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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医学生每天都想当邪修》 70-80(第20/22页)
都是用的归墟灵气,但法术与一些出招习惯,还是能感受到各自师门的特性,但祂的力量不属于其中任何一种。”
关云铮深以为然:“祂那副嚣张讨打的做派,就算在门派里,大概也是混不下去的。”
摇羽被她这样暗戳戳的记恨逗笑了,只是很快又正经道:“明日不就开课了?留着这些问题去问褚鹤贤就是,识海这种修仙入门知识,总归是他更懂一些。”
关云铮被它的用词梗了一下,佯怒道:“怎么就入门知识了?”
摇羽知道她压根没生气,漫不经心地说:“你初入门不过一月余,已经能摸到筑基的边了,还不高兴?”
“你吃错灵气了?怎么还夸上我了?”关云铮一脸古怪地问。
摇羽要是有实体,此刻脸上的表情估计怪吓人的,因为它声音听着就阴恻恻的:“你吃错丹药了?怎么还更乐意听我贬你?”
关云铮背着手悠然道:“那不是没事做吗,同你斗个嘴。”
摇羽:“……”
怎么就摊上这么个主人。
一人一剑正要经过拐角,背后一个声音叫住了关云铮:“关姑娘!请留步!”
她顿住脚步回头,只见昨天那位自称叫谭一筠的人小跑着朝她而来,身后还飘着一把……折扇?
这是被扇子追着打了还是?
谭一筠跑到离她还剩一丈半的位置停下了,那折扇很给面子,没因为惯性给他后脑勺来上一下,而是自动绕了个弯,飘到了他身侧悬浮着。
看来不是追杀。
“叨扰关姑娘了。”谭一筠作了个揖。
即便是楚恽也没有这么讲规矩……关云铮简直被他这一套又一套客气的做法搞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只好对他也拱了拱手:“谭兄客气。”
谭一筠穿的还是自己门派的校服,估计里头没缝什么恒温的符咒,跑了这段路出了些汗,被山风一吹,当着关云铮的面就打了个哆嗦。
差点忘了,归墟虽然还有恒温的阵法,但偶尔吹的风还是凉的。
关云铮默默往树后站了站,希望谭一筠有点眼力见跟着站过来,好歹能被树挡一挡风。
好的他没有眼力见。
关云铮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
谭一筠站在深秋的风里对她说:“昨日章先生说,日后修习时我同你们一起,关姑娘可有课业安排,能否予我一看?”
关云铮从乾坤袋里把那叠课表掏出来给他。
谭一筠双手接过后,那把扇子飘到他手边,伴随着他翻动课表的动作,空白的扇面上逐渐出现字迹,待他翻阅完,那扇子带着满扇面的字迹自动合上了。
过了几息后,待折扇再度展开时,上面的字迹已经消失了,扇面复归空白。
谭一筠又双手捧着课表还回来:“多谢。”注意到关云铮的目光,他解释道,“这是我的本命法器,名叫子不语,目前被我用来记录一些需要快速查阅后归还、或是短时间内记不住的东西。”
子不语?
关云铮从扇子上收回视线:“既然以后要一同修习,便不用这么客气了,你那些繁文缛节我实在是应付不来。”
谭一筠连连点头,又问:“那我还是以关姑娘称呼你?”
关云铮说完这些话便打算走人,闻言摆摆手道:“你随意。”她转念又想起什么,停下脚步看过来,“你怎么知道我姓关?”
谭一筠脸上露出不太好意思的神色,伸手捞过空中的折扇,在关云铮面前展开方才一直背对着她的另一面:“来之前我师父让我背的,归墟中人的姓名。昨日带我去寝舍的是连师姐,想必姑娘就是关云铮了。”
关云铮看了眼子不语朝着自己那面上浮现出的几行人名,挑了挑眉。
还真是个好东西——
作者有话说:感觉谭一筠像大金毛(目移)
想要营养液(伸手)(没讨到)(倒地)(大哭)(打滚)(bushi)
第80章
苏修士与章先生的教学方式存在着根本上的差异, 或许如章先生所言,他对音修的知识只是粗通,或许也有他清楚苏修士一定会回来教导的缘故……总之章先生教习时传授的内容更宽泛笼统, 而苏修士的更细致精确。
苏修士会把一首清心曲拆解成几个部分来讲, 若某些旋律具有可运用至他处的共通性,则会着重点明, 也会告诉楚悯一支曲子要发挥“清心”“安眠”之类的效用, 主要依靠这些特殊的旋律,其他的部分则只是把旋律串联在一起,用以增强作用的,对具体的效用影响不大。
“安眠曲是由清心曲演化而来,因此只需修改这段旋律便可达到安眠的效果。”苏逢雨伸手指了指她在琴谱上做的标注。
正是昨日楚悯和云崽讨论过是否属于“八卦”范畴的那些标注。
楚悯视线微顿,苏逢雨接着说:“这段旋律若是换一种弹法……”她说着, 指尖飞快在琴弦上掠过,弹奏了一段短促的旋律, 在楚悯忍不住皱眉时停下动作,接上方才的话, “便是乱神。”
难怪, 听着总觉得有些……不舒服,短短几个音就令人无端烦闷。
苏逢雨侧目看向楚悯:“听着什么感觉?”
楚悯如实回答:“有些烦闷。”
苏逢雨颔首,把手从琴上收回:“清心曲中余下的旋律加上这一段, 即成完整的乱神。”
楚悯微愣:“除了这一段, 其他无甚区别?”
苏逢雨把琴谱合上,又把最后一页翻开:“编写这琴谱的人把乱神放在最后,或许是想让照着此谱修习的人有种豁然开朗之感,但我认为没有这种必要,乱神和清心本出自同源, 不如最初就分辨明白。”
楚悯顺着她的话往下说道:“或许是担心初学之人混淆?”
苏逢雨看了她一眼:“不必为无关之人辩说,再说了,你听完这段乱神,难道认为这两者可被轻易混淆?”
楚悯先前生活的环境,应该说今日之前生活的环境,都很少有人会这样直白地让她不要说这种表面客气、实则无甚意义的话,故而乍然听见此言,楚悯错愕了好一会儿才说:“不会混淆。”
毕竟二者蕴含的情绪截然不同。
“呲啦”一声,苏逢雨毫无预兆将最后一页琴谱撕了下来,接着重新从正面翻开琴谱,把撕下来的残页夹进清心曲的后方。
“若为所有人体贴,谁来体贴你?”她做完这一串动作后又看了楚悯一眼。
楚悯被她干脆利落的动作镇住,闻言下意识解释:“并非为所有人……”
苏逢雨挑起眉:“那我又是你的什么人?写这琴谱的又是你的什么人?值得你在我面前为他分辨吗?岂不浪费口舌,徒添烦扰?”
楚悯哑口无言。
苏逢雨把琴谱往她面前一推:“你虽天资聪颖,但太墨守成规,是觉得自己出身天问并不擅音修之道,所以缺乏信心?”
楚悯被她一句话点破,抿了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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