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星尘[先婚后爱]: 21、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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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叙魔幻的一天,是从踏入霞府的电梯开始的。

    电子门打开时,席琢珩正对着玄关镜调整领带。

    灰调孔雀蓝色西装衬得他肤色冷白,一贯清冷的眉眼融着暖意。

    陈叙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老板额角。

    那道昨天被老爷子用砚台砸出的伤口,此刻被几缕精心打理的碎发完美遮掩,只隐约透出一抹淡红的痕迹。

    “上午的日程都调整好了?”

    “全部重新安排到下午。”陈叙答。

    昨晚十点,老板打来电话,言简意赅地要求取消今天上午所有行程。

    之后,又像是带着克制的炫耀,跟他说今天要跟时小姐去民政局登记。

    陈叙虽然讶异也不敢多问,只握着电话说明白了,却被老板冷冷地打断:“你不问点儿什么吗?一般这种情况不都该有点好奇心?该问的不问!”

    说完啪地挂断,陈叙举着手机僵在原地,额角沁出一层汗。

    不多久,迈巴赫停在地铁站周边的老小区。

    晨光漫过的银杏树下,时从意已经等在那里。

    她穿着简单的米色连衣裙,发尾微卷地披在肩上,轻盈的裙摆随着她来回踱步轻轻晃动。

    席琢珩摇下车窗,时从意看到他的瞬间怔了怔,随后拉开车门坐进来,第一时间看向他的额头。

    “头上还疼吗?”

    “没事。”席琢珩简短回答,目光却一直落在她脸上。

    时从意却在这个时候心生退意,跟他商量,“要不……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她昨天回来之后,整个脑瓜嗡嗡的。甚至在早上接到席琢珩的信息之前,还不停地掐自己的脸颊。

    席琢珩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在长久的沉默后,时从意终于败下阵来:“那……好吧。”

    十点三十一分,民政局门口的台阶上,陈叙看到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来。

    时从意盯着手里的红本有些出神。

    阳光照在她微微张开的唇上,浓密的睫毛垂在眼睑,整个人透着种如梦初醒的恍惚感。

    相比之下,席琢珩虽然面色如常,但陈叙看见他拿着结婚证的手,正不停摩挲着上面的字。

    陈叙突然灵光一现,一个箭步上前拉开了后座车门,中气十足地喊了一声:“老板老板娘请上车!”

    这个称呼让时从意一个趔趄,差点在台阶上绊倒。

    身边的席琢珩眼疾手快地伸出手,虚扶了一下她的手臂,又很快收回。

    随后他看了陈叙一眼,那一眼让陈叙瞬间觉得自己胸前红领巾又鲜艳了一些。

    坐到车内,时从意翻开红本又看了一遍,像是在确认这不是幻觉。

    照片上她呆滞的表情和席琢珩微扬的嘴角形成鲜明对比,怎么看都像是被拐卖的良家妇女。

    “我怎么看起来这么傻。”她捏着小本本皱眉。

    席琢珩侧目瞥了一眼,“不傻,很美。”

    时从意:……

    到底是谁教的他睁眼说瞎话?

    席琢珩从她手中抽出结婚证:“这个我来保管。”

    “也对。”想了想,时从意点头:“要是哪天被我妈翻到,我可能真的要被发射走。”

    听到她形容,席琢珩嘴角微扬,问:“接下来什么安排?”

    “先回家收拾一下,等会儿去老宅看看张女士。”

    “我让司机送你。”

    “别!”她猛地转头,“偶尔蹭车说得过去,专程送被人看到我会‘死’的。”

    说完她自己先愣了一下,似乎意识到在“领证”当天说这个字有些不太吉利。

    席琢珩却低笑出声:“那我晚上回老宅。”

    “不用,我就是去看看张女士的脚好了没。”她连连摆手,“你忙你的。”

    席琢珩目光微动,没再坚持。

    没过多久,车停在时从意租住的小区门口。

    斑驳的墙面上爬满常春藤,老旧的单元门漆皮掉的左一块又一块。

    席琢珩看了眼时间,刚要开口,陈叙立即提醒:“老板,上午压缩了日程,秘书处中午安排了午餐会。”

    席琢珩的眉皱了起来,时从意却这时像抓到救命稻草,飞快道:“我中午去吃张女士的饭,你好好工作。”

    就这么简单一句话,陈叙眼睁睁看着老板眉头又舒展开来,轻轻“嗯”的那一声,尾音都比平时柔和三分。

    这就……哄好啦?

    陈叙咂舌。

    时从意下车后席琢珩目送她走进小区,直到身影消失才收回视线。

    “去公司。”他声音里的温度降了几度,又变回那个冷淡的老板。

    但陈叙透过后视镜看到,他右手一直放在西装内袋的位置。

    那里装着两本结婚证。

    当迈巴赫缓缓驶入金融中心地下车库时,陈叙恍然大悟。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昨天老板不叫医生,坚持要先去老夫人那里。

    这位向来算无遗策的男人,怕是早就算准了时小姐会心软。

    想到这里,陈叙忍不住在心里感叹:没想到平常这么一个冷心冷面的人,居然也会用苦肉计。

    难怪人家有老婆。

    另一边,时从意回到租住的小公寓,利落地换下早上为拍照特意穿的白色连衣裙,随手套了件浅蓝色衬衫和米色休闲裤。

    她站在穿衣镜前,将长发随意扎成马尾,又小心地把腕间那只翡翠镯子取下来收好。

    这只镯子她戴得格外小心,席琢珩似乎对它也特别在意。

    转念一想也是,毕竟是老夫人给的,自然要多上心些。

    到达老宅西院时,张如芳正坐在藤椅上指挥园丁王师傅整理花架。

    她右脚套着复健靴只能慢慢挪动,却不妨碍她精神十足地挥着手里的喷壶:“左边那盆兰花往右挪点!对对,就是那儿!”

    “妈!王师傅!”

    时从意刚叫完人,就被抓了壮丁,张如芳看到她眼睛一亮:“来得正好,帮我把这些花盆都擦一遍!”

    时从意边擦花盆边叹气。

    周砚给的这三天假,没一天是闲的。昨天在修罗场里维护和平,今天莫名其妙领了证和擦花盆,不知道明天还有什么。

    当时从意擦完最后一个花盆,王师傅笑呵呵地告辞了,张如芳这才有空打量女儿:“怎么突然过来了?昨天不是去看老夫人了吗?”

    “嗯,老夫人气色挺好的,还问起您呢。”时从意接过母亲递来的毛巾擦手。

    “老夫人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正好做了下午请老文送过去。”

    “也就泡菜什么的吧。”时从意摇头晃脑。

    张如芳反应过来,戳了戳时从意的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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