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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重生后被宿敌强娶了》 25-30(第7/8页)
中更甚。
她发出一声模糊的轻哼,他贪婪地加深了这个吻,手臂不自觉地收紧,将她更深地嵌入怀中。
她的回应热烈而直接,五指插入他的发间,带来的轻微刺痛和更深的悸动,席卷了他每一寸理智。
他只想更紧地拥抱,更多地……
突然,一阵落空感袭来,极速下坠。
他猛地睁开眼。
眼前是熟悉的帷帐顶,一片黑暗。
他胸口剧烈起伏着,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身上起了一层薄汗。
没有甜香,没有温软的身体,没有蛊惑人心的低语。只有偌大空寂的房间,和重重喘息着的他。
他察觉到一丝湿黏的异样,掀开锦被,僵硬地低下头,而后浮现出一丝难堪的神色,起身走向浴室。
*****
“他又去上衙了?”
“是的。”
姒华欢不满地“啧”了一声。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晚上还不是要回来的?
“备车,我今日要出门逛逛。”
马车在热闹的街市中驶过,路过聚仙楼时,恰巧姒华欢掀起小窗的帘子向外看,一眼便注意到了那门口停着的熟悉马车。
哥哥在这?
她急忙喊停车夫,在姚黄的搀扶下走下马车,进入聚仙楼。
一进门,她便看到二层廊上立着的几人。
姒华容衣袍的前襟和下摆洇开深色水渍,站在对面的薛宝芝满面惊慌与歉意上前,手中一方素白锦帕已作势要往他的衣襟上擦拭。
“殿下恕罪,都怪臣女没拿稳,殿下可烫着了?”
姒华容眉头微蹙,不着痕迹地向后稍退半步,避开她就要碰到自己身体的手,声音温和却疏离:“无妨,薛小姐不必如此,孤自己处理即可。”
“薛姐姐怎的如此不小心?”一道轻柔含笑的嗓音响起。
身着鹅黄纱裙的林妙晴款款走近,面上关切:“茶水滚烫,万一真伤了殿下的千金之躯,可如何是好?”
说完,她向姒华容福身行礼:“见过殿下。殿下受惊了,薛姐姐向来稳重,今日想是见了殿下,心中欢喜,一时乱了方寸。”
她语气轻柔,字字句句却像小针刺向薛宝芝,点破她昭然若揭的小心思。
薛宝芝脸色微微一僵,很快恢复得体的笑容,转向林妙晴:“林妹妹说笑了,确实是我不小心。倒是妹妹来得巧,这份关切之心,太子殿下定能感受得到。”
她也以眼还眼,明里暗里讽刺林妙晴故作姿态,居心不良。
到底都是高门大户出来的小姐,无论心底多厌恶对方,面子上都要保持体统,明面上不能让人揪出差错来。
两人目光短暂相接,俱是笑意盈盈,仔细看去,眼底却无半分暖意,空气中弥漫着无声的较量。
她们之间积怨已深。
一个是左相的女儿,一个是右相的女儿,同为嫡女,身份地位相仿。甚至容貌上都评不出个高低,一个楚楚可人,一个婉约娴静。
薛家和林家打得都是后位的主意,两人自幼将对方视作自己的竞争者,势要将对方比下去,夺得那“京城第一贵女”的名号,坐上太子妃之位。
“哟,好生热闹。”一道清脆骄纵的声音打破了空气中微妙的氛围。
姒华欢提裙出现在楼梯口,眼神扫过姒华容衣襟上的深色茶渍,拿出自己的帕子递给他。姒华容接过,在衣襟上擦拭。
姒华欢的目光在薛宝芝和林妙晴之间溜了一圈,下巴微抬:“林小姐,薛小姐,好巧。你们这是在……?”
两人不由同时神色暗了暗,规规矩矩向她行礼:“见过殿下。”
姒华欢盯着薛宝芝手上那方还未来得及收起的锦帕上,轻笑一声:“薛小姐这帕子倒是精致,可别沾了茶水,污了这帕子。”
眼前的薛宝芝还装得温柔娴静,怕是前几日没能参加宫中的赏花宴,心里着急,这才想尽办法接近哥哥。
薛宝芝的这些小伎俩,她前世那两年可是见多了,看她不把薛宝芝的幻想一一戳破。
她语气平淡,却让薛宝芝握着帕子的手紧了紧。
薛宝芝听得出来康乐意有所指,故意不让太子收她的帕子。
但她与康乐并无仇怨,为何针对与她?
姒华欢又转向姒华容:“哥哥,湿衣服穿着多难受,赶紧回宫换了吧。这里也太吵了些,搅人清静。”
她意有所指地环视了薛宝芝和林妙晴,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两人听见。
薛林脸上体面的笑容同时凝固了一瞬。薛宝芝是计划被打断的不甘,林妙晴则是讥讽薛宝芝不成,反被姒华欢讥讽“吵闹”。
姒华容对妹妹言行习以为常,闻言温和点头:“也好。”他转向薛林二人,依旧是那副温润如玉的模样,“二位小姐,孤先行一步,失陪。”
姒华欢也跟着转身,临走前似是忽然想起什么,一脸担忧对薛宝芝道:“对了薛小姐,手部的震颤麻痹之症似乎可以医治,不要讳疾忌医。如果你有需要的话,可以报本公主的名号,找江太医诊治。”
“毕竟,手不稳,容易伤着人,也容易伤着自己,还是看看为好。”
说完,也不看薛宝芝变色的脸,和林妙晴掩不住的幸灾乐祸,径直跟着姒华容下楼去了。
廊内瞬间安静下来。
薛宝芝盯着姒华欢消失的楼梯口,眼神沉冷。
林妙晴看着薛宝芝吃瘪,是很高兴,但刚刚姒华欢的讥讽更让她心头梗刺。
二人不约而同地,将今日的不快记在了那个骄横离去的绯红身影上。
聚仙楼外。
姒华欢只斜睨了他一眼,姒华容便立刻会意,无奈笑道:“不过是偶遇,不必放在心上。”
这话让姒华欢几乎要翻个白眼。
前世就是这样,他总看不透薛宝芝那些小心思,一次次把她的刻意为之只当是无意之举或迫于无奈。这份过分的宽容,反倒让那个女人得寸进尺。
“她就差把故意二字刻在脸上了。”姒华欢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忿。
“故意的?”姒华容露出思索的神情,“怎么看也不像故意的吧?难道她还能特地伙同堂倌,守在拐角专程候我不成?再说,她又是从何得知我今日会来此处?”
大户人家关系错综复杂,利益纵横交错,处处是眼线。就连深宫禁内都难免走漏消息,更何况东宫。
天底下就没有密不透风的地方。
以薛家的权势,要打听太子的行踪,买通一个堂倌,又算得上什么难事?
这些话她终究没说出口。哥哥就是心地太过纯善,总不愿以恶意揣度他人。
以后只能由她替他多留心一些了。
“罢了罢了,”姒华欢摆摆手,“哥哥你先回宫去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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