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在上,朕苦不堪言: 7、原来你这么有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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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向走去,在经过沈临渊跟前时,脚步一顿。

    先前为了不惹人怀疑,他已将内院几十号仆从侍女尽数遣散,此刻偌大的庭院,只剩下他和沈临渊两人。

    斜阳熔金,将两人的影子拉得极长,在铺满金黄落叶的地面上,几乎要交叠在一起。

    一直垂头的男人感受到了他的目光,手中动作停下。

    谢纨眉眼弯弯:“昨日答应了解忧馆的诸位美人,今晚要去和他们赴约赏月……”

    他眼尾含笑,微挑的眼尾在余晖里,泛着枝头花儿同样的色泽:“殿下可愿作陪?"

    空气凝滞一瞬。

    沈临渊终于抬眼:“王爷既已安排妥当,何必多此一举。”

    说罢,他撂下扫帚,转身便走。

    谢纨望着他的背影,唇角一翘。

    不去?

    嘿,不去就对了。

    你呢,就老老实实呆在府里和女主培养感情,到时候一切水到渠成,别忘了感谢我的好。

    ……

    深秋时节的魏都,因地处偏南,气候依旧温煦宜人,并无多少萧瑟凉意。

    解忧馆窗外景致如画,临窗的合榻上,谢纨倚在一侧。

    另一侧,段南星注视着他,暖阳透过雕花窗棂,洒落在那身明红锦袍上,衬得他宛若一只餍足晒暖的华贵狸奴。

    不多时,一个少年端着个精巧的木盘步入雅间。

    他行至榻前,恭敬地跪在地上,将盘中物什一一陈于两人之间的矮几之上。

    一只玲珑剔透的银质小酒壶,旁边配一个同色小碗,碗中盛着些珍珠母贝般温润光泽的颗粒,大小约如粗盐粒。

    少年取过银匙,将那莹白颗粒与梅花露在小碗中徐徐搅动调和,待颗粒尽融化作一汪剔透浆液,方才倾入银壶之中。

    随即,他执起银壶,为谢纨面前的玉杯斟满。

    原本闲适的谢纨,瞥见这番动作,心头蓦地一跳。

    他直起身子,目光落在那杯泛着微光的酒液上:“这是什么?”

    少年连忙垂首答道:“回禀王爷,此物名唤‘白玉散’。”

    “怎么了?”

    段南星执起玉杯:“王爷不是一向最好这个?”

    谢纨心里一跳,原主皮肤总是透着一股病态的白,整个人也看起来恹恹的,难不成是吃这东西吃的?

    这可不兴吃啊。他果断拒绝,对段南星道:“此物伤身,以后别吃了。本王最近都决心戒了。”

    段南星闻言,眼中掠过一丝诧异。

    他又将杯子搁回矮几上,随即挥了挥手,示意少年将酒具撤下。

    雅间内只剩二人。

    段南星的目光重新落回谢纨脸上,见他瞳间还残留着警惕,不由笑了:

    “这‘白玉散’还是王爷费尽心思从御前求得的恩赏。以前我想多讨要些许,王爷都吝啬得很,怎么如今倒先厌了这心头好?”

    谢纨一愣:“陛下?”

    段南星点了点头。

    谢纨暗自思忖,怪不得原文中魏帝后期病入膏肓喜怒无常,若是长期服用这东西,哪能好得了?

    他端起侍者新奉的酒盅,浅呷一口:“近日朝中可有什么事?”

    段南星道:“朝中倒还平静,只是陛下头疾近来发作频繁,朝会好几日没开了。”

    谢纨蹙眉,头疾?

    段南星仿若知道他在想什么,安慰道:“王爷现在进宫也没什么用。陛下头疾犯了的时候,脾气不好。莫说文武百官,便是宫里的娘娘们,也绝不敢踏足寝宫半步。”

    顿了顿:“王爷还不如先关心一下自己,你先前当街摸户部侍郎嫡子的屁股,把人吓得高烧不退。那老头今早老泪纵横进宫递折子,八成陛下不日就会传召你。”

    谢纨:“……”

    他忽视了前半句,注意力落在后半句上。

    魏帝这个全书最大的反派boss,恰恰是他此刻最大的靠山。

    虽然书中对这反派兄弟的过往着墨甚少,却多次提及魏帝患有顽固头疾,发作时辰不定,每每发作必定戾气横生。

    宫中御医为此殚精竭虑,却连病因都查不出分毫,就连原文里也没有写他头疾的原因。

    谢纨只知道宫里的御医因此被砍了一批又一批,更换的速度令人胆寒。

    而后来正是因为这头疾,导致魏帝越来越疯癫好杀,最后举国起义,男主也趁乱冲进魏都,将谢氏皇族尽数斩杀。

    谢纨边想边又倒了一杯酒,段南星见状劝道:“王爷,这酒的后劲大得很,还是不要喝太多。”

    谢纨心道他在现代什么烈酒没见过,压根没将段南星的话放在心上。

    ……

    月色泼湿了庭前石阶。

    聆风半扶半抱着脚步虚浮的谢纨穿过月洞门,怀里人蜜色长发散着胭脂与酒的香气,明红锦袍被揉得尽是褶皱。

    “我没醉……聆风……放开,本王自己走……”

    聆风轻声道:“属下知道,王爷酒量一向最好,小心脚下。”

    谢纨被他揽着,愈发觉得浑身燥热,不满地嘟了嘟嘴。

    等行至内院银杏树附近,他挣脱聆风的手,踉跄跌坐在银杏树下的石坛边。

    聆风忙过来扶他:“王爷,属下送您回房。”

    谢纨摆开他的手,胡乱地扯了扯自己的领口,试图让夜风灌入:“我好热,我不要回屋。”

    他身上那件锦袍本就松垮,醉意朦胧间随意一扯,明红绸缎随动作滑落半寸,露出月光洗练的锁骨。

    聆风瞬间耳根发烫,慌忙上前,按住谢纨还在乱动的手腕:“王爷,您就在此处稍候片刻,属下去取醒酒汤……您,您千万别乱跑!”

    他语气急促,带着明显的紧张。末了,又不放心地飞快瞥了一眼偏房的方向。

    这内院原本是王爷一个人住的,如今东偏房却住着那位北泽质子……

    若让对方看见王爷此刻的模样……简直不堪设想。

    ……

    谢纨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发烫,脸上更是像要烧起来一般。

    聆风让他在原地等候,他便乖乖坐着,脚尖无意识地一下下蹭着地面。

    然而喉咙里的灼烧感却越来越烈,干渴如同火焰燎过唇舌。

    不仅热,头也隐隐作痛起来。

    谢纨耐着性子等了又等,却始终不见聆风的踪影。

    “聆风。”他对着空气嘟囔,“我要喝水。”

    回应他的,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谢纨撇了撇嘴,聆风不回来,难道他自己不会找水喝么?哼。

    他摇摇晃晃地撑着花坛边缘站起身,勉强眯起眼,辨认着卧房的方向,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前方的屋舍踉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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