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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怎么是我登基[基建]》 120-130(第15/19页)
后,回头呵斥:“还不快认错?”
他并不是因着担忧,只是不想让李横彻底惹怒容三桂。
容三桂怒极之下定会失去理智,到时动起手来可是不分敌我,他们也会遭殃。
李横再拿不稳手中的断刀,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他面色放软,说道:“大哥勿怪,我只是试探试探,不会真伤了他。”
被心腹拦下,容三桂一双虎目瞪得老大,眼露红光,哼哧哼哧喘了好半晌,才将手中长刀扔开,几脚踹开身边的人,他吼道:“给我滚,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被那几脚踹开的几名海盗看着李横的眼神都带上了丝阴狠。
李横低眉敛目,连忙退下。
待人不见,容三桂才总算歇了怒火,也察觉到身后衣衫被一双白嫩的手捏住。
他怒气转瞬平息,色欲又起,转身捏住陆从南的手,摩挲几下。
感受着掌尖的滑嫩,他笑道:“你们别害怕,现在你们可是我的客人,没有人敢动你们。”
误打误撞之下,李横这一连串的反应,反倒让容三桂彻底卸下了对雁萧关等人的防备,他心中原本还打算陪陆从南唱完这场郎情妾意的戏后,便将他们杀了喂鱼,这会儿这心思都淡了些。
他在海上称王称霸日久,早养成了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秉性。他都已做好要同雁萧关一行“唱戏”的准备,偏偏冒出一个李横几次阻拦,险些坏了他的兴致。
他逆反心起,原地从凶恶海盗变成了仗义大侠。
他今日就非要做一个好人。
陆从南只觉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又不敢坏了雁萧关的计划,只能憋着气,被容三桂拖着往船舱去了。
雁萧关嘴角抽搐,瞧着陆从南敢怒不敢言,又装出一幅柔弱娇娘的模样,努力憋着笑,这让他的面容显得有些诡异。
容三桂并未察觉到异常,只当他是被吓着了,一掌拍在雁萧关的肩膀上,伸手想要揽过雁萧关的肩头,未成想手伸过去却没有如他所想搭上去。
他上下看了看雁萧关,故作豪气的道:“没想到你倒生的一副好身量。”
他的身高在海盗中已是独占魁首,没想到这人居然比他还高了半头。
不过他眼神很快变得不屑,这人也只是空有身量,看那隐在宽大衣袍中的身形,他只需一只手便能将他骨头全折断。
想到此,他不再在意身高,说道:“别害怕,都是误会,这船上我说一没人敢说二,你只管放心。”
他凶狠的视线在船上搜寻一圈:“我没下令,这船上无人敢伤你们。”
雁萧关面颊抽动,顺势露出一个笑来:“多谢恩公。”
其他海盗都看出容三桂的打算,确实也不敢再动手,连那些面目着实丑恶、长相阴狠的海盗都有自知之明地露出一抹笑来。
陆从南一路跟着容三桂走进了船舱。
海盗船队的主舰很大,其内船舱甚至比一般宅院的正厅还大上些许,里面摆着数张桌案,海盗可没有大门阀讲究,桌案连成一条,并没有分桌而食的习惯。
案边的矮榻上铺着一层兽皮,打眼一看,还当是进了哪座山的山大王老巢。
不过容三桂确实与山匪头头无异。
容三桂大剌剌地走到主位坐下,伸手拍了拍案头,示意雁萧关和陆从南跟上去。
雁萧关眼神微闪,拉着陆从南不做防备地上前,一派顺从的模样。
刚一落座,便有海盗端上来了大盘食物和烈酒。
食物中最显眼的便是堆叠在一起的大块肉食,许是船上条件差,肉食未处理干净,浓烈的腥膻味混着酒香扑面而来。
游骥忍不住皱了皱眉,不过他倒是能忍,陆从南却是将脸侧在了雁萧关的背上,狠狠压了压才勉强止住欲呕的冲动。
容三桂却不管他们怎么想,随手抓起一块肉就往嘴里塞去,油脂顺着他的指缝和嘴角流下,他擦也不擦,另一手端起一碗酒,咕嘟嘟几口将肉咽下。
视线扫到游骥眉头紧皱的模样,他一把放下碗:“这是你的侍从?”
雁萧关点头:“正是。”
“他这模样看着倒像是个读书人。”话音刚落,屋内做陪客的其他海盗也停下动作,目光如炬地盯着雁萧关等人。
这些人一看就是心狠手辣之辈,眼神闪动间,面上的凶狠和杀意几乎就要控制不住地朝雁萧关等人涌来。
雁萧关面不改色,愤愤哼道:“恩公有所不知,我家中还有一长兄,成日骂我不争气,在家中时刻念叨也便罢了,连我出门都要派身边亲信跟着。”
“他就是了。”他露出愤恨又无可奈何的神情,“长兄很受家中父母看重,家中权利都落在他身上,我也是敢怒不敢言呐。”
看见雁萧关的神情,容三桂大笑几声,手掌拍向桌案,震得酒碗碰撞声直响:“看来你的日子过得还没我在海上混着舒坦,规矩忒多。”
他端起酒碗:“来,喝酒,大好的日子,可别想着这些烦心事!”
雁萧关端起酒碗与他一碰,容三桂一口饮尽,可雁萧关却是一入口便全喷了个干净。
容三桂面色陡然变得狠辣起来,还不等他质问,雁萧关便道:“恩公恕罪!恩公这酒太烈了,非我等常人能受得住。”
他一边说一边接过游骥递过来的凉水,倒抽着气几口喝完。
容三桂收敛怒气,哼笑一声,心头暗想:果然是个不中用的!
不过他兴致正好,想起方才雁萧关说他船上有美酒,当即便道:“既如此,你去将你船上的酒拿来,今日我们可要喝个尽兴。”
雁萧关大喜:“正好,我也想以美酒感谢恩公。”
他转头:“去将船上的酒都搬来。”
游骥点了点头,就在他抬步之时,对面的海盗对视一眼,其中几人也站起了身:“我们也去帮忙。”
游骥面色不变:“几位且随我来。”
几人快去快回,不多时,雁萧关船上的酒便全被搬了过来。
放下酒时,几名海盗给容三桂递了个安心的眼色。
容三桂本就不觉得雁萧关这个绣花枕头敢有什么不轨之心,得到海盗们一切无异的暗示之时,心头并无意外。
等人的功夫,他已喝完了一坛酒,任他酒量再高,此时也已醺醺然。
他端起酒碗,一手撑起桌案,凑向离他不远的陆从南:“小娘子,你方才不是说要给我斟酒吗?”
陆从南羞羞答答起身,提起游骥刚搬来的一个酒坛,先为自己斟了一杯,又转身欲往容三桂的酒碗中倒酒。
容三桂看着他的眼神中满是迫不及待,一把扔开酒碗,握住陆从南的手:“一碗一碗喝忒不小家子气,小娘子不如直接喂我。”
容三桂牵着陆从南的手将酒坛往唇边递去,陆从南不做反抗,脚步一动,移到他身前。
见他这般柔顺,容三桂心情大好,只觉入口的酒液如琼浆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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