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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不会武功的我只好开马甲[综武侠]》 90-100(第5/13页)
界?”
此刻他手上正双手捧着一只毛茸茸的小羊故意往令东来脸上靠近。这位无上宗师倒是淡定得很,好像完全不在意小羊羔都快要吻上来, 情绪十分稳定地解释道:
“武者的‘界’是领域的上位,即使再怎么真实,亦非真实的存在。在‘界’之中的任何事物,一旦离开‘界’的范围便会消失。但是你的‘界’明显不同,死物、植物和动物皆非虚幻。”
见令东来小羊到头还是不为所动,宁宗主暗自叹了口气,将无辜的小羊羔放回【牧场】,然后幽幽地道:“我以前一直以为这个宗门是我捡到的,但你的意思是,它是我造的?”
令东来颔首。宁醉懒得问清楚对方究竟是如何分辨这一点的,只是继续问道:“我那几个徒弟呢?你觉得他们也是这个‘界’生出来的吗?”
“他们应是自天外而来,且是来自不同的世界,故而身上携带着不同世界留下的命运痕迹。”令东来摇了摇头,用一种求证般的目光看向宁醉,“我能看出他们与你的‘界’关系紧密,但并非‘界’中造物,更似是主人。”
啊这……宁醉眨了眨眼:“你觉得他们和我是什么关系?”
对此,令东来却像是答非所问般回道:“我曾经与你提到过,我有意以‘有常’悟‘无常’,是受你启发。只是当时我并不能确定,直至如今,我方才确认你的确是如我所想,却又有所不同。”
“……你当时怀疑我正在走‘万相’衍化‘无相’的路子对不对?”看到令东来点头,宁醉不禁又叹了口气,“虽然我也有所怀疑,但我想不通究竟是在什么情况下才会连同本人都不知道有这种事情——因为这个‘我’也只是某个人的‘万相’之一?”
“我不知道。”令东来如实回答,顿了顿,他补充一句,“若然你当真没有这部分记忆,有可能是意外被抹去,又或是你自身故意为之。”
“我得到无为宗时,它需要我派出徒弟,在外界获取名声,才能一点点解锁更多被封存的建筑,甚至到了现在,它其实还算不上完整,尚有完善的空间。”
宁醉却没有纠结“我是谁”和关于记忆的问题,而是拿出一个还没被转化的“奇珍”,“而且有些地方还需要用这种有点历史、曾经历过多个主人或者自带一些小故事的珍贵之物来启用。”
关于怎样的东西才能算作是“奇珍”,是“凤泱”那边通过撒网捕鱼慢慢统计出来的——目前为止他所得的“奇珍”,都满足着珍贵、有一定历史沉淀或被许多人拥有过的条件。
令东来思索片刻,回道:“你的‘界’正是利用众生的气息真正融入这方天地。”
见宁醉挑眉,令东来又继续道:“既然如今你的‘界’尚未圆满,或许待其圆满之时,你的疑惑就能得到解答。”
“你说得对。”宁醉看了看宗门升级的进度条,想到宗门满级将会解锁的【玄冰洞】,眼中闪过一缕灵光.
远在中原的岳如正在给一左一右站着陆小凤和上官飞燕的花满楼诊治眼睛,凤泱所在的京城茶楼风平浪静,非焉走在赶往岭南道的路上。位于西域的白夜则是换上与当初楚留香等人见面时那一身书生打扮以及白围巾,来到龟兹的地界——实在是西域那些杀手太烦了。
“照夜白”被人悬赏,白夜一开始是不在意的。尤其是在被他宰了一堆人之后,他获得了一段时间的平静,于是该走走,该玩玩,没有改变计划。可没想到杀手还是卷土再来了,而且这一回杀手们使用的手段更多更脏,就算没有伤到他的身体,也对他的精神造成成吨的伤害。
为此,他设计洗脑了几个落入陷阱的杀手,得知他的悬赏不仅没有被撤下,甚至因为“照夜白”的难搞,发布悬赏的人主动加价,关于“她”的信息也越来越详细,只是要求从“必杀”变成“生死不论”。
可惜纵然白夜和连庚一明一暗在查探,因为时间太短、线索不足,暂时还是未能揪出躲在幕后的黑手。他被层出不穷还要钱不要命的杀手烦透了,索性“遣散”机关人偶们,自个走进沙漠,在没人关注的地方换了个打扮,让“照夜白”短暂消失。
这种做法显然很有用,白夜重新获得久违的安宁。然而,他还没有彻底松一口气,就发现貌似连这个身份也被不知名的家伙给盯上了——他的【感知】是不高,但是还不至于被好些个人死死盯着都没有感觉。就是那些人没有像杀手那样直接对他动手,更像是在盯梢。
既然敌不动他也就当做没有发现,径直按照新计划去找琵琶公主——没有了石观音和无花母子暗中搞事,龟兹王很快就通过一手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成功夺回自己的国土和地位,不需要继续做个流亡王朝。如无意外,不用再担心这一家子到处乱跑,想找都找不到人。
提到石观音和无花,凤泱后来打听到,石观音被带回华山,亦死在了华山;而无花被送回到南少林,但具体是死了还是被关押,就不太清楚了。
宁醉本体其实不在乎石观音和华山之间究竟谁对谁错——一入江湖就很难有纯粹的黑白对错,更多是立场问题。况且就算最先灭人一家的是华山派的人,当年的李琦只是复仇。可是后来的石观音既然用上花毒害人,那么就已经有了取死之道。
回想着这些小事打发时间,明牌来到龟兹直言要找琵琶公主的白夜不多时终于等到了来人。娇俏年轻的公主上下打量着他一番,板着脸问道:“无为宗的白夜?为什么要来找本公主?我和你不熟吧?”
白夜没有将琵琶公主故作姿态的不悦放在心上,脸上唯一露出的双眸透露着几分担忧,同时还礼貌地作揖道:“不好意思打扰公主了,只是……不知公主近些时日可有见过在下的妹妹照夜白?”
他当然知道琵琶公主没有见过,所以在对方冷冰冰地丢下一句“没有”后,眼中的忧愁更深了一层:“她到底哪去了啊……”
闻言,琵琶公主问道:“你还没有找到照夜白?”
白夜点头回道:“是啊。那天在石林洞府时,在下以为她最终愿意见我一面,没想到只是为了将我引开,唉!我听说最近似乎有人在悬赏她的命,只想赶紧带她回去宗门,可惜一直都未能找到她……如果公主有她的消息,还望不吝告知。”
听到白夜提起“悬赏”,琵琶公主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我的确不曾见过照夜白……不过你之后就没再去石峰林吗?”
白夜苦笑道:“在下知道她和三师兄私交甚笃,那边的集市有她的一份,可是她也知道我有可能在那里守着她,所以她是不会再去了……既然她不在公主此处,在下也不再叨扰公主了。”
说到这里,他故意犹犹豫豫一会儿,然后道:“在下其实还有一个疑问,不知道该不该向公主请教……”
琵琶公主则道:“你想问我知不知道是谁悬赏照夜白?”
白夜颔首:“是的,在下还想过私下调查一番。可惜,大概由于是陌生面孔,又对西域不太熟悉,至今一无所获。不知公主此处,可否为我解惑?”
琵琶公主又是端详白夜好一会儿,然后才轻哼一声:“别说我也不知道,即便我知道,又凭什么告诉你?”
白夜故作无奈地拱了拱手,很快便与琵琶公主告辞——他可以感觉得到,这位深藏不露的公主是真的不知情。琵琶公主也没有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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