却觉得被调侃了:“你这张嘴, 越来越有本事了。”

    也算是一语双关。

    陶怀州要起身:“快点洗, 我们快点去吃饭。”

    从他的视角, 看刑沐即便是胖了,薄薄一层皮肉还是藏不住肋骨。想看她吃饭。想看她高枕无忧,心宽体胖。

    刑沐前倾按住陶怀州的双肩,后腰居心叵测地往后拱一拱:“它怎么办?”

    陶怀州抽气:“不怎么办……”

    “不是一回两回了,我总这么对你, 你会不会憋出毛病?”

    “洗完, 你先出去。”

    “你一个人留下……”刑沐改口,“你和‘人质’留下, 做什么?”

    二人加一块儿,只剩陶怀州一件贴身衣物。刑沐坐在他腰上,这样刨根问底, 就不能怪他失控地将她颠了又颠。“我买了,”他最最直白而汹涌的意愿在这一刻压倒其余所有,“放在枕头下面了。”

    套。

    和女士拖鞋一并买回来的。

    他不管了。

    不管卫生间有多局限。

    也不管刑沐是不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而刑沐被拨动了心弦:“陶怀州, 你好可爱。”

    这一刻,她假想她和陶怀州在医院门口分开后,他的一举一动。

    他开车去了超市,精挑细选了一双女士拖鞋,买了套,或许还买了别的什么,从超市回家,车技不好,一路上小心翼翼,却还是把车屁股撞瘪了一块。

    回到家,他把买回来的杂七杂八各归各位。

    套,归位到枕头底下。

    尽管是她的假想,却八九不离十。

    他就是这样循规蹈矩的男人。在他的计划中,等她来,两个人先吃饭,或许再坐沙发上看看电视,最后上床,睡觉。

    但一沾上她,他的计划就全乱套了。

    他在车里被扒得不像样子。

    他躺在卫生间的地上,连腿都伸不直。

    枕头底下?离他十万八千里。

    刑沐和陶怀州都用“可爱”评价过对方,但二人都不习惯这个词安在自己头上。

    刑沐自认为无情。

    陶怀州自认为无趣。

    无情和无趣,都和“可爱”不搭边。

    此情此景,陶怀州更难以接受:“我不可爱。”

    他要站起来。别说是虚无缥缈的刑沐压着他了,就算是一座大山,他也要站起来。他宁愿刑沐说他蛮横、粗鲁,也不要做一个可爱的男人。

    然而,刑沐伸手到后腰,胡乱碰碰它:“我说了,要看一次正面。”

    “你也说了,你‘不好意思’看。”

    “人生在于突破。”

    “刑沐……”

    “我饿死了,你速战速决。”

    陶怀州在有限的面积里,最大限度地将腿放平,将刑沐从他的腰上挪到仍不失为滑梯的大腿上。刑沐不能再做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废物,要严阵以待才能坐住。

    “你这样才能看正面,”陶怀州气喘得凶,但是讲道理,“不然,你后背长眼?”

    “你凶什么凶?”刑沐才是真的凶。

    陶怀州的手扒在裤腰,再给刑沐一次临阵脱逃的机会:“开始了,就不能再说‘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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