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爱人做恨的第十一年: 11、役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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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什么?西区那条街上的诡物?

    在大多数普通人的认知里,还是把诡物当做鬼怪。

    “你说我吗?”沈妄掐灭了烟,捡起滚到他脚边的一个西红柿。

    年轻人倒退了几步,被身后跟过来的同伴骂了一顿:"瞎说什么呢。"

    “...对不住啊。”他的同伴把他拉到一旁:“我弟昨天晚上路过西区的19街,看见点东西,吓得不轻。”

    “那东西和我长得像?”沈妄有点兴趣,把手里的西红柿递给他们。

    男人接过道了谢,犹豫着开口:“...不是特别像,就是身高体型...”他比划了一下:“光看身影是有点。”

    “哥...可是不是有一点,是真的好像...”年轻人躲在他后面偷瞄。

    “你闭嘴。”

    他叹了口气又说:"害,也没个赋灵师能处理了,搞得晚上大家都不敢走那条路。"

    他说的是“能处理了”,而不是“去处理了”,说明在之前是有赋灵师去过,只不过失败了。

    “很难抓?”沈妄撩起眼皮。

    “也不是,他没什么攻击性,就是似乎有人在他身上设了东西,近不了身。”

    还有人在诡物身上设屏障,他还是第一次见。

    “走了。”雾榷站在不远处的叫了他一声。

    “噢,来了。”沈妄将烟蒂扔进垃圾桶里,不紧不慢的迈着步子跟上去。

    也不知道雾榷有没有听见他们的对话。

    灯光照在他的身上,显得他的脸更加雪白,明暗之间,神色晦暗不明。

    -

    果然离19街越近,人越稀少。虽然这一带靠近商圈,但是经过这种事情后,基本上没什么人住在这条街上了。

    路上只有每隔几米的路灯照明,安静的可怕。

    沈妄打开车窗,打量着周围的动静,目前并没有出现什么异常,真要说不寻常的点,是雾榷突然就将车窗升了上去。

    “干什么?我瞅一眼有没有什么情况。”沈妄不解的扭过头。

    “风吹的有点冷。”雾榷咳了一声。

    “现在是夏天吧?”找借口能不能换个正常一点的。

    “我体弱。”雾榷面不改色,目光落在远处:“我不记得有没有买咖啡,可以帮我找一下吗?”

    他今天的状态真是很不对劲。沈妄心下疑虑,还是将袋子提到腿上,低头翻找着。

    就是这一低头,他错过了窗外一闪而过的一个人影。但是与此同时,却有一股强烈的刺痛感袭来,沈妄拧着眉,伸手摁着太阳穴,嘴里泄出短短的气音。

    “呃...”

    又来了。他时常会因为精神海震动而头痛不已,系统说这是因为他缺少了大半个精神核,至于怎么缺的,不知道。

    “没事吧?”雾榷伸出一只手贴上他的额头,淡淡的蓝光在指尖溢出。

    “没事,习惯了。”沈妄不动声色的推开他的手,等疼痛稍微缓解,他继续翻找着袋子。

    雾榷买的都是些牙刷纸巾之类的日用品,还有一些食材。

    “这不在这么,你自己拿没拿不知道。”他拿起冰咖啡给他看。目光落在下面的盒子上,愣了一秒后像被烫到般收回。

    被挤在角落里的银色方盒,比烟盒略宽一些,表面印着一些凸起纹路,但是个男人都能一眼认出这是做什么的。

    沈妄拿着冰咖啡的手微不可察的抖了一下,指尖捏紧了铝罐。

    买这个做什么?

    要跟谁用?

    他将咖啡罐放回原处,袋子扔到后车座上。指尖还沾着罐身冷凝的水珠,冰凉的感觉勉强压下了一点莫名的局促。

    一直到车子开进了车库里,这一路上沈妄都没有再说话。

    “到了。”雾榷熄了火,瞧见他在出神。

    “哦。”沈妄看着他,又莫名想起那盒套子,揉了把脸脸转身下了车。

    许是很久没回,沈妄见他第一反应就是审视自己的院子。

    三层小洋楼加一个西式庭院,庭院看起来有点乱,草坪很久没有修剪过。不光是杂草,很多花都枯死了。但是意外的是藤椅旁的花丛约莫有半人高,里面蓝粉色的花开的极其茂盛,明明是夏天,却透着一股子冷意。

    从车子一进来时,他就感觉到这个房子周围设了很复杂的屏障,不知道在防备着谁还是说保护着什么。

    雾榷似乎格外关注藤椅那块的花。

    沈妄顺着他的目光,视线也集中在了那片花丛上:“这花开的挺好的,什么品种,几个月不在还活着呢。”

    雾榷的指尖无意识的蜷了下“长明盏,纪念亡者的花。”

    似乎瞧见这从花后,他就定下心来。

    “......”有病吧,谁在院里种这个。

    沈妄想不明白。

    “上楼吧,困死了。”沈妄打了个哈欠。

    推门进去,客厅里倒不像他想象中那么冷清,屋里的陈设居然是偏温馨调的,鞋柜上不同尺码的鞋子,茶几上成对的水杯,不同风格的挂画,一眼能看出这里曾经住着两人人。

    沈妄犹豫了下开口:“这是我们结婚时候住的房子?”

    “答对了噢。”雾榷语气上扬,表情却没有半点欣喜:“都没变吧,你有印象吗。”

    “没有。”沈妄嘴上说着没有,心里却觉得有一点点的熟悉,但那是很模糊的,不是画面,只是一种感觉。

    雾榷对他的回答毫不意外,点点头,领着人去二楼的房间,同样是很温馨的布置,奶白色的窗帘,淡黄色桌布和地毯,布置房间的人似乎是想让住着的人看起来心情好一点。

    仔细看,床头有什么被铁制的东西摩擦过的痕迹。

    就像是,曾经这里锁过什么人。

    沈妄盯着那些痕迹出神,雾榷已经从隔壁房里抱着被子过来,他半跪在床上铺床单。衣服由于惯性垂落,漏出一小节细白的腰肢。

    沈妄不自在的移开了视线,视线又落回到了床头。

    如果这里曾经是他们婚后居住的地方,那是,谁锁了谁?

    雾榷的动作突然微不可查的顿了一下:“...被子你自己套吧,厨房里烧着水,我去看一眼。”

    沈妄不疑有他,伸手接过。他几乎不做这种事,刚醒来那会,在黑市的破窟窿楼里,都是直接裹着外套躺下。他的手拿惯了枪支和匕首,理应做的不那么顺利。但是像是肌肉记忆,他又意外的很顺利的将被子套好。

    他开始仔细的打量这个房间。

    心里不知道为什么觉得空落落的。

    -

    雾榷低着头走了出去,站在楼梯上摸着扶手往下看。楼下只开了一个客厅的灯,玄关和厨房都不是特别亮,大部分没在阴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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