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摄政王竟然揣了我的崽: 2、云雨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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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雪阁是燕京中贵客纵情声色的地方,与绝色佳人属诗对弈,相与抚琴奏乐,好生快活。

    新登科的探花郎今日穿了件天青色圆领衣衫,他一手握着酒杯,安静地端坐在一楼的座位上。

    他无意融入这浓烈的红尘之中,周遭的情色哄扰也不能将他禁锢其中。

    一位不知谁家的小厮来到他这儿,陪着笑脸,“蔚公子,我们少爷请您吃一杯酒。”

    蔚绛稍饮了几杯淡酒,双颊微显绯色,他盯了几眼这位莫约二十岁的大户人家小厮,许久才想出这是谁家的。

    他不敢笃定,试探着问:“何太尉家的公子?”

    那小厮点点头。

    哦,那个断袖的小厮。

    蔚绛这会儿想起来了。去年从金陵来这京城,在明礼书院学了些时日,其中便有这位何公子。

    何公子倒是个无心学业的,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都是常事,书院先生都习以为常,更念在儿何太尉的份上儿,也不去计较。

    蔚绛同他也谈不上有交集,做同窗时偶尔说过几句话。这次科考何公子落了榜,原本浅淡的同窗情谊,此番便更是微薄了。

    但同为龙阳之徒,他自然能瞧出何铭望向他时,眼底的那份光芒。他对自己有兴致,但自己对他却没有,虽然蔚绛实实在在是个断袖。

    这杯酒里鬼晓得掺了什么东西。

    他刚想推拒,便忽得想到了什么,甚有曲意迎奉之意,赔了笑回去,“那就多谢何公子好意了。”

    何铭见他过来自是欢喜,兴冲冲地便替他斟了酒,假意叙了几回同窗情谊,但彼此也都晓得何铭根本没上过几回学堂。假模假样饮下了这杯,何铭又就着他荣获探花郎称赞了几回。

    边赞着还边要偷瞄他几眼,生怕他不知道这酒里掺了东西。

    蔚绛恭维了几句,不顾何铭的挽留便回了原先那位置,继续去喝那几盅淡酒。

    他的眉头微微锁着,似是藏着万千心事。

    就在那一刹那,他的嘴角缓缓地勾起,像是有预谋般地抬起头,如此精准地撞入了一双浅若琉璃的眼眸之中。

    他的笑容平淡,在有心人眼中却显得妖冶。

    他们隔着一层楼遥遥相望,旁人却化作了散沙,世界也仿若只剩下了他二人。

    他们各自心怀叵测,皆守着一盘不为人知的赌注。

    高位者的眼底闪烁着些许凉薄,他似乎早就猜到了蔚绛会出现在这里。

    那人一袭墨色广袍,修长骨感的手执着一把羽扇轻摇着,散落在肩上的青丝随风微微拂动,右耳上戴着的玉质流苏耳坠随之显露。

    沈憬抬了抬手,示意着楼下人上来,之后便转身进入了身后的厢房之中。

    香雪阁有三层,一层主要是宴会场所,贵公子饮酒畅聊之地,二层用来欣赏戏曲,三层则是贵客的厢房,可作享乐休憩之用。

    而沈憬所在的这一间,则是这香雪阁最为精美昂贵的一间,平日里只有点了头牌或者一掷千金的贵客才可用此间。

    蔚绛推了门进去,唤过“殿下”后便等着吩咐。

    此刻,房内并无妖艳歌姬、伶俐舞女,唯有沈憬一人坐在茶几一侧,他浅若琉璃的眸子盯着蔚牧棠,“坐,蔚绛。”

    他修长的手指夹着一只青瓷酒杯,浓眉微挑,示意着对面空着的位置。

    蔚绛顺着他的意坐下,接过了沈憬递给他的酒,一饮而尽,“烬王殿下您这是跟踪我?”

