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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残疾金丝雀的老公暴毙以后》 30-40(第4/17页)
一个频道,垂头丧气地捏着检查单准备去做检查。
安理见他终于安分下来,在内心咬着手绢,正准备老老实实地听候黎大少的安排,给郁汶做完检查后就带他回去。
安理只顾着推郁汶,努力眼观八方窥视郁汶不要再心血来潮,而郁汶计划告破,沮丧地垂头注视着腿间。
导致两人根本没发现拐角处猛然出现的少年。
“!”
好在,郁汶短促的尖叫让安理迅速回神。
“停停停!”
安理拍拍胸口,冷汗差点滴落,“你这人走路看不看路啊!”
“对不起,对不起!”
对方连连鞠躬道歉,看模样还是半大少年,天蓝牛仔裤洗得发白,瘦弱身躯让人忍不下心苛责。
安理见他良好的态度,气消得差不多,加之郁汶计谋失败,正恹恹地扶额,她自然不好再替郁汶越俎代庖,敷衍地“哦”了一声,“下次注意点吧。”
“言言!”
少年的朋友呼喊他。
林清言刚想离开前,再正式给即将被自己撞到的正主道歉,毕竟对方还坐在轮椅上,怎么说都是自己的错。
他歉疚地弯腰:“不好意思!我急着去见我朋友,才没注意看路……”
林清言的视线停留在郁汶的眉眼上,出口的话戛然而止。
“言言,你怎么还没来?”
朋友走了过来,花里胡哨的金属耳饰当啷作响,T恤衫则是与林清言风格截然相反的摇滚朋克图案,恐怕保守一点的人都要被他吓退四尺。
安理平时接触的人算多了,但工作以后已经鲜少与这类看起来就像不良人士的人正面冲突过,不禁后退两步。
“来了!”
林清言急匆匆地扭头回复朋友。
他半蹲下身,郁汶缓缓与他对视。
林清言飞快道:“你好!我叫林清言,不知道可不可以与你交个朋友?”
身旁的安理眼珠子都快掉下来,刚想反驳对方,对方却已经一溜烟跑去他朋友那边了。
郁汶正从脑海里翻找少年的脸庞,只是毫无所获,随后见对方甚至没留下联系方式就跑开,难得无语。
小插曲并没有引起他和安理的注意。
排X光片的时间不算久,但出报告并不快,他们拍完后就在大厅等候着检查报告出来。
安理频频看表。
郁汶原本呆呆地盯着半空,见到安理反常的行为后来了兴致,眼珠转了转。
“你有事要忙吗?”
安理尴尬地撩头发,竟有点不太意思出口,最后忍了忍,终于耐不住对郁汶道:“我去下洗手间。”
——太棒了。
郁汶就等着这个机会。
捧着的奶茶食之无味,甜意在嘴里像是发腻般令人反感,郁汶寻了个垃圾桶,“砰”地将其丢进垃圾桶。
医院外的大树树梢上站着几只正在梳毛的鸟儿,叽叽喳喳地交头接耳。
郁汶正准备朝门口出去,却感觉自己来的地方不像是门口。
他疑惑地探头。
远处有一座独立的白色大楼,只顶端的红十字能叫人看得出来他还没脱离私人医院的范围内。
娇艳欲滴的白月季盛放在大楼前的花圃,不由得让郁汶想起黎宅卧室外的那一片,但按理来说,巧合的成分居多。
郁汶不禁往白色大楼仰头看去。
虽然郁汶没法只从外表看出那边有什么严密看守,但却无端地让郁汶觉得里面一定很幽闭。
尽管鸟儿正在他头顶叫着,努力补充着几分生气,郁汶却越发觉得对面太过寂静。
“……”
郁汶回望了一眼来时的路。
走廊仍旧同自己过来的时候一眼,一个人都没有,空荡荡。
但要是再掉头回去,这会安理估计已经从洗手间出来了,郁汶可能会直接撞上她。
郁汶思来想去,决定多在花圃待多片刻,等到安理联系不到他,误以为他已经拿完报告,在门口等他的时候,他再错开安理的行踪离开。
他忽然有点后悔把奶茶扔得太早。
要不然还能在这消磨时光。
青年在空无一人的树下垂头,阳光错过斑斑树叶投向他的侧脸,打在他翘起的睫毛,一时望过去,仿佛有人往他脸上涂了演出的金粉。
郁汶摆弄着手机,正研究着该怎么从私人医院过去位于青城西侧的律所,专注地皱着眉。
也让他没有注意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沙沙……”
枯叶“咔嚓”被踩碎,郁汶才后知后觉地惊醒。
“!”
肩膀被人从背后扣住,用力得几乎能从郁汶肩膀上撕下一块肉。
郁汶被快捏碎的力道折磨得痛叫出声:“疼!”
他脸色大变,迅速地扭过头,想看到底是谁那么大胆,竟然敢在医院行凶,结果——
却是熟人。
下巴被狠狠捏住抬起,被迫迎合刻薄青年的阴鸷眼神。
“你给他灌了什么迷魂药,竟然还带你来这里。”
郁汶被他捏得生疼,一时间升不起任何讨好对方的欲望,眉毛沉下,用力扭头,抽了黎玉林的手背一巴掌。
黎玉林没想到他会躲,竟被郁汶挣开。
郁汶恼怒地抿起唇,脑内响起警铃,努力思考着黎玉林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无果。
黎玉林兴致全无,嫌恶地擦了擦刚刚与郁汶下巴接触的指腹,视线处映满对方下颌处挥之不去的红痕。
他还没用力,就红成这样。
黎玉林一想到葬礼时他被黎雾柏宣布成为自己的嫂子后,原本瞧不起的轻蔑彻底转变成反感。
蒋觅对这金丝雀的兴味并没有增加他的兴致,反倒越发让他从无感转变成讨厌。
父亲半年前就陆陆续续入院治疗,自两个月前病倒后,就暂时由大哥接管正在经营的项目,平时他会醒着与来探视自己的子女对话,但兴致不高的时候,就会将人拒之门外。
黎玉林今天照例碰了一鼻子灰。
所以,郁汶的出现更让他气不打一处来。
手背上没有感觉,但黎玉林意外瞥见红了一块,眉目凌厉地瞪视着郁汶。
郁汶还对黎玉林抱有一丝丝希望。
他见到黎玉林的眼神,内心暗叫了一声,可又不肯拉下脸和黎玉林道歉——毕竟是黎玉林自己先动手动脚的,难道还要把锅推到郁汶身上吗?
郁汶哼了一声:“怎么?就许你来这看病,不许我来吗?”
黎玉林被他噎了一句。
他冷笑着睨郁汶,当初在葬礼的时候他没有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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