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下不熟: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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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沐被陶怀州浆糊一般的讨好包围,嗓音跟着他发黏:“你要替我报仇?”

    “我可以。”

    “你要怎么做?”

    陶怀州第二次亲干了刑沐的眼泪:“他让你哭一次,我让他哭十次。”

    陶怀州说的是真心话,但任谁听了,这话至少是大放厥词。更何况刑沐听多了她两个渣爸和谷益阳的鬼话,更不会把陶怀州的忠心耿耿当回事。

    如此一来,她破涕为笑:“他哭又不好看,不如……他让我哭一次,我让你哭一次?”

    陶怀州看刑沐笑了,也就无所谓自己是不是在食物链的底端了,往后撤,低低地抗议一句:“我也没那么爱哭。”

    刑沐把他搂回来:“你从哪过来的?”

    “不远。”

    “不远你用了快两个小时?”

    “也不近……”

    “我没问你远近。”

    陶怀州连这样不咸不淡的逼问都扛不住:“机场。”

    “出差?”刑沐意外,“陶总在女人和出差中间,选择女人?陶总对得起公司吗?”

    “对得起自己。”陶怀州不能说对得起刑沐,说对得起他自己,倒也没错。只有刑沐能让他肆无忌惮。

    刑沐松开陶怀州:“我对不起你。”

    她让陶怀州来找她,冲动占主导,但当真要在和谷益阳不可避免地恋爱,又不可避免地分手的这一晚,和陶怀州睡觉吗?冲动会不会带来恶果?她不确定。假如陶怀州为了和她睡觉,耽误了出差,耽误了将无边文旅做大做强,到头来觉也没睡,她罪过不是大了吗?

    陶怀州做最坏的打算:“你要让我走了吗?”

    “喂你几口眼泪就让你走?我还不至于那么吝啬。”

    “几口?”陶怀州一板一眼,“你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

    刑沐头皮一下就麻了:“你说的是眼泪吗?”

    本来是。

    但被刑沐这么往沟里带,陶怀州也就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了。

    他无辜:“是你让我……用嘴。”

    刑沐只会觉得他装无辜:“你好会阳奉阴违。我是让你给我亲干了,不是让你给我……亲湿了。”

    “我还没亲你。”陶怀州就是认死理儿的人。刑沐的眼泪一直流不到她的唇,他一直没“喝”到她的唇。没接吻,就不算亲。

    “是是是,”刑沐发自肺腑,“你好本事。”

    她不是瞻前顾后的人:“我随时会喊停,你能不能依我?”

    她的心是肉做的,会疼,也会因为疼而触发保护机制。她被陶怀州诱惑着,想贪图眼前,想不计后果。他有取有舍地来跟她睡觉,她虽然不想浪费他的时间,但给不了他公平——她要说了算,要有喊停的权力。

    “能。”陶怀州不可能有第二种答案。

    就这样,陶怀州没机会进房间,从玄关被刑沐推进了浴室。

    陶怀州以为刑沐会出去,但她没有。

    既然她没有出去,他以为她要和他一起洗澡。

    他一把火从体内燎开,要脱她的衣服。

    她却拨开他的手:“我看你洗。”

    不是一起洗澡,是她看他洗。

    陶怀州对刑沐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的没皮没脸,都是被她练出来的……

    四星级酒店按标准要配备浴缸,小里小气的一个,没什么人会用,白白让浴室显得狭促。刑沐背靠洗手池。陶怀州在她一臂距离的地方脱衣服,脱到最后一件,早就陷入了恶性循环——越羞于见人,越耀武扬威,越羞于见人。

    不同于上一次是在乱糟糟的床上,且她和他的处境不相上下。

    他现在站在浴室里让人无所遁形的灯光下,而她现在好整以暇。

    陶怀州不是自信的人。一直以来,他不觉得他的事业有什么意义,更不认为他有什么过人的品质,即便是他的外表,也是刑沐用一句句的“好看”给他堆砌了自信。这儿也好看,那儿也好看,哭也好看,笑也好看……却不代表那处也好看。

    他觉得那处无论如何也和“好看”不沾边。

    陶怀州的最后一件越脱不下去,刑沐的目光却离不开他汗津津攥着裤腰的手。黑色布料是一把双刃剑,能从视觉上最大限度地保护他,也将他的白里透红衬托得更上一层楼。

    一臂距离,刑沐用食指勾住陶怀州裤腰的中央:“我帮你?”

    只勾开两三公分的距离。

    让它呼吸。

    给它光明。

    赐予它希望。

    陶怀州就着刑沐这一根食指,让黑色布料落了地。他并不像他看上去那样好脾气,他怒火中烧——她要他脱,后果就该由她承担,好不好看、骇不骇人、恶不恶心,不该由他来操心。

    刑沐的眼神当真闪躲了一下,他默默送她两个字:活该。

    “快去。”刑沐用下巴指了淋浴间。

    接下来,刑沐的每一句话都是“不”字开头的。

    ——不能关门。

    ——不准背对我。

    ——不许敷衍了事。

    何谓敷衍了事?陶怀州的手不能从他任何一个敏感点一笔带过。越是敏感点,刑沐越要他小火慢炖。

    陶怀州觉得他不是在洗澡,是在为刑沐烹饪。

    支撑他继续的是,刑沐虽然不至于垂涎三尺,但她的脸好红,呼吸好难,两片他今天还没碰过的唇合不拢,在淋浴被他关掉的一瞬间,失去水流的掩护,不规律的咻咻声暴露无遗。

    他向她伸手。

    刑沐鬼使神差地交出自己的手。

    陶怀州轻笑:“浴巾。”

    刑沐愣了一下,将浴巾递给陶怀州。她不会觉得下不来台。陶怀州占她上风的时候少之又少,她只当换换口味。

    陶??x?怀州直接将浴巾裹在腰上,回到刑沐面前时,头发和上半身都在淌水。

    “你要喊停吗?”他企图扩大他的优势。

    刑沐心说我给你脸了是不是……

    说来也怪,她对男性的了解不算少,她的两个渣爸、谷益阳、柯轩,和在工作中接触到的形形色色的男人,在她看来都是小儿科。

    她唯独不了解陶怀州。

    她也唯独了解陶怀州这一具男性的身体。

    在悦畅旅游楼下的一辆黑色大众里,她知道了陶怀州的胸有多不禁碰。她甚至没碰他的“重点”,他都能像小石子一样。

    在邻市的快捷酒店里,经历第一次的她没顾上碰他的“重点”。她只顾着打开自己新世界的大门。

    或许一切都是为现在铺垫。

    现在,刑沐只要向前倾倾身,就能用唇抿,用舌卷,用牙叼。

    即刻,陶怀州每一个在洗澡时扩张的毛孔都贪生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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