    他将每一个字都拖得极慢,冷棕色的眼睛里含着隐秘的意味。

    沈砚冰对此不以为意,“蔚公子多疑了,本王只是来这寻些乐子,恰好在这风尘之地遇见了你。”

    他当然是安插了人盯着这位新晋探花郎的,王府一遇,他便清楚这人不得不防。手下来报说这蔚公子来了这风尘之地,他稍觉诧异,但蔚绛毕竟是个男子,需寻着温软香玉解解闷子也正常。

    或许是饮了些酒的缘故,他的脸颊上泛起了红晕,“只是不知道蔚公子来此处,是为了寻欢作乐还是饮酒消愁呢?”

    “文人墨客总喜些美人歌舞,小生也不例外。”蔚绛对他耳上这只耳坠倒是饶有兴趣,仔细打量了片刻,“殿下佩耳饰,为何只戴一侧?”

    这只松玉流苏耳坠应该是由昆山玉打磨而成,做工细致,原料珍贵,一眼便知价格不菲。

    沈憬这副样貌生得隽美妖冶,万千粉黛也不及他美目一刹,就是美中生着利刺,叫人不敢多赏。

    他轻描淡写道:“小女戴的,本王不愿拂她兴致。”

    蔚绛依旧端详着着他耳上那只坠子,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殿下找我来,是何事呢?”

    沈憬只是想会会他,摸清楚这个人到底几斤几两,但这话也不是能上得了台面的。他换了口吻,揶揄了句:“来抓你把柄的,你可信?”

    “信啊,如何不信。”蔚绛若有所思地点着头,“只是小生一介男流,来烟花柳巷寻些乐子也谈不上罪行,最多只能为旁人念叨几句风流。再不济,也不过是没有贵人家乐意将女儿托付给小生罢了。”

    那下在酒里的药许是起了效用,一团热气从小腹那儿蔓延起,将他磨得难受。

    沈憬还在思忖他方才那番话,想着确实纠不出什么差错来,该用何等话术噎回去才好。

    “小生确有一事相求。”蔚绛出声打断了他的遐思。

    “说。”

    蔚绛脸色已沾了些红艳,诚挚道:“小生方才着了旁人的道儿,被人下了催/情的药。”

    “什么?”沈憬蹙着眉,看着他愈渐通红的脸,想着他他所言应该并非假话。“难不成要本王亲自为你去寻个红颜来,你掂量掂量自己配吗。”

    含香魅药在这风尘之地也算不得稀奇,大多只起助兴的效用,药效猛到威胁人性命的才少见。

    想来蔚绛所服之物该于性命无碍,大不了往腕上割一刀,放点血清醒清醒就解得差不多了。

    沈憬放不下身段来,做那老鸨似的人物,去为眼前这个男人寻香玉来,实在掉他身价。他墨睫一敛,将那人逐渐难耐模样尽数收入眼中。

    蔚绛过了好一阵儿才接下话茬,笑靥生了几分阴魅,“红颜怕是不行,蓝颜才行。”

    沈憬眸光一滞,明白他话中意味后,看着他愈加恍惚的神情,唇角随即绽出一抹讥笑来,“哦,就算是小倌,本王也懒得替你找来。你倒不如现在出了这厢房,唤了那老鸨来,点几位香雪楼里最娇媚的小倌解决解决。”

    “殿下怕是会错意了,我不要小倌,不要香玉。”蔚绛语止于此,望向那人的眸光更添了滚烫,“殿下怕是不知道,右耳佩饰,可代表了龙阳之好啊。”

    沈憬也知道这层这“右耳佩饰”的隐晦含义,他不甚在意,毕竟从未有人敢这般无礼地揣测他,眼前人尚属头一位。

    他看着那人的眼便生出微怒来,一寸一寸挪着目光,却在发现那人颈下三寸有一颗痣时愣了神,惊讶之色陡然散开。

    “这是乱情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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