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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怎么是我登基[基建]》 40-50(第7/13页)
夫妻,该有的体面一点没少,膝下虽只有一个皇子,却早早被立为太子,素有贤名,身具明君之相,梁府只要不招祸,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指日可待。
梁府主支旁支皆知晓这个道理,从不费心钻研,生怕给太子拖后腿,这么多年,梁家也就梁章雅和梁施琅勉强称得上身居高位。
只是梁章雅虽说是五兵尚书郎,却没有太大实权,手下权利多与都官一部牵扯不清,很多事情并不只由他说了算。
上头有尚书令宣毕渊和左右仆射几位压着,与他平起平坐的还有其他几部尚书,面上看着花团锦簇,内里全靠太子母家这层姻亲关系撑着高门体面。
好在几年前梁施琅争气,恰逢天时地利人和,一举拿下禁外军护军将军一职,也因此成为整个梁家唯一握有军权的人。
虽只是个偏房庶子,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到底是梁家立足朝堂的底气。
若梁施琅因此事丢了禁护军将军一职,那梁家在天都,在朝堂就更说不上话了。
梁夫人虽然蛮横,也并不是不识时务,她眼一转,没有因丈夫口中隐隐透露出的心疼闹脾气:“不然去宫里同皇后提提这事,让太子许五殿下一些好处,也好让他宽宏大量饶过梁府一次。”
梁章雅猛一甩袖:“糊涂,你可真是糊涂,此次全因五殿下为太子撑腰,陛下才没有罚太子,可事情并未了结,东宫巫蛊一案还没理清,太子是死是活还系在五殿下身上,此时只因梁家这点微末小事,还让太子和皇后同五殿下求情,岂不是送上门的把柄?“
他恨铁不成钢:“我们不能帮太子的忙便罢,绝不能再拖殿下后腿,你可别忘了,梁家能有现在的威风,借的是谁的势,若太子与皇后娘娘失势,梁家转眼就会败落,到时别说银子,能不能保住性命都难说。”
梁夫人也恼了:“这也不成,那也不成,你倒是想个主意呀,别想着拿库房里的银子去抵,府里哪有那么多银子。”
梁章雅一甩袖:“能怎么办?实在不行就先拖一拖,待此事了了,大不了舍下我这张老脸,寻机与五殿下求情。”
“唉。”梁夫人惆怅叹气,“若是太子登位,我们哪里需要顾忌这么多。”.
又过两日,神武营动作不停,雁萧关数次来回天都,寻摸到不少蛛丝马迹。
种种线索汇于他处,明几许的侍女与管家是在赫、闳失踪前一日离开的客栈,之后再不见影踪,凭此,雁萧关更能断定赫宛宜失踪与明几许脱不开关系。
同样是家中女儿失踪,闳家的反应倒颇为奇异。
赫宛宜不必说,短短几日,赫茂良已卧病在床,整个赫府乌云罩顶,一片哀哀戚戚。
明几许失踪,虽无亲属为他奔波,却有好一批垂涎他美色的高门贵子带着家中护卫满天都寻人。
闳府自也派遣了护卫追查闳予珠的下落,雁萧关曾碰见数次闳府队伍,方一碰面,他便觉出不对劲。
闳家人面上虽带有焦急,可再细看,他们搜查的动作分明仓促又应付。
这日却不同,雁萧关牵着马站在运河岸边,瞧见闳府护卫踹开一家百姓的屋门,拿着画像威吓屋主人辨认。
面上急切,眼神惶恐。
这才像是认真寻人的模样。
第46章
雁萧关无意识地转着腕上缠着的马鞭, 心中思忖:“看起来,闳府不是不在乎闳予珠,前两日会有那般表现, 倒像是笃定闳予珠并无危险, 这时态度大变,怕是才意识到事情脱离了掌控。”
见闳府护卫离开, 雁萧关走过去,房主正哭丧着脸扶门,瞥见他身形高大,生怕是方才凶神恶煞的人又转回来, 连忙一把合上门。
雁萧关目光幽深, 闳家、闳予珠,来历不明的姑娘…目的是什么?闳家到底有什么秘密?
不等他多想,人潮熙攘, 一只手借着人潮的遮掩伸了过来,雁萧关面色不变, 手指一转, 将送到掌心的纸条收进掌中。
是陆自心。
两人交错而过,雁萧关面色平淡, 动作不疾不徐绕过街角, 这才将纸条展开,刚一看, 他眸色顷刻转厉。
宣府书房,夜幕将至,宣家父子对坐在书案两边,一人执黑一人执白,正在对弈。
咚咚的脚步声停下, 宣愿恩落下一子,才转过头问道:“何事?”
宣府管家面色严肃:“方才东宫传来了消息。”
宣毕渊手一顿,慢慢落下一子,才缓缓伸手接过管家呈上的信。
很快,他放下信件,递给管家:“烧了。”
不等问询,他道:“元信安伪造了一封信,让林昆将信藏进了太子书房。”
宣愿恩似乎这才起了些兴趣,疑惑道:“什么信?”
宣毕渊声音平平:“联络梁家意图造反的信。”
宣愿恩募地抬头,与宣毕渊对视一眼。
直到这时,宣毕渊才掀起唇角露出一抹笑:“元信安总算是动手了。”
宣愿恩却转头问道:“陛下那边有没有消息传来?”
宣府管家垂着头,面上波澜不惊:“听闻陛下震怒,除此再无消息。”
事情听着像是成了,宣愿恩点点头,没再多说。
宣毕渊却忽而将棋子放回棋盒中,捋了捋胡须,突然道:“林昆藏起来的信件需先经由我们的人发现,避着人送出东宫,再送到陛下面前,怎么也得几日时间筹谋,方可万无一失,此番未免太过顺利。”
听闻此言,宣愿恩面上也带上一抹深思:“父亲的意思是,其中还有其他人插手?”
宣毕渊点头:“我们安排的人还不至于有这番凌厉手段,至于元信安,”他缓缓摇头,“他也没这能耐。”
“能是哪方相助?”
“少不了宫中望子成龙的嫔妃,我们暂且权当不知,本身也不是坏事,毕竟我们的目的相同,”宣毕渊话语平静而笃定,“废太子。”
宣愿恩垂头应是.
雁萧关回了皇子府,红墙黑瓦,花草俏丽,比之闳府更显贵,毕竟是弘庆帝亲自下令,又命心腹从头到尾督促建起来的,什么好东西都往里送,黛妙与更是恨不得将椒房殿搬空,富丽堂皇都不足以形容五皇子府的富贵。
瑞宁得了消息,巴巴就跑出来了:“殿下终于回来了。”
雁萧关步子不歇,衣裳下摆翻飞:“公公辛苦,得亏你我这皇子府才不至于荒废。”
“这是老奴的本分。”瑞宁笑眯了眼,见一旁恭敬行礼的妇人,连忙道:“快送壶热茶上来,这天变得忒快,刚刚还露着脸的太阳,这么一会儿又不见了。”
妇人笑眯眯的应声:“是。”
她瞧着上了年纪,甚至比瑞宁还显老态,转身离去时,脚步轻快,显然也因高兴着。
只是,她动作虽利落,步子却一瘸一拐,腿脚笼在裙摆下,瞧不见具体如何,可她肩膀高低起伏剧烈,彰示着她腿脚的残缺。
不只是她,雁萧关行过之处,所有人纷纷笑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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