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摄政王竟然揣了我的崽: 6、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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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才——唔——”郁杰刚要反驳,嘴里就被堵了个结实。

    蔚绛趁机偷瞄了沈憬一眼,却见那人神色如常,慢条斯理地进着食,全然置身事外。

    “常姑娘怎么还没下来?要不要给她带些吃的上去?”郁杰环顾四周,疑惑道。

    “她昨夜怕是没休息好,方才我去敲门,里头一点动静都没有。”章亭皱眉道。

    方才,他本想唤常青也一同用膳,可敲了半天门却无人应答,只得作罢。

    蔚绛手中的筷子蓦地一顿,眉头微蹙:“没有应答!”

    “章亭,再去看看。”沈憬放下竹筷,眸色微沉。

    直觉果然没错。

    那年屋内空无一人。

    窗户大敞着,缕风灌入,吹得床帐翻飞。

    常青也跑了。

    可一个养在深闺的弱女子,如何能从二楼悄无声息地逃走?

    常家除了这个三小姐,还有一位大少爷没死在那场杀戮之中。

    他是常卓远。

    听着常青也的叙述,这常卓远不过就是个浪荡公子、纨绔子弟。是他和常家二少常卓英一起败光了丰厚的家产。

    而此刻,他又会在哪里呢?

    蔚绛、沈憬二人肩并肩行走在街上,由于他们出众的相貌,引得路人频频驻足。

    讨论他们是否婚配的声音也时有响起,只不过其中一位白衣男子神情冰冷,无人敢上前询问。

    前方有百来人聚集在一起,像是有什么大型集会。

    “殿下,去看看?”蔚绛到底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小青年,对这种热闹场合感兴趣也合乎情理。

    “……”沈憬本不想和他一起凑热闹,但那人已兴冲冲地奔向前去。

    阁楼上的一位体型稍壮实的店员扯着嗓子喊道:“下一件,金镶翡翠簪——”大抵是场小型的拍卖商会,在拍卖各类金银宝物。

    “这件可有来头了,是鄞朝某位贵族夫人留下来的呢。当然这件仅展示,只看不卖啊。大家快瞧瞧看吧。”

    “喔唷,看上去就是皇亲国戚的东西,普通人家得了去可无福消受啊。”

    众人议论纷纷,各自都持有对这件宝物的看法。

    沈憬的目光在触及那支钗子时骤然凝固。

    他眉梢微沉,若有所思。

    他再熟悉不过了。

    这金钗,是凶器。

    这只金镶翡翠簪是鄞朝皇后南芷的旧物,也是这只簪子——让他了解了南丽华的性命。

    “怎么了,殿下喜欢吗,想买给小郡主?”蔚绛没有眼力见儿地问着。

    “俗物。”

    蔚绛留意着他的神色,不快道:“切,明明很华丽啊。”

    沈憬不再理会他,“去赌坊。”

    至于原因,自然得从常卓远那儿推究。

    纨绔子弟最爱去的地方就是烟花柳巷之地,那儿的温暖香玉便是他们倾爱的温柔乡。

    姑苏最大的青楼名为媚香楼,一侧还连通了姑苏最大的赌坊,在这儿败光家产也绝非难事。

    “请问二位公子贵姓啊?”门口迎宾的小二一脸谄媚地询问着。

    “本人姓方,他姓韩。”

    “好的,方公子、韩公子这边儿请。”小二指着方向恭敬地说。

    现在还是白天,这楼里便没有那么多的客人。

    虽说有些歌舞演奏,听者也不在少数,但终归是少了夜晚时分的热闹气。

    二人绕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便走了长廊到那赌坊去了。

    那赌坊中人肉眼可见的多了不少,有人在赌棋,围观者者绕了一圈看得津津有味。

    一阵掌声骤然响起,大概是有人赢了棋。

    “谭公子好棋艺啊!可要再来一盘啊?”有人对着一个身着青蓝衣衫的年轻男子说着。

    他摆手拒绝道,“家父责令不可在外久留,泊瑜就先走了。”

    谭泊瑜,县令谭锦松的独子。

    沈憬已经查过姑苏所有父母官的家庭背景,这一家记得尤为清楚。

    意外的是,竟在此处碰见了。

    谭泊瑜同他擦肩而过,他瞥一眼打量了这个人。

    样貌出众、气度不凡,年十九,未及弱冠之年。

    谭泊瑜同知县云海生的女儿定有婚约,并且婚期就在五天后。

    “常大少爷,你欠的钱什么时候能还啊?还是拿你爹娘的尸骨抵债啊?”一声声咒骂从角落传来。

    眼见的一个男人被推搡到角落里,身边同样围了不少人,有些还在对他拳打脚踢。

    那个男人,是常卓远。

    他们走到那处,本想先看看情形如何。但那群人打得太凶了,再打一会儿,估计常卓远就要被打死了。

    “诶诶诶,别打了!”蔚绛赶紧扯开了几个殴打者。

    “少多管闲事,要么替他还钱,要么滚。”为首者凶狠地瞪着他。

    沈憬在冷玉之声从众人背后响起,“多少钱,我替他还。”

    一时间,无人敢说话。

    “九百两白银。”一个瘦瘦高高的中年男人喊道。

    “哦?九百两,本王要是没有呢。”沈憬的眼神如刺刀,能生生剜人血肉。

    为首者显然被压制住了,却又带着几分不信,挑衅地质问,“哪门子的王爷?连个像样的侍从都没有。肯定是……肯定是诓骗我们兄弟几个。”

    沈憬今日带了一把折扇,他从腰间取下。

    这扇破空而出,那扇子外沿薄如翼,却不失锋利,一下便割破了那人的脖颈。

    扇子先是打到墙上,将那墙角里的人吓得不轻,而后则折返回来,沈憬一个转身即稳稳接住。

    “啊!杨哥!”那群人被吓破了胆。为首者也捂着脖子满脸惊惧。

    “哪门子王爷?”沈憬向那群人踏近了几步。那群人拼了命想往后逃,却发现逃无可逃,害怕地快要喊出来。

    “烬王魏其侯,沈憬。”

    “烬王”、“魏其侯”这两个词一出,在结合眼前人高贵清绝的气质,众人瞬间瑟瑟发抖,站在他们眼前的可是——摄政王啊!

    他们齐刷刷地跪了下去,“殿下饶命啊,不是有意冒犯殿下的。”

    沈憬扫了地上这群怂货一眼,“今日之事要是出现在他人口中,等你们的,就只有死了。滚。”

    得到了命令的几人,跌跌撞撞地逃走了。

    蜷缩在角落里的男子偷偷抬头望了二人一眼,又惊惧地把头埋到腿间。

    “常卓远?”蔚绛将他拽起来,盯着他问。

    常卓远害怕地瑟瑟发抖,一会点头一会摇头,嘴里念叨着“是、不是”的话。

    “带他出去。”沈憬看了眼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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