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和老板对家结婚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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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松点,没关系,有我在。”

    任绥的声音里,带着难得的兴奋,他好似很喜欢这样。

    “你什么时候停?”

    谢思仪几乎不运动,胯部的核心不好,刚才在教任绥之前,就已经很累了,这会儿再和他骑两圈,只觉得疼得更加厉害。

    “靠着我,别挺直腰,不要用力,让我带你动。”

    他换成单手握缰,另一只手落到谢思仪的腹部,将他压向自己,刚才还留了点缝隙的后背,现在连马场的风都透不进去。

    任绥的方法很管用,谢思仪靠过去,甚至不用出力,身子就能跟着任绥的动作保持平衡。

    只是,马甲穿在身上,又被挤压在两人中间,热得有些受不了。

    随着马的速度加快,谢思仪的身子往前扑了一定的角度,身下离任绥更近了,烫人的呼吸落到他的后颈,激起一片红热。

    “嗬!”

    感受到身后的人往前的动作,谢思仪顿时发出一声低嗬,“你,你别动。”

    任绥的手正好落在马甲下,他的T恤上,掌心的温度包裹着肚脐,随着动作摩挲的某处,往前又往上,谢思仪尴尬地舔唇。

    想起早上起床时,看到任绥的肩臂,还在想象他从身后包裹自己的样子,没想到自己现在真的靠在了他怀里。

    和谢思仪想的一样,肌肉勃发,坚实地像城墙,性感喷张,连夹杂着香水的后调,都是荷尔蒙的味道。

    撩拨他的心弦,久久不平。

    “我没动,是身下的马在跑。”

    谢思仪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只能偷偷往前挪。

    暖热的手掌托着他的身体,往后一带,便不由自主地坐到了任绥的怀里。

    比大腿更硬的某处,贴着他的尾骨上下,谢思仪满身的汗,无力靠着唯一的支柱,像只待宰的羔羊。

    谢思仪的身体,比灵魂更快一步接受任绥。

    在他的带领下,甚至主动调整呼吸,不再挪动,有片刻的红眼失神。

    就在他的手掌压在腹部的那只手背上时,身后的人缰绳一拉,马儿缓缓停下,谢思仪陡然转头,没看到任绥的表情,但看到了远处的休息室。

    他们走到偏僻处,马儿慢下来,低头慢悠悠地走,两人的呼吸却越来越急促,一个比一个快。

    任绥翻身下马,“我帮你牵绳。”

    谢思仪热得厉害,身后的热气消失后,渐渐平了呼吸,没再说话。

    快到休息室时,谢思仪才开口,“如果这是任总的道歉方式,那我可不接受。”

    任绥拂过马头,触碰到刚才谢思仪碰过的地方,抬头看着马背上的人轻笑。

    “是吗?那我再想想,该怎么让谢总监高兴。”

    两人互不想让地四目相对,一个嘴角噙笑,一个脸色愠怒。直到另一边骑马的俩人走过来时,才挪开视线。

    “思仪,我们俩也来跑一圈!”高盛景看他们俩跑得刺激,也想来一次。

    “不行。”

    “你有没有脑子?”

    两个声音同时在一旁响起,高盛景一撇嘴,眼里全是对霸权的不满。

    任绥拒绝到:“你上马都费劲,同骑的事,以后也不准。”

    高崮看着自己弟弟没眼力的样儿,就一阵摇头,“行了,先去吃饭吧。”

    吃过饭回高家的别墅休息,任绥和高崮进了书房,谢思仪在客厅和高盛景打游戏,有些心不在焉,以至于被高盛景杀死好几次。

    “哈哈哈哈你好菜啊!”

    “这是你的游戏机,你都不知道打几轮了。”

    谢思仪不服,扔了手柄从地上起来,坐到沙发上喝水。

    “再来一次,让你。”

    “不玩了,老是输……”

    恰好任绥和高崮从楼上下来,“怎么了?”

    高盛景炫耀了一番,正是手热,邀请两人来玩。

    任绥和谢思仪的视线在空中交汇,“我们回去了。”

    “着什么急,好不容易玩一次。”

    “就是就是,”没了他们俩,自己就是大哥的奴隶,高盛景是最不想谢思仪走的人,“你走吧,思仪留下。”

    谢思仪跟着摇头,“我腰疼,不玩了。”

    高盛景哭丧着脸,“不……”

    回家后谢思仪洗漱完躺在床上,连晚饭都没心思吃了,他在高家没好意思说,感觉大腿内侧磨破了。

    洗澡时没注意,正想脱了检查。

    咚咚咚——

    外面的敲门声打断他,又重新穿好,过去开门。

    “这么累?”许是他的表情不算好,任绥开门就遭受白眼。

    他现在看到任绥就生气,“还不都怪你!”

    “哪里不舒服?”任绥推开门仔细检查。

    谢思仪被看得不自在,连连后退,“没,只是腰有点疼,休息会儿就好。”

    任绥将他拉到床上坐下,“还有哪儿疼?腿疼吗?”

    “……不,不疼。”

    “不乖,又撒谎。”

    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出来的,谢思仪被戳穿,干脆回他,“那不是你让我塌腰下去,结果我的腿侧就被磨……”

    反正都怪任绥。

    “嗯,我的错。”

    任绥隔着裤子盯着他的腿侧看,看得谢思仪心口发麻,“我要休息了。”

    “先擦药,药膏带上来了。”

    任绥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支软膏。

    谢思仪瞳孔震动,“你怎么知道我家的药箱在哪里?”

    他答得理所当然,“叔叔阿姨交代的。”

    他爸妈为了成全俩人,可真是煞费苦心……

    “你给我吧,我自己来。”

    谢思仪脸色赧然,伸手去拿,却被任绥躲过,眼眸暗沉地看过来。

    “就当是我道歉,好不好?”

    谢思仪咬唇,他明白任绥想做什么,今天从马背上下来后,他也心神荡漾,两人沉默回家后,默契地进了浴室。

    “行叭。”

    谢思仪在马背上被磨得难受,此时还有些未消下去。

    他们只是互相帮忙而已——

    作者有话说:思仪:好兄弟,一辈子!

    任总:???谁要和你做兄弟?

    思仪:?????

    (好兄弟,领结婚证那种[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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