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浔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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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山澳人人畏惧、不近女色的三少,也有了属于他的软肋。

    今夜开始后,香山澳便多了个人物。

    待到晚餐完后,众人散的散、走的走、席间,周淮律和兰濯风喝了酒,高湛说这酒不醉人,连哄着孟浔也喝了两杯、直到江枝开始说些糊涂话,大家才明白,高湛说的不醉人,不代表没有后劲,兰双怕她闹了笑话,赶紧拉着她先回去了。

    其实孟浔也醉了,只是她比江枝能忍,知道自己醉了后,也不敢再碰杯子里的那杯酒,只是头脑昏涨的厉害,她只想找个地方睡觉。

    可兰濯风和周淮律还在喝。

    孟浔见状,只能扯了扯他的袖子:“三哥,你今晚应酬不是也喝了酒?”

    他刚入座时,她就闻到了他身上有酒味,虽然不浓,但至少喝了。尽管她不懂酒,也听过混酒容易醉人的道理。

    灯笼摇晃,烛光忽明忽暗下,风把她的袖子吹起来。

    她细白的手抓着他的袖口,衬衫被她蹂躏到有些凌乱,未施粉黛却白皙透亮的脸庞,因为喝了酒,双颊有些红,那双眼眸水雾雾的瞧着他。

    “想回家了,是吗?”

    他低声问的,是看出她欲言又止,可能是怕周淮律那边不好交代,毕竟喝的正兴起。

    孟浔不言语,他却放下了酒杯。

    高湛及时送了杯茶,让兰濯风以茶代酒和周淮律碰杯:“女朋友管得严,不让喝,回去了。”

    周淮律把酒杯放在桌上,点了根烟道:“孟小姐这是把你吃的死死的。”

    他这话是对着兰濯风说,却是说给孟浔听的,惹得她心里一阵羞。

    好在兰濯风护妻及时,揽过孟浔的肩,带着她起身。

    眉眼温润、浅笑如风道:“你不也把江小姐吃的死死的?”

    江枝?

    周淮律睨了眼兰濯风,他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好走不送。”-

    兰濯风就这样拉着孟浔走出去,沿路吹了风,孟浔的头更加痛了,她浑身软的跟水似的,她身体还没好完全,坐上车后,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想到兰濯风喝了更多,便转身想去给他揉。

    却看见他长身而立,在车旁吸烟。

    风把他有些长的头发吹乱,他素日里往后梳的发,此刻垂落了几根,像是龙须刘海,却平白添了几分慵懒的贵公子气质,俊美到令她挪不开眼。

    她不得不承认,喝了酒后,她都有勇气打量他几分。

    高湛的确是没说实话,说不醉人,但是这酒后劲很大,加上吹了风,已经有几分吞噬理智的念头,他只能用烟把酒劲给压下去,烟吸完后,他掐灭丢掉,弯腰坐上车,几乎是刚坐好,太阳穴就搭了双细白的手。

    “三哥,你会头疼吗?”她好轻好轻的问,其实她没有刻意,只是声音本就柔腔软调的,是那边人独有的,可落入兰濯风的耳朵里,却哪哪都柔、哪哪都魅。

    加上她轻轻揉着他太阳穴的手,指腹软软的贴在他的皮肤上,身体微微靠过来,带着好闻的清香。兰濯风想,烟是白吸了,就她这样的,他吸再多烟也无济于事。

    他抓住孟浔的手,微微用力把她拽了过来。

    孟浔惊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已经倒在他的身上,他拍了拍她的腰/部/偏/下的地带,哑声道:“坐我腿上。”

    怎么坐?和那晚一样?她可没忘记那可怕的东西。

    孟浔不想,明显是还记得那晚的遭遇。

    见她迟疑,兰濯风酒劲也跟着上来,哪里给她拒绝的机会,没等她应允,就抱起她坐在他的腿上,直接是岔/开的。几乎是刚坐下的瞬间,孟浔就感受到了男人的蓄势待发。

    他的手还搭在她的细腰处,不由分说,不给她逃跑的机会。

    “三哥。”

    她轻声唤,却没唤醒他的良知。反倒更加加重他喝醉后的燥。

    那股火瞬间点燃全身,他握住她白嫩的手,微微用力一捏,看她吃痛皱眉,他竟心里舒服许多,随后把她的手搭在他的领口处,哑声诱哄道:“乖,帮我把领口解开。”

    这算什么话?解开来后呢?

    孟浔呼吸也跟着变重。

    明明知道该拒绝的,可是血液在沸腾,燃烧了酒精的发挥,脸在烧,心在跳,她真就伸出手,放在了他的领口处,只是紧紧的揪着,却没解开,而是低眸,醉态挠人,声音轻如烟:“你回答我问题,我就帮你解开。”

    兰濯风眯着眼看着她,见她眸子里醉态明显,却还强装镇定,心知肚明她是醉了,他倒是想知道她想问什么,由着她耍小性子,道:“你问。”

    “你、是不是没谈过恋爱?”孟浔憋了一晚,从兰双说完后,就铆足了劲想要问他,但是一直找不到机会,也不能当着众人的面问,可是连她自己都不懂,想知道这个答案的意义在哪?

    后来喝了酒后,她更是想着这件事,或许这就是恋爱中的人的通病吧。

    对于另一半的事情,总是想知道的更多。

    她自己在唾弃自己问这个,其实连兰濯风也没想到她会这么问,小女生就是小女生,再装的老成,谈起恋爱来总是难掩几分幼稚迹象。

    兰濯风胸口微颤,喉结咽动。

    孟浔却不悦了,蹙眉道:“你笑什么?”

    难不成是有过,而兰双不知道的恋爱?

    “想知道?”他嗓音低沉,反问。

    孟浔有些哀怨的看着他,没回答,却被他反将一军。

    只见他抓着她的手,往下带,灰色西/裤布料质感很好,包裹的是强大,他把她的手在拉链那里放着,嗓音嘶哑,情欲渐浓:“你帮我解开,我就回答你的问题。”

    他是故意的啊,在这个事情、在这个节骨眼上,还要与她先拉扯几番。

    烫的、热的、隔着都能感觉到。

    孟浔对上他眼眸。

    他眼里是步步紧逼、不容反抗的霸道。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好在挡板已经升起, 隔绝了拉/链响起的声音。

    孟浔浑身血液翻滚,心跳的越来越快,手也在颤抖。

    感受到兰濯风的呼吸加重, 似乎也不平静, 孟浔拉着拉链的手忽然顿住,就这样停在中间, 故意让他不舒服。

    兰濯风眯了眯眼, 喉结咽动, 就这样看着她。

    她虽然醉了,但那股和他对着干的性子还在, 瞧她半天,看出她的意思,是绝对不再动的。

    明白他无法和醉鬼讲道理, 片刻后, 他将她的手抓住,拉起拉链,语气嘶沉:“回去收你。”

    孟浔是醉了的,听见他的这句收你,歪着头看他。

    “怎么收?”她问。

    她现在洋洋洒洒, 五分钟后就有了答案。

    层层夜色中,澜山的罗汉松在夜风中摇曳, 劳斯莱斯刚停好, 后排的车门就被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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