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她又不见了: 20、除夕【入v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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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过足兄长的瘾,再说妹妹生得这般白嫩可爱,说话声柔柔的,轻易不开口,唯有在家中时偶尔说上那么几句,可不得叫人稀罕。

    “三兄。”银婳杏眸弯成明月,再是乖巧不过道。

    “诶,再多唤几声,改明日阿兄带你去街上逛逛。”银怀珏听得心心里酥酥的,一脸享受样,不过瘾道。

    “三兄,三兄,三兄。”银婳一连叫了好几声,声音轻轻柔柔的,模样格外讨喜,发髻间拴在红绸带上的银铃成串清霖霖响动,昭示着少女此时的欢愉。

    “诶,诶,诶。”银怀珏甚为满意,一连笑着大声宠溺回道。

    一旁的银怀瑾在旁笑望着二人如同耍宝般玩闹。

    “臭小子,又在欺负你妹妹。”身前处,镇北王夫妇由外走来,镇北王目光精确定位三子,不悦道。

    “我哪有欺负妹妹,大兄可为我作证,分明是阿爹你自己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说到后句时,银怀珏识相的收敛气势,只敢轻声嘀咕道。

    开玩笑,年后他可不想“被安排”去刷马场。

    “阿爹。”银婳笑眯眯同镇北王道,随后又唤一声“阿娘”。

    夫妇二人一道朝前走来,满目柔色的望向女儿,颔首应声。

    “爹爹的宝贝女儿望着又长高不少,想爹爹没?”乖乖女儿在前,镇北王被哄得满脸褶皱,情不自禁地俯身摸了摸女儿那如墨锻发,满目期待道。

    另外三人在旁站着望来,心中一边鄙夷老爹、丈夫行为一边同样眼含期盼。

    “想。”镇北王刚话落银婳立马脆声接道,一时间,镇北王本就不大的眼睛顿时眯圆,眼中无尽的疼宠化作满池春水,抬眼傻笑着望向一旁妻与子,得意劲儿只差写在脸上了。

    “婳婳既然想爹爹,那往后爹爹有空都回来看你好不好?”镇北王此刻哪里还有半分上阵抗敌时的威慑力,都快被女儿软萌萌的话给哄成胚胎了。

    身旁几人见状只差把恶心写在脸上了。

    待一家人落座后,府中仆从将热锅端来,就着羊汤鲜香白沸,切成剥片的羊肉放入其中,很快熟透,原汤化原食,银家一家人高高兴兴间吃得不亦乐乎,加上温酒助兴,更别提这除夕夜过得有多欢乐。

    守岁间,银婳将此幕记在了画册上。

    寒窗外,白雪沁红梅,雪香如花,一时叫人分不清到底是白雪醉人还是红梅迷眼。

    长安城中,今夜宫中歌酒合乐,刚学会说话的九皇子趴在唐明帝背上,手舞足蹈间,被其驮着往前走,小孩子亮晶晶的眼眸中别提有多高兴。

    “陛下,莫要纵容嘉瑞,妾担心您的龙体。”含元殿中,李昭仪跟在父子俩身旁,一边担忧儿子不稳受伤,一边忧心唐明帝身体有恙。

    九皇子尚年少,李家今时地位还不足于挟天子以令诸侯,何况东宫太子一直深居浅出,无人知晓虚实,医令署那边密不透风,眼下最好的防御,便是以不变应万变,等待时机。

    “无妨,朕陪麟儿再玩一会儿。”唐明帝虽年迈,但疼宠九皇子之实朝野上下人尽皆知。

    李昭仪继续不放心地跟陪了一会儿,见唐明帝面露颓色,忙朝一旁随驾的兄长李琦使眼色。

    “陛下,让臣来陪九皇子玩吧,您与昭仪娘娘不妨到一旁歇歇。”李琦收到信号,恭谦上前道。

    “陛下,嘉瑞都快被您宠坏了,再这样下去,御史台那边参妾的文书都快堆满御案了。”说话间,李昭仪抛来眉眼,旋泣欲落道,分外地拿捏人心。

    “何人敢弹劾爱妃,朕抄他满门。”

