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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嘿我还真就作了一辈子[年代]》 80-88(第18/20页)
的屁股,哑声警告,“别招我。”
沈意欢弯了弯唇,坏心眼地往下滑了滑,果然撞上了一大包,她幸灾乐祸地笑出声,“就招你。”
放在以前,靳延绝对要让沈意欢为她的挑衅付出代价,但现在,靳延就是只拔了牙的老虎,啥也不敢做。
将挤好牙膏的牙刷塞到她手里,靳延才没好气地咬了咬她的颊肉,很轻很轻的那种,连一点红痕都没留下。
他哑着声,“你尽管作,我都给你记着呢,电影总有拍完的那一天”
沈意欢笑着躲了躲,含着牙刷口齿不清地宣布了一个“噩耗”,“我昨天听见团长说,制片厂让团里年终汇演不要排我的班,过年前不一定能拍得完。”
靳延被她有恃无恐的样子气笑了,恨恨地掐了掐她的脸,“你就欺负我吧。”
用毛巾擦干脸上的水,沈意欢睁眼就从镜子里看见了身后正在刮胡子的丈夫。
他站在自己身后,单手撑在洗手台上,将她整个人都圈在怀里。
靳延以前用这个姿势干过很多坏事,即使这会儿只专心地剃着胡须,也依旧散发着不输那些时刻的男性魅力。
他侧仰着下巴,刮胡刀顺着他近乎完美的下颌线条滑下,发出快慢不一的沙沙细响
沈意欢眨了眨眼睛,看着靳延将最后一点白色泡沫刮下,忽然抬手搂上了他还赤着的肩,颇具暗示意味地盯着他的薄唇。
靳延眸中闪过一丝笑意,却没有像往常那样体贴,反而拍了拍她的腰,“怎么了?小心点,别把腰扭了。”
因为是被靳延抱到卫生间来的,所以沈意欢洗漱时是站在靳延脚背上的,这会儿姿势的确有些别扭,但对于沈意欢来说根本不算事。
沈意欢知道靳延是故意的,他是世界上除了她自己之外最熟悉她身体的人,他也将她身体的柔韧利用到了极致,仗着她的柔软达成过不少坏心思。
他这样,不过是想让她自己张口求。沈意欢才不惯着他,转移目标,猝不及防地咬了咬他的心口。
唇下的肌肉一瞬间绷紧,但也晚了,沈意欢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圆圆的牙印不偏不倚地将那颗小红豆圈在正中间,很对称的美。
正欣赏着,沈意欢忽地被人抬起了下巴,对方刚一贴上,就气势汹汹地夺走了她的全部呼吸空间,示威般地逡巡她作乱的牙尖,连舌、根也被口允得发麻
“唔。”沈意欢本就疲惫的身体彻底软了下来,只能靠着靳延握在她腰侧的手勉强站立。
几息过后,沈意欢惊慌失措地按住那只上攀的大掌,却根本无法阻止他,她差点急出泪来。
“这里别人看不见。”察觉到她的情绪,靳延先做了解释,却也不等她的回应,就学着她的样子在她的心口也留下一圈牙印。
靳延本也只想做到这里,小小地“警告”一下她不要太过分,但真触上她的柔、软之后,又哪里舍得离开?
他沉迷在妻子的温软花香中,又口及又口允,但靳延也没忘正事,知道她等会儿要去上班,便伸手将她重新抱了起来,回到了梳妆台。
沈意欢看着手心被靳延塞进来的润肤水,实在不知道他是如何看也不看就能找到这个的,就像她不知道他是如何在埋在她月匈口还能步履平稳地走到梳妆台来一样。
一波波酉禾麻从心口涌起,沈意欢的指尖都在颤,连润肤水都打不开,又哪里能做别的?
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靳延,不要了,会迟到的。”
闻言,靳延恋恋不舍地又抿了一口,才肯停止他的报复,“那我先给你记上。”
夏日的晨光也是明亮的,哪怕主卧的薄纱窗帘从未被拉开过,但透进来的光足以照清梳妆台前的一切。
白皙的肌肤上红梅朵朵,秀气的花、苞被人为地催着成熟,泛着莹、莹、水、光
沈意欢只瞄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她闭上眼睛,用还颤着的指尖开始涂护肤品。
见靳延一直盯着不放,她羞赧地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快给我穿好。”
靳延哑着声应下,听话地替她扣着扣子,却也一直流连地啄。
沈意欢实在受不了他了,飞快地扣好最后两颗扣子,探身穿上自己的拖鞋,迫不及待地从他腿上溜下来,“下楼了。”
靳延没拦她,顶了顶腮,“你先下去,我等下直接送你。”
沈意欢拿包的手一顿,了然地看了眼靳延,笑着跑到门口,调侃,“卫生间灯替你打开了,不着急,我让勤务兵送也行。”
听见这话,靳延还思考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
真是长本事了啊,靳延抵抵牙尖。等着,等电影拍完了,这一笔笔的账,他一定会一滴不漏地讨回来。
见靳延踩着点下楼,沈意欢还讶异了一下,她以为今早他送不了她来着。
但既然他没事,沈意欢当然还是情愿靳延来送了,从家里开车到制片厂差不多四十分钟,一路上还能和他聊聊天。
见沈小妹张罗着给他装早餐,靳延制止,“不用装了表姑,我等下直接去舅舅那边,和他一起吃就行了。”
说完,靳延去客厅亲了亲女儿的小手,“爸爸妈妈出门了,灿灿在家乖乖的哦。”
也许是因为一直有很多人照顾的缘故,靳灿不是很黏某一个人,见靳延和沈意欢走了也不哭,趴在靳希文怀里玩得不亦乐乎。
沈意欢和靳延也毫无负担地离开了家,他们比起自己的满分父母,真可以说是“输得彻底”。
他们也很爱靳灿,出门工作也会想女儿,但也确实算不上对靳灿付出最多的人。
靳灿日常是于婶和沈小妹在照顾,她还小,每天大半时间都在吃东西和睡觉,和大人之间的互动也很少,但即使这样,靳老爷子每隔一天还是会过来陪曾孙女一天。
等下班了呢,靳灿就长在了靳希文怀里,靳希文无论走到哪里都把孙女带着,爱得不行。也因为这个,靳希文还开始主动要求他的老友同事不要在他面前抽烟。
靳希文对这个很在乎,毕竟靳灿太脆弱了,二手烟对大人的危害都那么大,何况一个还在发育的小孩儿?
于是,在靳延身上还是“虎父无犬子”的靳希文,因为孙女,倒成了赫赫有名的“慈祖父”。
和两家人都熟悉的故交,还经常拿这个打趣仍在新省的沈建中,可把沈建中急得够呛,恨不得立马回京把外孙女抢走。
有这么多人爱靳灿,靳延和沈意欢的时间自然被压缩了。但他们也没有因此就躲清闲,一天里无论再忙,都会一起陪靳灿至少一个小时。
或是给她读靳老爷子写的启蒙书、或是陪她玩玩具、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熟睡,总之一定会有一段时间是完全属于靳灿的。
也因此,哪怕家里人来人往,哪怕靳延和沈意欢白天都在工作,但靳灿对他们还是很亲近。
有些时候,甚至只有靳延和沈意欢能安抚住靳灿的情绪。这一点,即使靳希文也不得不感慨,对于小孩子来说,父母确实是他人无法取代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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