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星尘[先婚后爱]: 2、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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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不放心的也是他。说省心吧,做什么都没得挑,不让人操心。说不放心吧,就是打小就把自己逼得太紧,跟这个……”她朝还在扶花瓶架的席澜抬了抬下巴,“天差地别。”

    时从意嘴角噙着笑。

    席家的席琢珩,哪怕是放眼整个京市权贵圈,也是出了名的人中龙凤。在时从意寄居席家的这些年里,甚少见到这位长年在国外的大少爷。

    五年前他接手海外事业部后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连老宅都难得回一次。唯独老夫人的寿宴,年年都会准时派人送来精心准备的贺礼。

    那些价值连城的礼物总是恰到好处地投其所好,每每提起,老夫人总是又骄傲又心疼。

    “奶奶!”席澜从架子后探出头,一脸委屈,“您夸我哥就夸呗,怎么还带伤及无辜的?”

    老夫人笑骂着掷去个蜜柑,席澜夸张地接住剥开,橙香瞬间盈满室。

    谈笑间,老太太的目光似有若无地在时从意的手腕上停留了片刻。

    时从意立即会意,转身从抽屉里捧出一个黄花梨木盒打开。

    “这两天干活,我怕磕着它就收起来了。”

    冰绿的翡翠镯子凝着泠泠碧色,在自然光下漾出如水的温润。

    “喜欢就好,好好收着,是我老太婆的一个心意。”

    时从意正要接话,席澜突然把脑袋伸了过来,盯着木盒看了半晌。

    “奶奶,这镯子我怎么看着眼熟……”

    “浑说!”老夫人一巴掌拍过去,“上回摸走我的金佛也说眼熟,转脸就给我摔碎喽!”

    时从意别过脸偷笑。

    窗外清风拂过,携着盎然春意,洇染着室内的天伦时光。

    里间墙壁上,那张土星光环的装饰画静静泛着微光。银白色的星环如命运编织的丝带,在浩瀚宇宙中流转着莹莹的光。

    两天后时从意休假结束,要返回市区继续做牛马。

    临走前张如芳已经能拄着拐杖下地走动,嫌她在这里除了睡就是躺着玩手机,早已经烦她烦得不行。

    所有的塑料母女情,都经不住同住一周的考验。

    席家老宅背靠灵山,除了一条通往别墅区的盘山道外再无其他建筑,交通极为不便,离最近的公交站也要步行两公里。

    好在时值京市好季节,沿途海棠花飘飘荡荡,映衬着夕阳也别有一番好风景。

    时从意踩着满地香屑往下走,外套被山风鼓起,勾勒出她纤薄的肩线。

    她随手拢了拢被风吹乱的长发,盘算着回家前要去便利店买份热腾腾的关东煮。

    霞光深处,一辆黑色迈巴赫缓缓驶来,车轮卷起的花瓣扑在时从意小腿上,戛然停住。

    “小时,捎你进城?”

    副驾驶车窗降下半寸,露出文叔笑眯眯的眼睛。

    时从意条件反射看向后座,漆黑的车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静水,看不见半点端倪。

    “谢谢文叔。”

    她稍作犹豫,拉开了后门。

    若有似无的凛冽气息夹着冷香味扑面而来。

    紧接着,她看到了席琢珩那张玉质金相的脸。

    原来他已经从沪市回来了。

    “席先生好。”

    她轻声问候,规规矩矩地坐在一边。

    席琢珩原本拿着平板在处理公务,闻声略抬眼眸,淡淡道:“时小姐。”

    原来他是知道她的。

    时从意突然想起被她叠放在床头柜深处的方巾。

    走的时候想着近期应该是碰不到席琢珩了,就把它留在了老宅。

    这下倒好,失去了物归原主的大好时机。

    “小时这几天辛苦了。”车辆平稳行驶一段后,文叔开口,“上回带回来的那个青梅酒味道不错。”

    “厨房储物柜里还有。”时从意笑着接话,“要兑苏打水才好喝,别被文婶发现。”

    文叔闻言笑了笑,透过后视镜瞥了眼后座,正想说什么,却见席琢珩微微抬眼,目光沉静地扫过时从意映着晚霞的侧脸。

    司机察觉到气氛,默默调低了空调风速。

    “晕车?”

    没多久,席琢珩察觉到身旁人微微蹙起的眉心,滑动平板的手指一顿。

    时从意摇头,发丝扫过雪白颈侧:“就是有些困。”

    谁能被老母亲一连嫌弃好几天还不心交力瘁。

    她懂得她那老母亲的细腻心思,总怕席家老宅的青砖灰瓦,在她身上烙下洗不掉的印记。

    可她向来坦然,不会为此徒增烦恼。

    霞光漫进车窗,给她睫毛镀上金边,这层金边随着她的眼皮开始上下颤动。

    席琢珩的视线在发间停留片刻,抬手按下了遮光帘。

    车内的光线骤然转暗,他袖口处凸起的腕骨棱棱,与冷白的皮肤形成异常的张力,硌得人眼睛发烫。

    时从意强撑着逐渐混沌的神经,用余光偷偷打量。

    他今天穿着一身墨色手工高定西装,松散的领带让领口微敞,露出的饱满喉结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当她正看得入神,车身突然颠簸,她猝不及防歪向车窗。

    预想中冷硬的撞击并未到来,额头触到的是温热的掌心。

    “抱歉。”席琢珩收回抵在车窗的手,“这段路在施工。”

    他解释得官方又慢条斯理。

    时从意这时神志已经飞了一半,只双眼迷蒙地看人。

    浓密的睫毛低垂在眼尾,衬得她娇艳又天真。

    迷迷糊糊间,她摸出手机给席澜发消息:「你哥人真的挺好」

    席澜秒回:「?是人话?」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咚”地一声顺着椅缝滑落,在地毯上亮起冷白的光。

    席琢珩俯身拾起,屏幕上席澜新发来的消息一闪而过。

    他关掉阅读灯,转头看向窗边。

    头靠在窗沿的姑娘已经把自己蜷成一团,卷曲的长发披散在纤细的肩头,鼻尖在空调的冷风中泛起薄红。

    席琢珩握着手机的指节微顿,余光瞥见她耳后随呼吸起伏的碎发。

    与那年盛夏在老宅花园见到时一样,细软地贴在她颈边。

    那日蝉鸣震耳,少女蹲在紫藤花架下一边瓮声瓮气地背《滕王阁序》,一边飞快地给席澜拼航模。

    “到了。”

    文叔轻声将时从意唤醒,街灯将小区刚发芽的银杏树染成暖金色。

    时从意慌忙坐直,盖在身上的烟灰格纹薄毯随之滑落,她这才发现后座早已空无一人。

    车停在了她租住的老旧小区外。

    红墙灰顶,路面窄仄,周围嘲杂混乱,但胜在离地铁站不远,方便她上下班通勤。

    “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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