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穷捉魂师: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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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孩子是不是和我有仇啊小时候还算听话,可越长大越不像样,我说什么做什么,在她眼里都是错的。”

    文父看着妻子,沉声道,“还不是你逼着她和赵晟结婚。”

    “那、那不是这孩子优秀吗而且又好拿捏,”文阿姨说着又生自己的气,“要不是我身体不好,咱们怎么也还会有一个孩子的。”

    谁知文父听了这话脸色更难看了,他一把抚开文阿姨的手,“我还有事,午饭就不在家吃了。”

    说完便大步离开了。

    文阿姨傻傻的坐在原地,半晌后咬住唇,“每一次都是这样,那孩子和我们没缘分,我能有什么办法。”

    晚上十一点,文父才回到家里,他轻手轻脚的洗漱完后,躺在床上却半天也合不上眼,就在这时,他想起那张红符,于是又起身去包里将红符拿出来,按照石烂所说的将红符放在了枕头下方。

    等文父躺下没多久,当他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十点钟了!

    他猛地坐起身,当看见床头的时间时,文父的心情简直可以用震惊两字来形容了!

    “爸醒了?”

    房门被推开,文月笑眯眯的探出脑袋看着他。

    “我睡了这么久?”

    文父追问道。

    “您是一定是找石先生帮了忙吧?”文月走进屋坐在床边,“石先生很厉害的,以后您要是再睡不着,就去找他。”

    “你怎么知道他厉害?”

    文父狐疑地看着女儿,“你们昨天才认识。”

    “有些人一看就知道他很厉害的,”文月得意的仰起头,“你女儿看人的眼光可不差,公司我帮您请了假,今天您就在休息,哪也不去。”

    文父连着几天都睡得很好,而就在第四天的时候,他突然睡不好了,拿开枕头一瞧,符没了!

    再一转头,便见文阿姨凶巴巴的看着自己,“老实交代,你枕头下的桃花符哪里来的?”

    “啥?啥桃花符?”

    “就是这个,”文阿姨拿出皱巴巴的红符,“我可是听说了的,他们在石先生那里买的桃花符就是红色。”

    “我这不是桃花符,”文父解释着。

    “那是什么符?”

    “这”

    他还真不知道是啥符。

    那天也没问啊。

    文阿姨气得去了客房睡,文父翻来覆去想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便找到小院处。

    “您给我的那符是什么符啊?”

    “就是一般安神的符,”石烂道。

    “那怎么是红色的呢?”

    石烂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那天空着的符框就只有红色的了,所以就将就着拿来用,文先生想要其它颜色的也行,不过治标不治本,过了时效也就用不了了。”

    “那怎么样才能治本呢?”

    文父急道。

    石烂抬眸,注视着他,“找到根源。”

    闻言,文父叹了口气,“我也想找到根源啊,可这么多年我找了不少医生,国内国外的都找了,就是找不到,就连那安眠药,我吃了后虽然身体是睡着的,可是我的脑子非常清醒,一觉醒来只觉得更累了。”

    “世事无常,有很多事,不是用科学能解释的,”石烂将自己脖子上戴着的玉拿下来,“看着它。”

    文父坐直身体,眼睛盯着那雪白的玉。

    石烂轻轻摇晃着雪玉,声音很轻很轻,“雪玉定魂,忆汝前世今生”

    随着石烂这段话,文父只觉得眼前越来越模糊,紧接着便感觉自己浑身轻飘飘的,当他再有脚踏实地的时候,自己正被一个大人抱在怀里。

    他惊讶的看着自己的手,是个孩子的,最多五六岁。

    “李副将军,您这是?”

    不多时,对面便多了一个五十出头的古装男人,他看着文父后一脸震惊,又看向抱着他的人。

    啪嗒,身后的男人跪在对方面前,说了什么文父也不怎么听得清,最后在老人点头后,他被塞到对方怀里。

    这时文父才看清之前抱着自己的人,胸口上淌着血,此时含笑仰躺在了地上,没了气息。

    “也是忠义之人,”老人叹了口气,挥手让人将男人抬走了,接着老人将文父放在地上,扶住他的脸,严肃道,“听着,你以后就是我的肖某人的养子,以前的事你都得忘记,半点不得向人提及,你可明白?”

    文父正想问这是什么地方时,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了话,就像个被束缚的灵魂,身体是被人操控的。

    他自听见自己说,“是。”

    “从今日起,你就叫肖旭。”

    第二日,文父跟着练武师傅路过花园的时候,一身着粉衣的女孩手拿蒲扇,一双大眼好奇的盯着他看。

    接着便往他这边奔来,后面的嬷嬷和丫鬟一路追着,女孩来到文父身前,“你就是新来的哥哥吗?”

    文父看着那双眼睛,突然感觉心很静,他听见自己回答对方,接下来的日子里两人时不时就在一起玩儿,可自己怎么也不肯叫其妹妹,一直称呼其“小姐。”

    转眼两人便成了少年少女。

    肖倩一直很黏他,可文父所在的身体一直很守礼,说是哥哥,还不如说是一个忠心耿耿的护卫,一直守护着肖倩。

    肖大人一直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肖夫人自然不想让他们有过多的感情,为此多次与肖大人闹。

    “罢了,时机已经成熟,”肖大人大叹一声,让人将文父找来,“我知道你一直未曾忘记,眼下就有一个机会报仇,你可愿去?”

    “愿去。”

    文父听自己说。

    出发的前一天夜里,肖倩从院子里逃出来,将自己的贴身手帕塞进他手里,那双美眸含着泪与不舍,“你一定要回来,我会等你回来的。”

    文父伸出手抱住了她。

    这一刻,文父似乎成了真正的肖旭,他有他的所有情感,不舍,喜爱,以及满心的仇恨。

    可他还是死了。

    在大仇得报的最后,被人偷袭,□□刺穿了他的胸膛,火辣辣的疼,雪白的手绢从怀里掉在地上,鲜血一滴一滴的溢满那张手绢,他,死不瞑目。

    他回不去了,她该怎么办?

    画面一转,肖倩正坐在闺房梳妆打扮,她身穿红色嫁衣,旁边也没人伺候,文父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抱着自己送给她的长琴,饮下那杯毒酒,躺在床上,阖目前只说了一句话。

    我肖倩这辈子都是你的妻,今生无缘,下辈子,你一定要等我啊

    “刚才那是?”

    睁开眼看清面前的人后,文父喉间一阵干涩,问道。

    “那就是你夜不能寐的根源,”石烂戴上雪玉,对他说。

    “我是谁”

    “你是上辈子的肖旭,这辈子的文长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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