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暴君后她退游了: 18、同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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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母......云济楚蠢笨,或许不曾别有用心......”

    “说她别有用心的人是你,如今说她蠢笨老实的人还是你!李正培怎么教出你这么个懦弱的女儿!”

    小莲看了一眼太后眼色,连忙上前扶李文珠。

    听太后破口大骂父亲。

    李文珠眼眶蓄泪不知所措,几乎被从地上拉起,她心里乱的很。

    昨夜子时有一疯癫道人寻上门,说有泼天的富贵要给她。

    那道人神神叨叨,说什么“只待今夜云济楚身死,贫道便卜上一卦,算得先皇后魂魄归入你体内,今后你便是皇后之尊!”

    “你若想稳坐皇后之位,只需今后乖乖听我话,我保你这辈子大权在握,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李文珠当时吓傻了,连忙要唤自己的婢女来,而那道人去把他扯进假山深处。

    “你苦等数年不得,如今贫道将皇后之位送入你手中,你却不要!”

    李文珠又怕此人发疯毁她清白,又怕被他蛊惑神志不清。

    只小声道:“云济楚怎么会死?我今日去瞧她,分明已好利索了,难不成又发起高热来了?”

    那道人手抓住她不放,一双眼睛在黑夜里瞪得浑圆。

    “你说什么?!好利索了?难道不是缠绵病榻生死一线?”

    李文珠被他抓的痛极,泪花都溢出来。

    哆嗦着道:“陛下宠爱她,日夜守在她身旁,许是有真龙之气护着,便化险为夷了吧。”

    那道士形状更疯癫,大喝一声“不好!”便消失在夜色中。

    直到今晨睡醒,看到手臂上一片青紫,李文珠才恍惚惊觉,那根本不是梦!

    她真的遇到了个胡言乱语的疯子。

    听闻宫中常年法事香火不断,夜里宫人们不敢独行,就连夏夜的风都森凉透骨,这疯癫道人定是宫中被陛下吓傻了跑出来的。

    李文珠本就被云济楚的一通话说得心中烦乱,昨夜又被吓唬一顿,这些年入宫的渴望瞬间消了大半。

    此刻见太后铁了心要用她杀云济楚,李文珠苦不堪言,连连磕头。

    “请太后娘娘看在珠儿父亲的面子上,饶了珠儿一命吧。”

    太后闻言怒气稍缓,坐下来缓缓道:“不成器的东西,出去。”

    李文珠抹着泪逃也似的出了寿宁宫。

    太后高座,垂眸。

    一人从屏风后走出,他用布巾虚掩着面庞,身着灰色布衣,身形瘦削,嗓音沙哑,像被什么烫过似的。

    “太后娘娘怎能放心将此事交给此等蠢货?”

    太后被药味冲得掩鼻,那人见状往后退了几步,小莲上前挥扇。

    气味散了许多,太后问,“你有何高见?”

    那人说话艰难,却沙哑着硬生生说下去,“此事要快,太后且安心,一切交给贫道。”

    云济楚昏昏欲睡,心想陛下不喜这经文也是有道理的。

    堂堂九五之尊,若是听经文的时候睡过去,岂不是有损天颜?

    不如干脆说不喜、不听。

    永绝后患。

    直到晌午,太后也不曾出现,最后是孟冬来道:“太后身子不适,先歇息了,娘娘请回吧。”

    三天两头身子不好,该进补才对。

    云济楚点点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淑修娘子,道:“问问崔内官,若是有上好的补品,帮我送一份来寿宁宫。”

    没法子,她只能借花献佛了,谁叫她手里只有三百两呢。

    回到偏殿,云济楚从妆奁里翻出那本连环漫,津津有味看起来。

    画功不错,许多细节看起来一笔带过,实则有思考在其中。

    “淑修娘子,我若是没趣了,可去与宫中画师切磋?”

    淑修点头,“今日画师们正在御花园作画,娘娘解闷,随时唤他们。”

    云济楚道:“今儿天气好,我们出去走走。”

    不一会,便走至御花园。

    头戴黑色小冠,身形清瘦,和她那日从太液池走回承香殿时路上看到的一模一样。

    甚至并无增减,还是原先那几位。

    他们散落在花丛树木各处,正认真取景画着。

    云济楚走走停停,最终,脚步停在一位角落里的画师面前。

    那那画师面容清俊,眼角微垂,像每日睡不饱似的,抬起头看她一眼,面露惊诧,连忙跪地拜见。

    云济楚不答,只看他正在画的东西,芍药娇艳月季摇摆,还有两道身影还未来得及细化,只看得出黛蓝色衣裙还有阳光下泛着暗金色的龙袍。

    遥遥一眼望去,只见小莲正打着障扇立在五米开外,这处是花丛,她不便进来。

    近看,淑修娘子立在身后,形影不离。

    “淑修娘子,去为我取水来罢。”

    淑修娘子环视一周,觉得并无大碍,便行了一礼离去。

    云济楚绕着那画师走了一圈,看着地上跪着的人,笑道:“秦老师?”

    那画师先是瞪大了眼睛,紧接着涨红了脸,最后克制又激动道:“楚老师?!”

    “果然是你啊!”二人异口同声。

    “你怎么穿进来的?”异口同声。

    沉默了一会。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又是异口同声。

    又沉默了一会,云济楚道:“你先说。”

    “能让我先起来吗?一定要跪着说吗?”

    云济楚道:“好好跪着吧,要是叫人发现皇后和画师站在一处说话,你看皇帝砍不砍你。”

    “微臣是一年半前穿进来的,半夜画着立绘,睁开眼就进来了。”

    “你该不会是猝死了吧?”

    秦宵是她唯一算得上朋友的人,他们从前在学校是对手,争第一名争了四年。

    秦宵有天赋也够努力,是个不折不扣的天才,恰好,云济楚也是。

    就这样争抢几年,倒也不打不相识,从点头之交到交换了联系方式,偶尔节假日发个问候。

    大学毕业这么多年过去,同学们像星星一般散落各地,或许是惺惺相惜,她与秦宵一直有些联系。

    天才也难逃做牛做马的苦生活。

    “微臣惶恐。”

    “......”云济楚道,“好好说话。”

    “诶,可能是真的猝死了。”

    “我是一个半月前穿进来的,打开游戏点进来就穿了。”

    二人沉默。

    秦宵忽然道:“不对啊,你一个半月前穿进来,那我现在画的是谁?”

    “你画的是先皇后,与我什么干系。”

    “怎么会与你无关!我画的人与你长得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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