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我登基[基建]: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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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五弟,不然儿臣怕是不能再见父皇。”

    弘庆帝满意地看着两人:“你二人兄弟情深,甚好。”

    说完他将眼神看向雁萧关:“乱臣贼子皆已就擒?”

    雁萧关恭敬道:“禀陛下,尽在北狱,由神武军看管。”

    弘庆帝点点头,道:“此番你辛苦了,接下来的事情便由闳奇新……”

    他的话忽而顿住,遍寻朝臣居然没有看见闳奇新的身影,他蹙眉:“闳奇新何在?”

    雁萧关淡定说道:“他也被关在北狱。”

    这两日事情接二连三,他根本没来的及将闳奇新的事情禀明弘庆帝。

    此言方出,朝臣纷纷将眼神落在雁萧关身上,五殿下是非要在年底最后一日将朝堂闹个天翻地覆不成?

    而在所有人之中,一人视线尤其明显,闳成余目眦欲裂,昨日闳予珠与闳奇新刚被押入北狱,他便得了消息,他也知闳奇新做出的事情天理难容,可他只有一子,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现在事情败露,人又是落在出了名浑不吝的雁萧关手中,他根本无处求情,走投无路之下欲寻太子妃相助,可太子妃此时也自身难保,又哪里能帮上忙?

    雁萧关言简意赅地将闳奇新做的事情说了。

    太子瞪大眼,妻兄做出这等丧心病狂的事情,他居然毫不知情,又想到由太子妃任性妄为才引出的一干祸事,不禁羞愧地闭上眼。

    弘庆帝也惊地额间直跳,只是此事到底不是今日最紧要的事情,他轻飘飘地将之一句话带了过去:“既然北狱廷尉空缺,接下来的事便由……”

    他拧眉想了想,片刻后才道:“便由郜介胄处置。”

    闻言,宣毕渊眸子动了动,郜介胄是弘庆帝的心腹,让他去处置,怕是他们在境内军做的动作也没有瞒过。

    他垂下眼,心中思量着,此番宣家怕是要做出些取舍了,不过他与弘庆帝自有默契,如昨日所想,要保住宣愿恩两人性命应该没问题,只是得多付出些代价。

    想到此,他掀开眼皮,往御座上至高无上的人看去,两人视线相撞,他上前一步:“是老臣教子无方,教弟无方,请陛下治罪。”

    弘庆帝沉沉看着他,良久没说话。

    宣毕渊登时老泪纵横:“望陛下容禀,宣愿恩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老臣也震惊不已,悔不该放任他与元信安打交道,听信谗言。”

    雁萧关瞥了他一眼,这是要将罪过推给元信安了,倒是与元信安不谋而合,若是让牢中的元信安听见,不知会作何反应。

    宣毕渊自然不知他心中嘲讽,顿了顿,见弘庆帝面色缓和些许,心中稍定,就欲求情。

    雁萧关睨着他,实在不耐烦看他装模作样,上前一步打断他的话:“宣大人求情求早了,还有什么话待过后再同陛下细说吧。”

    视而不见宣毕渊面沉如水的老脸,绸缪多年,终于到了这一日,他神情冷静的可怕:“臣还有一事要禀明陛下。”

    弘庆帝不知他又要说什么,不过见他将太子一事处理的如此漂亮,心中难免高兴,含笑道:“你说。”

    朝臣们同样看向雁萧关,这个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五皇子,看他还有什么惊天话要说,只觉一夜未睡的困顿都散了。

    蓦地,雁萧关跪了下去,有史以来第一次这么庄重严肃:“臣求陛下彻查当年陆老将军兵败岭水,陆家灭门一案。”

    朝堂霎时落针可闻,连被雁萧关堵地准备眼不见为净的宣毕渊都忍不住看了过来,满眼震惊。

    十年之前的事情早已事过境迁,今日居然还有人提出来,还是要伸冤,岂不是说当年陆家一案另有隐情。

    雁萧关不等朝臣有所反应,将元信安的供词、宣元来往的银子与变卖军粮的账簿、梁府里搜查出来的军令,一一呈上

    抬头望向面上再无笑意的弘庆帝,雁萧关目光恳切:“求陛下复查陆家旧案。”

    若说方才众臣只是惊讶,现下就是犹如惊雷劈过,浑身战栗,弘庆帝定定看着雁萧关,良久才说道:“朕知晓了,朕会让郜介胄严查。”

    说完,弘庆帝便一刻不停起身退朝,自然,雁萧关手中的所有证据都被郜介胄拿了去。

    看着弘庆帝的背影,雁萧关心中一跳,只觉弘庆帝的反应似乎有些不对劲。

    第66章

    年底最后一次大朝刺激得超乎所有人预料。

    雁萧呈瘦削的面颊上有些怔忡, 他也未曾想到,不过是几大能臣栽赃嫁祸他的一个案子,居然会牵扯出十年前的一桩旧案, 他难掩感慨道:“也不知孤经这一遭是幸还是不幸, 不过若能为当年冤案翻案,苦头也不算白吃。”

    雁萧关走在他身边, 闻言牵了牵唇,有些一言难尽地看了他一眼。

    除夕过后第二日,大年初一,本该有正旦宴。

    正旦, 也就是元旦, 当日“百官诣阙称贺,礼毕,赐宴”(注), 待得皇帝大宴群臣之后,朝臣会有七日的正旦假。

    今年格外不同, 雁萧关年底的这一出让所有人猝不及防, 哪里还有心思欢饮休假,整个天都风声鹤唳, 天都自古高门望族林立, 盘根错节之下牵一发而动全身,没人会轻易冲高门动手。

    可雁萧关这次却将宣家、梁家、元家、赫家还有闳家, 足足五家,一股脑拖下了水。

    不止如此,天都许多人家这个年都过的没滋没味,禁军马不停蹄满天都查案,家家心惊胆颤, 生怕禁军上门。

    雁萧关几乎是以一己之力搅的天都风声鹤唳。

    雁萧关自觉要避嫌,闭门不出,谢绝所有访客。毕竟此次牵连其中的赫家是他外家,就连一时鬼迷心窍的黛谐贤也是黛贵妃的生父,都与他脱不开关系。

    说到黛贵妃,雁萧关年后去了一次椒房殿,那日黛贵妃的眼泪几乎要将他活活淹了,他再三保证能将黛谐贤完璧归赵,黛贵妃才抽抽噎噎停下哭泣,埋怨地看了他好几眼,还是生气,将他与眠山月一起赶出了宫城。

    眠山月遭受无妄之灾,苛责地看了又看雁萧关,它在椒房殿的日子过得可美了,它这般聪慧的小鸟哪里寻去?黛贵妃几乎将它捧上天去,满皇宫最好的东西往它嘴里喂,大过年的,它居然被赶出了福窝,它能开心才怪。

    雁萧关却无事一身轻,与当年旧案有关的几乎所有证据都找到了,就算缺了一两环,罪魁祸首也逃不掉,他尙算了解弘庆帝,弘庆帝有时是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在某些事情上,他眼里却容不进沙子。

    陆卓雄当年堪称定国神针,事关国本,他不会容许当年冤杀陆家之人逍遥法外。

    不止是他,陆从南与游骥都满心安定,只等着事情尘埃落定,以仇人鲜血告慰陆家与神武军亡灵。

    郜介胄不愧是弘庆帝倚仗的肱骨之臣,连日连夜不眠不休,首先被判的是闳奇新。

    得闻消息,雁萧关一边逗绵山月一边漫不经心问:“判的什么刑?”

    瑞宁回道:“流刑。”

    雁萧关一怔:“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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