    李氏兄妹一唱一和,短短温柔小意几句,殿中只余轻娇喘息之声。

    李琦带着九皇子退在偏殿中玩着等候,铜镜中,烛光半明半昧,李琦深深望着,直到九皇子抓住他的衣袖,一口奶音道:“母,母...妃”

    小孩子口齿不清,李琦听懂了,在收回目光后笑着耐心教道:“父~亲。”

    九皇子跟着大人般张口,好半响都不曾学会,李琦也不见气馁,只将小孩子托在肩上,哄得他“咯咯”笑个不断声。

    太子府中,寝殿前的光秃秃树下,谢时衡让人将晚间席案置于此,青色悬胆瓶中,插着一支红梅。

    泥炉炭上,温酒香飘满整个院子,天上雪花不时飘落其中,融于酒,也成于酒。

    谢时衡身披玄黑大氅,案几上吃食未动,身旁不少酒壶都落了空,人似不知醉般,独饮独酌,唯有手中的银铃相伴。

    “殿下这般,到底为哪样,不要告诉我你不知,我看过你的眼睛,其中缘由,你一定知道。”吴风拿来两壶冷酒,递给一旁站在檐下的隐时,直言道。

    隐时接过酒,并未着急去喝,先在唇畔嗅了一口,不受威胁般淡漠声道:“青庐酒,不错,是好酒。”

    说罢当即不再犹豫,仰头痛饮。

    吴风也不甘示弱,二人有来有回的喝了起来。

    风雪潇潇,庭院中,谢时衡兀自将酒盏一放,任由其滚落在草泥之中,身影靠在树干上,难得的有了些许沉睡意。

    在梦里,婳婳会转过头来同他说话,一颦一笑间,是那般明媚可得,叫人心安。

    “何必非要藏着掖着,殿下为人你还不知道吗,瞧上去性子冷冷清清,实则最是偏执,那样子分明是为情所困,你真当我瞧不出来?”

    吴风今夜特意寻来最烈的酒,为的就是从隐时口中套出话来,目的正是以虚探实。

    “殿下遇险之际,被一名女子所救。”隐时酒意上头,明明脑子清醒得很,心头却有无数话想同人说道说道。

    “殿下是喜欢上那个女子了?何不把人直接带回来,殿下如今年纪正是婚配之时,若那女子有些手段,凭殿下的本事,娶为侧妃不是难事。”

    吴风诧异,不想他随口一猜还真猜对了。

    “你忘了,殿下本就有婚约在身,何况那女子身份,又怎会屈人妾。”隐时本想继续说道,最后一个真正原因,他不能替殿下做下决断。

    那女子姓银,与殿下之间恐有血仇。

    “啊,殿下看重之人,竟如此大有来头?”吴风张大嘴巴,满是不可置信道。

    隐时再次仰头喝着酒,没再继续说话。

    还未归京前,殿下曾让他查过漠北银家,传回的文书中,有一句话是如此道:银家幺女,得父母疼宠,地位重于三兄。

    试问如此受尽镇北王夫妇宠爱的娇娇女,何人敢与之为妾,那岂不是挑寻整个漠北。

    “难怪殿下如此,哎,皇后当年离世前突然给殿下定下太子妃,可这么多年过去,那道懿旨始终无人见过,便是太子殿下本身,也不知太子妃为何人吧。”

    吴风听完殿下那疾疾而终的风流事,不禁忍不住的嘘嘘感慨道。

    “今日之事,莫在殿下面前提及。”酒散前,隐时寒眼望来,认真告诫道。

    殿下对那银家幺女早已情根深种,只望那棵不知活不活得过冬的山楂树,便知情深入骨。

    本该凉薄之人,却深陷情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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