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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医学生每天都想当邪修》 110-120(第13/24页)
云铮神色木然地想,只是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梦觉像是中土时期,那个让霍比特人变成怪物的造孽魔戒。
“你使用它的这段时日,可曾感觉到胸闷气短,心浮气躁?”为求保险,关云铮还是按照自己的想法追问道。
闻越虽对她的言语感到不解,但依旧很配合地思索了一番:“不曾。”
关云铮短暂地放下心来,决定短时间内不再提及这个话题,以免扫了闻越的兴。
见她没多说,闻越也就不再多问,继续说道:“说起来,师父不知道梦觉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柳相反而同我说过几句。”
“柳相兴许是通过洞玄知道的?”关云铮揣测。
闻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总之柳相说,此物与我有缘,可用。”
关云铮放下心来:“那就用吧,看看它还能幻化成什么。”
虽然这份信任来得毫无依据,但她对于洞玄确乎有种难以形容的信任,如今想来,或许跟她对将隐建立的信任有些关系。
毕竟从现有的经历来看,将隐和洞玄的权能极为相似,很可能存在着某种意义上的关联,如果将隐展现的一切都是可信的,那么洞玄也理应如此。
而她对将隐的信任又可以追根溯源到小悯的父亲,从而到小悯身上,所以这种信任本质上是爱屋及乌的表现。
关云铮坦然地分析了一番自己的内心,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对闻越接着说道:“没准是天意看你过于懈怠,用梦觉催着你用功呢。”
坏了,她也变成CPU别人的坏人了。
闻越倒是不会同她翻脸,只是装作沉痛道:“云崽,你也变成整日把功课挂在嘴边的大人了。”
关云铮也佯作感慨模样,摊开双手说道:“唉,没法子,谁让我自己每日功课缠身呢,实在见不得你清闲。”
闻越被她逗笑了:“好啊你,说出真心话了是吧?”
关云铮把一旁用来画符咒的纸笔摞起来:“正好,左右你闲来无事,不如陪我去找褚先生,我有个符咒要向他请教。”
闻越把她怀里的东西接到自己手上,跟在她身后走出游廊:“不是才听完符咒课,怎么课上不问?”
关云铮毫不心虚:“课上没想起来,见了你才想起来。”
闻越一头雾水:“还有什么符咒能见了我才想起来的?我脸上有字?”
“你方才说到柳相和师父,我想起之前叶泯他兄长给他的传音符,也想画一个试试。”其实她早有此意,但这些天时而被疼痛折磨躯体,时而又被课业折磨精神,总是想不起来。如今师父带着小悯三人一去就是二十天,也不知道写封信回来,就算不是为了此次传信,也该把传音符一事提上日程了。
闻越不大赞同地转过身:“你伤还没好,传音符太耗灵气了。”
关云铮一脸无辜地看着他:“我只是问问,我不画。”
闻越瞪了她一眼:“你看我信吗?”
已经沦落到毫无信誉的人失笑:“我真不画,师父上次去江县应该留了传信点吧,我能用火传信为何要费这功夫画传音符,不嫌累得慌吗?”
闻越险些被她的花言巧语绕进去了,皱起眉头问道:“你怎么知道上次留了传信点?既然你知道有传信点,为何急着学传音符?”
关云铮推着他往藏书阁走:“算我求你了师兄,收了你的神通吧,我真不画,我若是伤好之前便不自量力画制此符,就让我一月喝不到奶茶,行了吧?”
用食物发誓在闻越这里实在是太有含金量了,他顿时收了脸上怀疑的神色:“这还差不多。”——
作者有话说:燃尽了,少写了点
第116章
“传音符?你伤势未愈, 不该学这般耗费精力的符咒。”褚鹤贤从高得能把人埋了的卷册堆中抬起头,皱眉道,“你要传音去何处, 我可代劳。”
坐在书案边的关云铮摇摇头, 同他卖乖道:“我只是学一学,保证不画它, 先生放心。”
最近因为伤势未愈这个脆皮人设, 不论是术法、符咒,还是蒲飞鸢教授的剑招,强度上都比以往温和了不少,对身心造成的疲惫感锐减。
但她的领悟力和精力又伴随着筑基的跨越高了不止那么一星半点,导致这段时间她竟然诡异地无聊起来了。
倒也不能说她完全掌握了过往所有的知识,但是谁不想在脑子最好的时候多吸收点知识, 她长这么大还从没这么求知若渴过呢。
褚鹤贤深知她只是嘴上乖巧,并不能全然放心, 更别说一旁的闻越生怕他不同意,会驳了师妹的小小心愿似的, 一个劲地朝他点头, 让他更加不能放心了:“你又作的什么妖?”
这熟稔的埋汰味……
关云铮回头看了闻越一眼,只见她的师兄全身上下每一块骨头都懒洋洋的,没型没款地在她身后戳着, 闻言也丝毫不觉被埋汰, 泰然自若道:“我来监督云崽,不让她偷画。”
褚鹤贤奇道:“还有你监督别人的一天?”
“噗。”关云铮实在没忍住,很不给面子地笑出声,随即顺手把桌子一角褚先生看完了但没收拾的卷册堆叠起来,“传音符总归是要学的, 我想着,不如先来褚先生这开个小灶。”
褚鹤贤拗不过她,把她带过来的纸笔拖到自己面前,先抬手在空中放了一个金红色的悬浮符文作为演示:“传音符也有不同,有只能用一次的,也有带在身上随时通信的,你要学哪一种?”
说完他又觉得此言十分多余,自顾自摇了摇头:“我还是先教你简单的,不然你折腾出什么新的病痛来,你师父又得来烦我了。”
关云铮还是头一回听褚先生抱怨自家师父,颇觉好奇:“师父能怎么烦您?”
闻越拉过一个垫子,在关云铮身侧坐下:“左不过是来拉着褚老下棋,杀得褚老片甲不留,没什么新鲜的。”
褚鹤贤手里的笔还没蘸墨,先敲到闻越脑袋上了:“就你有嘴。”
敲完闻越,他用笔尾隔空点着那个金红色的符文:“你看这走势和顺序。”
关云铮顺着他的话抬起眼,只见熟悉的光点沿着笔画在符文中流淌起来,若非在白天,兴许还能更耀眼一些。
“其实放在身上随时通信的传音符,用的也是这一符文。”褚鹤贤把笔蘸了墨,凝聚灵气于笔尖,开始画起符咒来,“只不过那种传音符需要更稳定的承载,用的大多是布帛,奢华些的则用玉石来做介质。”
闻越点点头:“那岂不是就同灵牒差不多?”
褚鹤贤在画符咒的间隙里抬头,睨了他一眼:“怎么,你大哥难道能用灵牒骂你?叶泯那小子被他大哥骂得那般惨,怎会与你差不多?”
闻越到底是没见过当时的场景,但关云铮可是目睹了全经过的,甚至耳朵也半被迫地听完了全程,顿时打了个兔死狐悲的哆嗦。
她正要说话,忽然捕捉到什么细微的动静短暂地一闪而过,像是……有人在翻书。
“先生。”关云铮压低了声音,一部分注意力就像一缕极细的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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