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我登基[基建]: 18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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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一顿,随后便低头核对文书,提笔登记姓名籍贯。

    不过半日,女子求考已成寻常事,再无人露出惊讶神色。

    而负责出题的国子监博士们,则将自己锁在书房里,案头堆满经史典籍与算学图卷,窗外的喧闹声丝毫无法干扰他们,只专注地在纸上构思试题,静待一月后的大考。

    另一边,雁萧关彻底将城中诸事抛在脑后,每日天不亮,他就跟着农官出了城门。

    鞋底踩上还沾着露水的田埂,农官手把手教他握犁:“殿下,手腕要稳,顺着垄沟走,莫让犁头翻了。”

    待他手移开,雁萧关刚一使劲,犁铧一大半深深扎进土里,惊得拉犁的老牛“哞”地叫了一声,拖着犁歪歪斜斜往前冲。

    雁萧关踉跄着追了几步,犁铧却根本不听使唤。

    好不容易抓住犁头,犁依旧不受控,老牛更是摇头摆尾直往前窜,雁萧关顿时来了脾气,几步上前拽住牛绳,生生将牛拉得动弹不得。

    面对千军万马也浑然不惧的厉王殿下,此刻浑身沾满泥浆,头发凌乱,几缕发丝黏在汗津津的额头上,一双俊目死死瞪在牛身上,像是要用眼神迫使牛听他指挥。

    “王爷这架势,倒像是要跟地较劲呢,”农官憋着笑,伸手示意,“翻地讲究巧劲,你看……”

    说着接过犁,脚步不紧不慢,犁过之处,土块均匀翻开,如同整齐排列的书页。

    雁萧关抹了把脸上的泥巴,咬着牙再次尝试,可犁头在他手中依旧不听使唤,犁出的田垄歪歪斜斜,不是漏翻半垄,就是把土块刨得大小不一。

    日头西斜时,他才满身泥泞地回到府中,衣摆沾着草屑,裤脚的泥水滴滴答答往下淌,连靴子里都灌满了泥土。

    顾不上换洗衣物,他急忙从袖中掏出一张纸,趴在桌案上写下:“犁地需松握缰绳,入土莫急……”

    明几许合上书页,目光落在浑身泥污的雁萧关身上,本该狼狈不堪,此刻的神态却是严肃中带着安然。

    这主意虽是他随口提起,此刻心里却泛起几分异样的情绪。

    他明白雁萧关这般坚持的缘由,一来是为玉米种子积攒种植经验,二来也是想踏踏实实地走完整个耕种流程,寻个心安。

    默默走至他身旁,明几许将灯挑亮。

    待雁萧关洗漱完,明几许才将他拉到床榻上,将人按倒,不等其反应,指尖便搭上对方紧绷的肩颈:“殿下去地里走一遭,怎比同人拼杀还累?”

    掌心传来的僵硬触感让他皱眉,随即用指腹缓缓揉开结块的肌肉:“放松些。”

    他用的劲不小,可雁萧关的反应却全然不若是在被放松肌肉的模样。

    “哼……”雁萧关闷哼一声,肩膀不自觉往他掌心蹭去。

    明几许手掌温凉的触感扫过他皮肤,激得他浑身肌肉愈发紧绷。

    矿岛上失控的那夜突然涌入脑海,身下人的滚烫体温,急促喘息,还有肩头被咬伤的刺痛,都清晰如昨。

    矿岛那一夜后,明几许在船上受了伤,在雁萧关悉心照料下伤口虽已愈合,可元州事务紧急,桩桩件件亟待解决,此后二人虽日日同宿一床,却始终守着分寸。

    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空闲,只是那夜雁萧关受药物影响,神志不清之下全凭本能行事,恍惚间还伤了明几许。

