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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重生后被宿敌强娶了》 30-40(第8/16页)
出嫁,突然跑回宫哭着说要在他膝前尽孝……这分明是受了委屈,不愿再回明安侯府,有了在宫中长住的打算。
这岂不是就要与谢景初和离的意思?
嘉平帝胸中那股被强行压下的怒火“腾”一下熊熊燃起。
好啊!好个谢景初!当初看他少年英才,家风清正,品行端正,又是他故友的孩子,才千挑万选了他,将最珍爱的掌上明珠下嫁。
这才多久?竟让他这从不轻易落泪的女儿哭得这般凄惨跑回娘家!
谢景初当初到他面前求娶时说的都是屁话吗!
真是看走了眼!枉他一片信任!
嘉平帝脸色阴沉,轻轻将女儿从怀中扶开,目光扫过她泪痕交错的脸,心疼与愤怒交织。
“岂有此理!父皇这便遣人去明安侯府,将那混账东西即刻押进宫!朕要亲自问问,他究竟是如何‘善待’朕的公主的!”
说罢,他转身便要扬声唤人。
“不要!”姒华欢吓了一跳,慌忙拉住嘉平帝的衣袖,急声道,“父皇,不要找他。我……我现在不想见到他。”
她此刻心绪紊乱,哭过一场后虽稍得舒缓,但还没想好如何面对一夜荒唐后的谢昀,没想好如何处置那个在她碑前嘲笑的王八蛋。
她回宫,只是想见父皇,寻求一份心安。
可她这般急切的阻拦,听在正盛怒的嘉平帝耳中,却成了欲盖弥彰,是受了委屈后的回避。
他愈发笃定,女儿的委屈都来源于谢家那小子!
顾及女儿的心情最重要,嘉平帝生生将要出口的旨意咽了回去,勉强压住怒火,铁青着脸道:“好,好,都依你,不见他。”
此刻不传,不代表此事作罢。
他心中将谢景初狠狠记上了一笔,只待女儿情绪平稳,问明缘由,定要那小子好看!——
作者有话说:小谢突然背后发凉
第36章 你那晚可不是这么说的……
又是一个艳阳天, 陶总管端着凉茶进屋,谢昀正在悠闲地倚在窗边看书,手中书卷半晌未翻一页。
“侯爷, 公主已经回宫两日了。”陶总管终是忍不住开口, “若是有什么误会,还是要及时说开为好啊。”
谢昀闻言,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书页。
他也觉得差不多了。不过两日未见, 他却感觉已经过去了好几日之久。
一生出这个念头, 便再也忍不住。
他是个说做就做的人, 当即放下书卷,吩咐道:“备车,进宫。”
*****
姒华欢在床上躺了足足两日, 才缓解身上那酸软不适。
她回头定要把那该死的《昭阳趣史》烧了!
那书中写得天花乱坠,什么□□, 什么魂飞天外, 尽是些骗人的鬼话!
写此书之人定是未经人事, 全靠想象而作!
她便是信了那上面的胡诌,才生了胆试上一试。谁知全然不是那般滋味,起初分明痛得紧!
难道……是只用了那一种姿势才……
停停停!
姒华欢脑中又浮现出那日的场景,脸颊“腾”地烧起来, 慌忙掐断这愈发不像话的念头。
他们没有下一次了!
往后她也不会再去随意撩拨他玩了!一点也不好玩!
都怪他!故意做出那副狐媚样子,引得她一时色迷心窍, 失了智。
色字头上一把刀, 真真是美色误人啊!
姒华欢翻了个身,将发烫的脸埋进锦被中,努力从脑海中拔除这段记忆,开始思考前世那个梦。
为何起兵谋反的是谢昀, 最终登上皇位的却是哥哥?谢昀反倒相安无事。
若是按照这个结果推论,除非……是哥哥和谢昀一起谋反的。
姒华欢紧接着摇了摇脑袋,否定了这个极为荒谬的念头。
不可能。
哥哥一向清心寡欲,对皇位并无兴趣,不是为了皇位残害父皇,强行逼宫之人。
信哥哥谋反篡位,还不如信男子能怀孕。
从最后二人交谈,哥哥拂袖而去的神情来看,两人之间似乎已有隔阂。
依照她做的第一个梦,可能是因为她的死。
她根本就没指望哥哥替她报仇。哥哥素来重情,定不忍诛杀旧友。
从梦中看来,可能是与谢昀达成了某种秘而不宣的约定。表面上顾全皇家颜面,将父皇养出个白眼狼的丑闻压下。
只是……谢昀当真甘心就此俯首称臣吗?
这些答案,只有可能在下次梦境中才会浮现。
姒华欢烦心地扯过被子盖上脸,可一闭上眼睛又想到在她墓前窃喜不止的谢昀。
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无异于鞭尸!是赤裸裸的羞辱!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了好一番,最终气冲冲下床,决定去御花园散散心。
御花园中,繁花似锦。
姒华欢慢慢走在石径上,姚黄和魏紫二人远远地跟着,不敢扰公主清净。
青石小径才走了一半,前方拐角处蓦然转出一道颀长的紫色身影。
根本无需多想姒华欢也知道那是谁,心头一跳,下意识地转过身,提裙边要往另一边走。
她现在半点都不想看见谢昀!
然而身后脚步声却急促起来。那人身高腿长,几步便赶了上来,轻易拦在她身前。
此时他们正处于一个岔路口,见这条路走不通,她转头就往另一条路上去。
谢昀长腿一跨又拦在了她面前。
“我是什么洪水猛兽吗?一见到我便跑?”他的声音带着丝丝笑意,响在头顶。
姒华欢的脚步被迫顿住,垂着眼不肯看他,心头那股火混着事后相见的羞窘,烧得她耳根发烫。
她咬牙切齿道:“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谢昀闻言,眉梢微微挑起。
料到她会恼,会羞,却不想两日过去了,火气还这般大,像只被彻底惹毛的小猫,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
他非但没退,反而上前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姒华欢鼻腔里的馥郁花香都被他身上的白兰香盖了下去。
他微微俯身,靠得更近,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清的声音,似笑非笑道:“你那晚……可不是这么说的。”
看着她红得几乎要滴出血的耳朵,谢昀心头因她避之不及而生的微妙不悦悄然散去。
他想起那夜,她也是这般,面染红霞,眼含水光。与此刻的羞愤不同,那时的她如同一颗熟透的水蜜桃,是迷离而诱人的。
她口中一直含糊地催促他快些快些,那般大胆,让他几乎以为她是喜好刺激的。
可真依了她,快了,她却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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