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在上,朕苦不堪言: 2、太子?男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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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送来魏都那日,他便未奢望生还。

    今夜是他一时不计后果,死便死了,只求……不要牵连故国。

    “出去。”

    就在这时,一个带着明显被打扰了的声音响起:“莫扰本王兴致。”

    沈临渊豁然抬头看向谢纨。

    门口聆风如梦初醒,立刻应了声“是”,如蒙大赦般迅速退出门外,还轻手轻脚地带上了门。

    屋内重归死寂,唯余两人粗重不一的呼吸。

    片刻后,沈临渊率先打破沉寂,他看向谢纨,声音嘶哑:“……为何不唤他进来?”

    他做好了被拖出去处死的准备。

    谢纨长发凌乱披散,脸上恹恹的苍白未褪,颈部被掐出的青紫指痕隐隐浮现。

    白、金、赤三色在他身上交织,妖异中透着一丝惊心动魄的美感。

    他语气带着点无奈:“唤他进来做什么?把你拖出去打死?殿下需明白,纵使你今夜侥幸杀了本王,可你……”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沈临渊颈上的锁链和满身伤痕:“……又能活过几时?逃得出这魏都吗?”

    沈临渊薄唇微动,轻轻重复着这个字:“活?”

    他冷冷地盯着谢纨,唇边扯开一个极尽讥诮的弧度:“今夜过后,王爷还会容我活在世上?”

    谢纨在心里啧啧两声,这男主不好糊弄啊。

    不过,他微微扬了扬唇角。

    他自有办法稳住他。

    在沈临渊警惕的目光中,他忽地向前迈了一步,极其自然地屈膝蹲了下来,与地上的沈临渊几乎平视。

    谢纨直视着沈临渊的眼睛,声音放得极缓,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本王知道,这些日子委屈殿下了。今夜,不如我们开诚布公,好好谈谈?”

    他吐字清晰,一字一顿:“殿下……应该很想回家吧?”

    “回家”两字如同投入死水的石子,沈临渊那无波的眼瞳骤然一缩。

    谢纨脸上适时地浮现出懊悔,叹气道:

    “是本王先前行事太过鲁莽孟浪,如今已幡然醒悟。毕竟强扭的瓜不甜,本王在此保证,今后绝不会再为难殿下分毫。”

    沈临渊唇角尚且带着未干的血迹,闻言讽意十足地低低笑了一声:“是么?”

    他抬眼,目光直刺谢纨眼底:

    “王爷先是上奏陛下发兵北泽,后又千里迢迢将我掳来魏都囚禁折磨,如此大费周章,耗费国力,只一句幡然醒悟便想揭过?”

    他身体微微前倾,不顾颈间锁链勒紧的剧痛,字字诛心,带着压抑已久的愤怒与不解:

    “王爷,除了那日街上口角,我究竟何处得罪于你?你为何要如此折辱我?”

    谢纨眼皮一跳,他还没想好怎么圆。

    他这瞬间的迟疑,却已被沈临渊敏锐地尽收眼底。

    沈临渊不禁在心底自嘲方才一瞬间的松懈,他冷哼一声,正要移开目光,却见面前之人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抬起头,琥珀色的眸子在一瞬间显得格外清亮:“实不相瞒,因为本王敬重殿下。”

    “……”

    沈临渊喉间滚出一声笑:“我竟不知,魏国的礼教,便是这般敬重人的。”

    谢纨假装没听出他语气里的嘲讽,一脸正色:

    “殿下十五岁便亲率三千轻骑,深入北漠绝地,连破北狄诸部,扬威域外。此等胆识豪情,智勇无双,引得天下多少热血儿郎心驰神往!”

    他抑扬顿挫:“纵然本王身处魏国深宫,也对殿下威名如雷贯耳,故而,呃……敬慕殿下久矣。”

    说罢面上又恰到好处带上一丝悔恨:“只是这份仰慕日积月累,终是让本王鬼迷心窍,铸成大错!”

    闻言,沈临渊的眼神不仅没有放松,反而变得更加锐利。

    他的声音陡然沉下:“你如何知道的这般清楚?你……暗中调查我?”

    谢纨迎上沈临渊的目光,烛火在琥珀色的瞳底跳跃,竟将那跋扈冲淡,氤氲出一种近乎妖异的蛊惑:

    “本王方才不是说了,本王敬重仰慕殿下。想要了解一位敬重之人过往功绩与风采,难道是什么奇怪的事吗?”

    他的语气真挚恳切,让人一时难辨真假。

    耳边只剩下烛火偶尔爆开的噼啪轻响。

    谢纨坦然迎着沈临渊的审视,他一向对自己的容貌很有自信,相信没有人能对着这样一张脸心硬。

    此刻,他更是将这份优势发挥到极致。

    良久,久到谢纨觉得脸上的假笑都快维持不住了,沈临渊猝然移开目光。

    他抿了抿唇,声线冷冽,言语毫不留情:“王爷,初见时我便言明,我不喜男子。纵使有朝一日转了性,那个人,也绝不会是你。”

    谢纨连忙点头:“本王知道。”

    其实原主将沈临渊掳来之后,也曾试图以金银珠宝,锦衣玉食软化。

    奈何沈临渊就像是长天上的鹰,哪怕被折断羽翼,困于金笼,骨子里与生俱来的桀骜,却是怎么也消磨不掉的。

    谢纨放轻声线:“今日所言,字字发自肺腑。本王痛彻前非,殿下所受的委屈,本王愿倾尽所有弥补,日后若有机缘,定当倾尽全力助殿下重返北泽。”

    他深知以男主多疑的性格,不会轻易信人……可眼下除了自己,他还能相信谁?

    想到此,谢纨勾了勾唇,朝沈临渊友好地伸出手:“殿下宽心,本王承诺,绝不食言。”

    沈临渊没说话,目光落在他伸出来的手上。

    谢纨顺着他的视线一看,只见自己手里还攥着刚才抄起来防身的玉势,这根栩栩如生,尺寸感人的棒子,在烛光下闪烁着不伦不类的光。

    他脸色一僵,赶紧将东西扔到一边。

    沈临渊低低咳嗽着,避开了他的手,艰难地从满是狼藉的地上一点点撑起身来。

    等到他彻底站直身子,谢纨才看清这副被汗水和血水浸透的身形。

    湿透的薄衫紧紧贴在起伏的肌理上,宽肩窄腰,流畅充满力量的线条在破损的衣料下若隐若现……

    若非沈临渊心有顾忌,谢纨觉得他方才肯定能一拳砸死自己。

    不过好在男主暂时相信了他连哄带骗的说辞,假以时日,可就没这么好对付了。

    谢纨目光在凌乱的屋内扫视一圈,最终落在不远处矮桌脚边一枚小巧的黄铜钥匙上。

    他走过去拾起钥匙,转身朝着沈临渊伸出手。

    然而下一刻,手腕便被一股巨力钳制,沈临渊声音冷硬:“做什么?”

    谢纨忍着痛指了指他颈上的颈环,温声道:“本王替殿下解开吧。”

    那颈环后面上有一个钥匙孔,必须将钥匙插入方能解开。

    说话间,他微微歪头,眼尾上挑,整个人活像一只千年狐妖,明知危险诡谲,偏靠着昳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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