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浔风: 1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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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高湛及时双手捧着,哪怕烟头烫,也落入掌中,被他及时丢进上好木制的烟灰缸:“三少,孟小姐,山路慢行。”

    兰濯风的手上还有残留的烟草味,他抽的烟尾味很特殊,连带着夹烟的手也染上了味道,就礼貌克制的浅浅搭在她的肩膀上,其实没碰到。差点点、只是距离很近,肢体是,烟味也是。

    “不介意吧?”

    都把她半推半就带出来了,现在才来装绅士征求她的意见。

    “介意。”孟浔这张嘴,是大胆,也能令兰濯风破防的。

    喝了酒之后更是。那股倔性是清醒时的两倍。

    峻叔及时把车开来,稳稳当当、技术十分到位直接把后排的车门停在他们面前。

    兰濯风亲自开车门,她在他胸膛处,听见他带笑的嗓音,道:“介意也没用,上车吧。”

    孟浔就是驻在车门不动,手扶着门框,好像上了车就要赴死那样。但其实她知道哪里是赴死,上了车她就会安稳,有人送她回去,她应该开心才是,但她总觉得,他对他太好了。

    好到让她有点怕。

    “我又不会卖了你。”他安慰。

    “那你送我回学校吗?”

    兰濯风一本正经,讲道理给她听:“你喝醉了,怎么回学校?通知你舍友来接你?反正我的车子是不能开进去的。”

    孟浔仔细想想,给出回答:“那就去兰双家里。”

    “好。”

    兰濯风把这尊倔佛请上车后,自己绕到了那边,开了车门上车。

    “翻屋企。”兰濯风说回家。

    峻叔像是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你呃人哋呀?”(你骗人家啊?)

    兰濯风睨了眼正在看窗外风景,小小只的孟浔,忽然很庆幸她听不懂粤语,他手抵着唇浅浅咳了咳,“开车吧。”

    当峻叔和兰濯风的说话声停下来时,孟浔已经提前预知了会很尴尬,而且她头晕沉沉的,酒精使她不找点事情干,闭眼假寐一定会想呕,所以在他们说完最后句话的时,孟浔拿出了手机,点开了葡语。

    她小声的默读,声音缝绻绵软。

    在她默读第二句话时,兰濯风和她一起读出来,听见他的声音,孟浔顿了顿没有抬头,只是默默地跟着他的读音,改正自己的语调。

    路上他们没有聊天,峻叔只听得见他们在后排。

    峻叔从兰濯风小到大,见过他很多面,唯独这面他没见过。

    他从后视镜里看去,该怎么描述此刻呢?

    两边树荫绿油油,风景向后倒退。

    素来身居高位的兰濯风,此刻正耐心地一个读音一个读音的纠正孟浔,反观她,峻叔对孟浔的见解不是很深,但是他知道,孟浔还不了解、或者是还不懂香山澳的那些权势富贵,更不懂兰家的地位,也不清楚,她现在身侧这位耐心的“老师”,在香山澳何等的叱咤风云。

    她应该庆幸,她的那些大胆,他从未计较。

    峻叔收回视线,车子从山路蜿蜒向下走,他心想算了。

    他劝不住,他刹不住车。

    因为缘分和因果是无法人为注定的,

    它可以是喝醉后的迷路,更可以是酒后悲戚戚的眼神让人心怜,而神明也会为了一己私欲骗人,只为了多待些时间。

    他们都不后悔就好-

    待到了地点时才知道,不是去兰双家。

    来的是另一处山上的私宅,背山面海,铁门打开后,还要驱车绕一段路、路过园林、价值连城的罗汉松立在两边整整齐齐一排过,穿过后面前一座拱桥,车子停在桥边。

    孟浔喝了酒坐了车,这下胃不舒服,脑子也涨,忙不迭的踩下来。

    不能开车过去,只能下来从桥面走,方可进到眼前的这栋中式园林里。

    是圆形的双开铜门,看上去巍峨气派,明明是很简单的灰白黑色砖搭配,墙面也没有过多点缀,但从刚才一路驶来的风景看,这座宅子,也并非一般人居住的地。

    有佣人推开门,头也不敢抬起看孟浔,只恭敬本分道:“三少,小姐,欢迎回家。”

    “原来这是你家。”孟浔说。

    兰濯风轻笑,听她语气她压根忘记了要去兰双家里这件事,酒是个好东西,她都神志不清了。

    跨过木门槛,孟浔才彻底的进入了里面,她在电视上见过富丽堂皇的别墅,也在兰双那见了不少上档次的东西,但却唯独没见过眼前这样的,处处透漏精致,却又处处低调。

    院子就简单的二层楼高,但胜在宽,占地大,里面是苏氏的园林、鱼池、假山、还有凉亭,再一次穿过拱桥,才正式进入里面。

    “你好像很喜欢喷泉。”

    她明明喝了酒吹风,现在又晒太阳,脑子有些涨,却还欣赏起来了。不怪她,实在是这个私宅太美丽,她跟在他后面,风吹过带点酒味。

    只是太入迷了,喝了酒也容易走神,她扶着木头做的护栏,慢慢走,目光放在那叽叽喳喳的鸟笼里,下桥的时候不知道是自己贪图风景还是酒精的原因,她晕乎乎的,一不留神跨空了。

    左脚直接歪了,连带着声音响起,还有疼痛感从脚底钻心,惹得她惊呼出声。

    兰濯风回头的时候,孟浔扶着桥的木头。

    汗流出来细细密密,眉头紧拧,除了嘶一声,再没有别的言语。

    他低眸看,只见孟浔单脚站立,那只脚放都不敢放下去,可见多疼。

    “扭到脚了?”

    兰濯风蹙眉,往前一步,想蹲下去,却被孟浔的指尖拦住肩膀,她骨子里不习惯别人这样对待她,她收起脚放在地上忙道:“没事,过会儿就好了。”

    明明有些醉酒,怎么没把她那份倔骨顺便给醉下。

    “疼也不说,”兰濯风拍开她抵着他肩膀不让他看的手,屈膝单脚跪地,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检查她的脚踝,这才几分钟不到,都肿了,看来扭得严重。

    “倔也有个度。”他叹气无奈直起身,在孟浔还没反应过来时,忽然拦腰将她抱起。

    “你、你抱我干什么??”

    她急的、慌的、微醺下,话都说不清。

    孟浔的手下意识的攀在他手臂,这种姿势,太暧昧了。她只要稍微带点目的性,额头往前靠一点就能贴在他的下巴处。

    “抱你进去。”

    说是抱,但其实他的手都没有真的贴在她的皮肤,手掌握拳,绅士的固在她的腰上,除却手臂必须要撑起的力量,他没有半分越界。

    而孟浔在他说话的时候,第一次感受到,他胸膛震慑出来有力的嗡嗡声,她低头,脑袋又昏又清醒,想不清楚是自己的心跳快,还是他胸膛的余力到现在没消停。

    十八岁,第一次被男生抱,不,是个大她八岁的男人。

    她无法冷静平淡的接受,特别是鼻息间还有他身上冷感的清香。

    好在路途不算远,他三步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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