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摄政王竟然揣了我的崽: 3、心思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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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显俏丽可爱。

    “阿宁今天这么漂亮,是云烟姐姐替你打扮的吗?”沈憬还是像抱三岁娃娃一样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语气和缓轻柔地说,一边还向匆忙跟过来的云烟点头示意。

    “嗯!云烟姐姐还给我编了好看的头发呢!”沈韵宁欣喜地说,小手扒拉着爹爹胡乱地舞动着。

    “映枝姑姑到了吗?”踏入含元阁,他将沈韵宁放了下来,递给她一个精致的红匣子,“生辰喜乐,阿宁,爹爹愿你岁岁平安。”

    他吻了吻女儿的小额头,眼底满是爱意。

    “谢谢父王!”白嫩的小手打开那小匣子,发现是一条漂亮的手串,她眉毛都快要翘上天了,“好漂亮呀,阿宁好喜欢!”

    沈憬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喜欢就好,这些糕点去和姐姐们分了吧,都是你爱吃的。”

    “好!”沈韵宁接过快有她半个人高的点心盒,俏生生地离开了。

    “当心些,别摔着。”沈憬有些忧切,一直盯着孩子的背影,直到有侍女接过那食盒他才收回了目光来。

    “哎呀,这烬王殿下还有这么柔软的一面呢。”文映枝早就在一旁看着二人,她背靠着红木门,嫣然一笑。

    她侧目瞥见沈憬手里还拿着几袋药材,“沈憬,你近来抱恙了,怎么抓了这么多药?”

    “近日染了风寒,总不见好,近日就多抓了些。”说罢,他便将药材交给章亭,“交给微安阁吧,晚些时辰再煮也无妨。”

    文映枝闻言便也不作追问,只是好奇地望着他,“光顾着调侃蔚小子,都忘了问你今日怎么来迟了,六年来第一次诶。”

    “我见着那小子在烟花柳巷,自是说明,我也在那儿。”

    “诶哟,你什么时候也喜欢去那处儿逛了呀,那酒是你同他一起喝的?”文映枝有些诧异,直了直身子,眼微睁大,疑惑地想问出个前因后果来。

    “自然。”

    意外地,一道深沉却又不失清冷的男声于厅中响起,“喝酒?”

    二人看清楚来人,立即恭敬道:“师父。”“扶先生。”

    扶余虽年近六十,但究其样貌,也不过三四十的模样罢了。

    他身上的清冷气场与沈憬相似,却又多了几分岁月的儒雅气质,亦是他前些年未曾具有的。

    “砚冰,此去江南,姑苏常氏灭门案你留意一番。常允康多次前往苗疆之地,其后缘由,你且摸清。”

    沈憬应下,“是,师父。”

    “扶先生近日可见我父亲,他可安好?”文映枝在长辈面前也是一番沉稳的姿态。

    “小韫,文先生很好,你也常去看望他,他就你这么一个女儿,时常惦记着你。”扶余隐居在别野山中,那是他曾经学武的地方。

    而文映枝的父亲文淮曾与他师出同门,乞骸骨后也隐居在此,故而两人交集不浅。

    “文韫知晓,不日定去看望父亲。”

    夜幕遮去日光,唯天际那几点繁星,依旧注视着方寸人间。

    烬王府中热闹的生辰宴已然过去,今日的小主角已经被哄着进入了梦乡。

    府中最奢贵的一间卧房,便是小郡主住的这间玉清阁。

    沈憬坐在这拔步床侧,端详着女儿的睡颜。孩子模样随他,独独那双明眸深些,总让他想起那位,故而瞧多了总让他暗自神伤。

    六年了,阿宁也从刚降生时两个拳头那么点儿长成了现在这般。恍如隔世,也不过如此。

    过了许久,他捻好沈韵宁的小被子,吻过孩子的额头,才轻手轻脚地离开。

    他刚一阖上门,便见身侧一只灯——扶余一直在门外等他。“师父。”他轻声道。

    二人坐在一处堂下,仿佛回到了许多年前。

    那时的扶余总在这庭下教授他武功剑法,他一练习,便是一整日。

    月色不同曙光般明净,却也足够照亮二人的身形。

    片刻后,沈憬才缓缓开口,“师父,你这些年查到些线索了吗?”

    扶余似乎早就知道了他会问及此事,只是揽了揽他的肩膀,“砚冰,我只查到些许,待时机成熟,我再告诉你。”

    “与苗疆王莫微烬有关是吗?父皇尸身上有苗疆虫蛊的痕迹。”

    “虫蛊确实出于西南樊水,与莫微烬是否有关,我还得亲自会会他。最近,手下发现他出现在儋州。”

    先帝的死一直是他心底一道无法迈过的坎,十二年未果,是一道经久未愈的伤疤。

    “师父,江沁晚不是我母亲,对吗?”他突然转变了话题,他的秀眉微皱,似乎在祈求一句肯定答复。

    扶余握拳的手不禁更紧了几分,“为何这么说?”

    “她从未怜爱过她的次子,且她并非函因血脉,我却能……”

    扶余明白他话中之意,“若是沈氏血脉中有人是函因血脉呢?”

    “不然,我早就查过,并无。师父,你可认识那人?”

    落寞之色在沈憬的眼底蔓延,渗入心脏。

    扶余察觉出他的异样,“我与南瀛而立之年才相遇,彼时,你已经六岁了。我只当江沁晚是你的生母。”他顿了顿,看了眼沈憬,“你今日怎得了,竟说起这些来。”

    沈憬一举一动所携之意又如何能逃过师父的眼,就算他嘴上不说,扶余也能从他的神色里一眼看出端倪来。

    “碰上什么事了,小憬,你从来不会这般犹疑。”

    “无妨的。”沈憬不动声色道,他在师父面前总像个孩子,总能被他一眼看穿心思,怪不自在。

    扶余薄唇微动,“遇见谁了,你……”他忽得没了下句话,盯着沈憬看了会儿,才缓缓道:“微元阁的药,我看过了,那药伤身。若是旁人,你不必喝。若是那人,喝也无用。”

    至于那人,师徒俩心知肚明。

    扶余也清楚沈憬,自知他并非随意乱性之人,除非真动了心,否则绝不会与人苟合。

    沈憬这些年来如何,扶余自是看在眼里。他也有悔,悔在当初私以为不该插手小辈的事,才让他们如今落得这般。

    “师父,他死了。”

    “你未见他尸身,又如何能笃定他的生死?”扶余见他眼底含着凄凉,低叹了声,“当初你留下阿宁,你的心意自己又岂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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