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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美貌摄政王竟然揣了我的崽》 4、肆意轻薄(第1/3页)
沈憬垂眸片刻,偏头望了眼孤月,“嗯,知道了。”
“我不知遇见何人,若你当真对他有意,此人秉性纯正,且你信得过,留在身边做个伴也是好的。小憬,这些年,你也不好过。”
扶余鲜少唤他“小憬”,自他及冠后总唤他表字,今日却连用此称,饶有劝说之意。
“我对他无意。”
“倘若无意,你喝那药又是为何?”
没料到师父会说这话,沈憬沉默半晌,也没能接话。他悔恨自己一时鬼迷心窍,竟与个刚相识不过几日的人行欢好之事。实在不合他本性,却又的的确确是他做出来的事。
“一时着了他的道罢了。”
“小憬,你若当真被人算计,又如何能放过他性命。你的手段随我,我又如何不了解你?”扶余提起灯盏,衣袂迎风飘飞,他留给沈憬一个背影。
“明日是怀虚先生忌日,我一早便赶回别野山去,你且早些歇下吧。”
怀虚先生是扶余学艺的师父,也是他实际的养父。
但由于怀虚先生六亲缘浅,终生不能有子嗣,所以扶余如此称呼是为了避谶。
“师父也早些就寝。”
汀屿阁
寝殿内放置的那碗汤药早就凉了,沈憬沉思片刻,还是端起后就一饮而尽。
与其相信道理,不如绝了所有祸患为好。
今日总觉昏沉,身子也沉,腹部也隐隐作痛,他起初没留意,现在却不得不在意了。久不经情事,一日破戒,竟这般难受。
他用骨节轻抵着头上穴位,缓了些气,才堪堪好受了些,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按在小腹上,他忽得明白了缘由。
屋外传来侍女的声音:“殿下,清华池已经安排好了,王爷可以前去沐浴了。”
待他褪尽身上衣物,他才看清身上密布的红痕,满是蔚绛留下的痕迹。甚至腿根处,还有清晰的咬痕。
他早上醒得匆忙,都没来得及看清身上痕迹就匆匆裹了严实。现在看清了,想杀人灭口,却来来不及了。
他们昨夜疯得不像话,明明是在做极乐之事,却像极了发泄压抑已久的情绪。他们从榻上到地上,又从地上到桌上,折腾了半宿,直到他筋疲力尽被人箍在怀里,才终于结束了这一场恶战。
没人能扛得住这么弄的,就算是他这样身手的人也不例外。没因纵欲过度死在那榻上都是命大。
沈憬真觉得自己疯了,疯魔得不像话。只因为蔚绛与旧情人的几分相似,就着了他的道,让自己沦为那人泄欲的解药。
蔚绛的东西还留在他身子里,他费了好大劲儿才弄出来,真是恨不得将人碎尸万段。胯骨那儿还留着两个手印,昨日那人一直掐着这处儿,指痕还隐隐约约印在他肤上,沈憬低头看着那儿,昨夜一幕幕又涌上心头。
“殿下今日竟别有一番风情。”
“这只耳坠与殿下极配,我很喜欢。”
“殿下这胸膛美而有力,肤若凝脂,美得不可方物。”
……
蔚绛口出的那些虎狼之词一时间再次蹿进了他的脑海中,他握紧了拳头,却又无处释发,只能打向了水池面,溅起几处水花。
“混账!”
三日后,启程的日子到了。
蔚绛一出府,便看见烬王的马车已经在等他了。
“蔚二相公,这边请。”章亭恭敬地说,伸手指着方向。
“好。”
他一入马车轿中,来自沈憬的凉意就立即渗透了他,他也不恼,陪着笑,静静地与他对视。
“殿下久等了,下官来迟了。”
见对方并无什么答复,他便想坐下。谁料此时恰碰上马车发动,他一个没站稳,重重地撞在了沈憬身上。
他更健硕些,撞得沈憬头脑发闷,他没好气地说:“蔚大人这么急着投怀送抱。”他抬手便想着推开他,奈何刚一伸手就被那人单手钳制住,暴力地按在头顶。
“我不仅要投怀送抱,我还要求个吻痕。”说罢,蔚绛也没给他反抗的机会,蛮狠地抵上自己的唇去,贪婪地品尝着沈憬口中滋味。吻罢,还轻轻舔舐了一圈美人的唇周。
他这才舍得放开沈憬,刚一松开他的手,便听见愠怒一声:“你发什么疯?”
沈憬又一次被他亲得发昏,皱着眉,眼中朦胧依旧,刚被钳制的手腕处也隐隐发痛,他抬手一看竟已被勒出红痕来了。
蔚绛这回强吻,没有缘由。他看见沈憬,便情不自禁吻了上去。就算硬要搬个理由来……
惩罚他,乱跟旁的男人上床。
蔚绛极快地从前襟取出一物,在沈憬滚烫的携着怒意的注视之中,小心翼翼地挂在了他的右耳上。
是那耳坠,是那日落下的。
“殿下可还记得,这耳坠是您情动时,我忧着伤了您,才摘下的,否则我是不会摘的。”蔚绛擦过他的侧脸,小心把弄着那枚耳坠,以一种极为暧昧亲昵的姿势贴着他,另一只手摸到他的后腰处,将他揽得更近些。
沈憬满脑子只剩下两个字——找死。
他冷冷地瞪着这个登徒子,因亲吻过而红润的唇瓣翕合着,隐忍着浓烈的情绪。
“殿下可知为何?”蔚绛见他这般,更是激动,不愿撒手。
这简直比春/药还能蛊惑人心。
沈憬后腰用力,拉他自己与他的距离,却又被他一寸寸推近了来,他阴狠地说:“滚开,本王杀人不眨眼,你离脑袋落地不远了。”
当真不眨眼吗?六年前是谁提剑的手都在颤抖?不也是你沈憬吗。蔚绛微微扯了扯唇角,马车的颠簸无意将他二人颠得更近些,他的唇不过一寸便能贴上沈憬的额。
这样的冒犯姿势,违背了身份尊贵,他却丝毫不在意。
反正更不敬的事都做遍了,还怕这些?
他没理会沈憬威胁的话语,而是接着方才自己的话,道:“这玉耳坠戴在殿下耳上,更衬得容色万千,美艳不可方物。”
当然,如若配上当夜美人情动,眼角微红,眼眸噙泪道模样就更好了。这番话他没有说出口,只是暗中设想着,心下又是欣喜。
沈憬面不改色,耳根处却沾了些绯红,“说够了吗?”那人总让他觉得莫名熟悉,让他恍惚不已。他心沉下来,望向那人的神情更冷。
“殿下,你若杀了我,又要和谁共赴巫山?”蔚绛这才接着方才他说要割了自己脑袋的话,不急不缓地说。
“本王与谁共赴巫山,与你,没有半分干系。”沈憬带着几分不屑道,眼底含着讥笑,抬指伸进蔚绛的黛蓝色前襟,一字一句道:“自然可以是任、何、人。”
蔚绛盯着他半晌不言,用力地攥住他扣在自己衣领中的手,握得愈发用劲儿,“那下官别无他法,只能杀尽殿下所谓的‘任何人’了。”
他前倾站在马车里,整个人似是半压在沈憬身上,举手投足都带着些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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