    因着这个,即便雁萧关夜夜将明几许搂在怀中,年轻炽热的身体反复发烫又冷却,纵使满心煎熬,也只能强自克制。

    而此刻,明几许的双手不再隔着衣衫,直接贴在他赤裸的肌肤上,指尖的温度透过肌理渗进骨血,雁萧关哪里还记得整日劳作的疲惫,只觉一股热流直窜腹下,烧得浑身发颤。

    明几许恍若不觉,指尖下移到雁萧关后背的穴位,掌根用力按压,松解着僵硬的肌肉,他手上动作有条不紊,垂下的眼睫却不自觉地连眨了两三下。

    明几许的手再次下移,还未触及肌肤,雁萧关突然伸手扣住他的手腕,翻身将人拉至身下,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混着皂角香的沙哑嗓音裹着欲念:“别按了……”

    明几许望着雁萧关眼底翻涌的暗潮,想起这些日子对方强忍煎熬的克制模样,唇角不自觉扬起笑意。

    “别动。”他轻声开口。

    雁萧关却紧握着他的手腕,脖颈处本就突出的喉结因吞咽愈发显眼。

    下一秒,明几许忽然转头,轻轻含住扣在自己手腕上的拇指指节。

    湿润温热的触感让雁萧关浑身猛地一颤,未出口的话语卡在喉间。

    明几许支起身子,唇落在他下巴处,眼中跃动着明亮的笑意:“要不要换一种解乏的办法?”

    雁萧关呼吸一滞,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回应,随即将人重新按回被褥,纠缠的呼吸在烛火摇曳中渐渐紊乱。

    天都,太极殿内,弘庆帝高坐于御座上,目光扫视殿下群臣,随后,他的目光停留在位于重臣前列的宣毕渊身上。

    比起雁萧关离开天都时,宣毕渊苍老了许多,满头白发。

    亲眼目睹亲弟横死,寄予厚望的儿子也命丧黄泉,而当他从昏迷中醒来,却因中风只能卧瘫在床,眼睁睁看着仇人远遁交南。

    对方不仅逍遥度日,还因研制出肥料、取得防疫药方,引得满朝赞誉,百姓称颂,这般境况,如何能让他好过?

    察觉到帝王自上而下的压迫性目光,宣毕渊垂首敛目,松弛的眼皮底下翻涌着阴鸷。这时,他身后传来朝臣激烈的争论声:

    “不可,厉王已有赢州、宣州两块封地,如何再将元州赐封于他?如此岂不是要让他在交南一手遮天?”

    “此言差矣,厉王铲除意图谋反的买韩翼,又肃清与盗匪勾结的元州豪族,救百姓于水火,这般功绩,封赐元州实至名归。”

    “封赏过重恐生异心,还请陛下三思!”

    “厉王若有二心,何苦将此事原原本本呈上?且他历来大公无私,不然又何必将肥料与防疫良方交给陛下?”

    争论声此起彼伏,殿内气氛剑拔弩张。

    就在群臣僵持不下之时,太子雁萧呈缓步上前:“诸位大人,厉王深入虎穴,不顾己身安危才铲除买韩翼,若只因猜忌之心便不做封赏,日后谁还愿为朝廷赴汤蹈火?”

    他转身面向弘庆帝,拱手行礼:“儿臣恳请父皇,莫要因猜忌失了贤王,更失了天下人心。”

    宣毕渊身后数位朝臣不着痕迹地对视一眼,心底暗忖:这两父子又在一唱一和了。

    弘庆帝目光沉沉扫过殿内重臣,威压之下,大殿瞬间鸦雀无声。片刻后,他沉声道:“太子所言极是,厉王功勋卓著,理当将元州赐封于他。”

    语毕,他再不容臣下反对,目光似有若无地掠过面不改色的宣毕渊:“三日内,尚书省拟好章程呈上来。”

    退朝后,雁萧呈跟随弘庆帝到了勤政殿。

    雁萧呈一贯温厚恭良,在弘庆帝赐座后,他仍疾步走过一旁,接过元德手中热茶,亲自奉到弘庆帝手边:“父皇,此番宣大人似乎并未有意阻拦父皇赐封元州给五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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