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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这什么限制级诡异世界啊》 40-50(第9/14页)
却能清楚感知到应正初的手还在往下,这种未知的恐惧让他整个人都不好了。然而更可怕的是,他的身体被一整夜的折腾留下了潜意识的反应,小口滴着水,被应正初注意到后按住压了一下。
应栖明显听见了他轻笑一声,不由得更怒了,坚定地说:“我是直男,昨天的事只是意外,我也不会去找别人做这种事。”
“直男?”应正初挑了下眉,“你是说,你交了两个男朋友,昨晚主动抱着我亲,哭得喊得嗓子都哑了,但你是个直男?”
应正初修长有力的手指用了点力划过应栖的喉结,激得喉结猛地颤了下,又被拇指按住,黑色的瞳孔里控制不住地翻涌着兴奋。
应栖喉咙震颤,艰难地吐出一个字:“……疼。”
应正初终于松了手。他低头亲了亲应栖的唇,蜻蜓点水:“乖一点啊七七。”
*
应栖觉得自己被软禁了。
应正初美其名曰说着这段时间他要居家办公,几乎是寸步不离守着他,根本不给应栖逃跑的机会。
当然也会有短暂的时间应正初无法盯着他,比如睡觉的时候,又比如洗澡上厕所的时候。
应栖当然无法忍受自己只能待在这个房间里,连外面的新鲜空气都呼吸不到,手机也被藏了起来。
于是他挑了个好日子,睡觉的时候闭上眼睛,控制呼吸,装作自己睡着了的样子,骗过应正初。等到夜深人静了,他听见应正初平稳的呼吸声,便悄无声息地下了床。
应栖原本的那间房间一直被锁着,因此他拿不到原来的睡衣,身上穿的是应正初新买给他的衣服。
酒红色的缎面衬衫很适合他,领口的扣子随意解开了两颗,露出了白皙性感的锁骨——那天被咬出来的牙印和红痕已经消了,这些天没有再添新的。
明明应该是可以穿在高级晚宴上的衣服,应栖却看起来狗狗祟祟的,低着头把自己手上的戒指取下来,轻轻放在了床头柜。
为了不发出声音,他没有穿鞋,光脚踩在地上,安安静静地出了门。房间门被轻轻合上。
躺在床上的应正初倏地睁开了眼睛,此刻一眨不眨地死死盯着房门,轻声呢喃:“又跑。”
*
应栖觉得自己的出逃计划天衣无缝,没有发出一点不该有的声响。他本想着还需要克服一下自己怕黑的情绪,没想到房间外竟然并不算黑,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楼下竟然留了盏灯。
应栖实在是太想离开这里了,没作多想,左右张望了下,没看见有人,干脆利落地下了楼。
手抓着扶手,快速下台阶,踩到最后一阶时,忽然一楼的灯全部灭掉了,骤然变黑的那瞬间,视线很难迅速调整过来,应栖眼前一片漆黑,在这样的环境下无法视物。
按在楼梯扶手上的手用力地蜷了起来,应栖身体产生了应激的反应,轻轻发着抖。
他努力缓和着自己的呼吸,让自己放轻松,只要循着记忆一直往前走,就能走到大门口了,打开门,他就能看见月光了。
应栖竭力压抑着自己蹲下来蜷成一团的欲望,往前伸出左脚,攥着扶手挪动了一小步,走得比蜗牛还慢,但他确实在移动。
这时候,耳畔忽然响起了脚步声,哒、哒、哒,处于恐惧状态的应栖根本难以分辨脚步声的方位,他神色紧张,牙齿咬得很紧,一动不动。
“呀。”
江涧嗓音带着愉悦的笑。
识别到这是属于江涧的声音,应栖竟然下意识松了口气,紧绷的身子有一瞬的放松。
但还没等他完全放松下来,江涧就从后面抱住了他,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这是一个很显独占欲的姿势,手极其自然地探进了那件酒红色缎面衬衫里,用力揪住了□□:“宝宝,你怎么在这儿?”
第47章 这里的人都是疯子。
那道声音在应栖耳边炸响, 应栖头皮发麻,浑身又紧绷起来,不知道是被吓的, 还是被揪的, 眼泪都溢出来了。
江涧的声音听起来其实和平常无异, 但手上加重的动作彰显着他此刻的心情很糟糕,搓揉得愈发用力。
“怎么不说话呢宝宝。”
江涧的声音轻缓,像是飘进应栖耳朵里的一样,有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哦,对了, 你说过喜欢我叫你老公的。唉,我怎么又给忘了。”
应栖光是忍住自己的声音就已经竭尽全力了, 根本没办法分出精力来回应他, 只能在心里愤愤道,他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了!
江涧像一条冷血的蛇,侵略性极强地缠住了应栖, 好像他们是世界上最亲密无间的人一样,紧紧地贴着他,把他逼得一点呼吸的空间都没有。
在应栖差点要忍不住推开他的时候,他偏过头,唇贴着应栖的脖颈,痴迷地嗅闻着他身上的甜香,让应栖动作一僵,脖子泛上一阵酥麻痒意。
江涧改口很快,轻声问他:“老公是从谁的房间里出来的啊?”
等了半晌,也没等到应栖答话, 江涧眉眼冷得可以结冰,嗓音冰冷中带着点怨毒的气息:“不说我也知道。”
湿冷的舌顺着应栖脖颈的血管舔舐,让人心底发寒,总疑心他会冷不丁一口咬下去,吸到里面温热的血液——说不定鲜血里还带着糖果的香甜气味。
应栖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强烈的、逃跑的欲.望被他强压下来,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的视野,勉强可以看见屋内的陈设。
就在这时一只手就覆在了他的脸上,冰凉的,好似没有一丝温度,慢慢地攀到了他的眼睛,宽大的手掌把视线挡得严严实实,这下是真的一点光也看不见了。
“老公你抖什么?”
偏偏说这话的还是罪魁祸首,好像十分体贴一样,悉心关切着自己的男友。
应栖也气到了,声线一直在抖:“什么意思?你难道不知道吗?为什么要明知故问?!”
“明知故问?我没有啊老公。”
江涧从后面抱着他,强势地抓着他离开了扶手,应栖手里除了他再抓不到任何东西,不得不转过身抱住他,毕竟他是他在这片黑暗里能触碰到的唯一实物了。
江涧享受着他的靠近、他的拥抱,声线不像自己的动作那样强势,轻柔得好似真的在努力做一个三好丈夫:“我关心你,是因为我爱你。”
“这根本就不是爱!”应栖声线颤抖,精神已经处于崩溃边缘了,“你明知道我怕黑还总是这样吓人,你是什么意思?!”
“你明知道我是你的男友,还一直在出轨,你是什么意思呢?”江涧的吐息也像蛇一样冷,舌尖轻轻扫过应栖的耳垂,留下湿润的触感,呢喃着说: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应正初的房间里呢?为什么啊老公?可以解释一下吗?我真的不懂……”
“那你不应该问他吗?”应栖的嗓音都带上了哭腔,骤然提高音量打断他。
江涧没料到他的反应,怔了一下,就被使劲推开了。
应栖摇摇晃晃地往后面退了几步,一种眩晕感笼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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