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魔族的我如何在名门正派做卧底: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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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域没有上清天这么多的奇花异草。我们治伤救命,主要靠吞噬死去的同伴。我们生于浊气,没什么不能吃的。死去的大妖大魔,他们的血肉都是疗伤圣药。”

    红珠这话刚落,有好几个丹修不由变了神色。

    给那魔兵包扎伤口的丹修动作顿了顿,片刻后又如常开口:“原来如此,我说你灵脉怎么如此宽阔,药用在你身上都显得效果更好。原是体质特殊。”

    “魔域封印反正已经损坏,你们用药方便,日后或许可来医谷买药,多付些灵石就是了。”

    那魔兵闻言诧异,许久后,又小心翼翼问:“灵石是什么?”

    五千年过去。

    上清天和魔域连通用钱币都不共通了。

    黎丹姝听到这里不知为何想要笑,她见事情已妥当,正要与红珠告辞,忽听见有医谷弟子对她说:“丹姝姑娘,有人想要见你。他就在谷外。”

    黎丹姝闻言,第一反应是晅曜来了。

    寄红珠也是这么想的,对她说:“回去吧,有事月珠联系。”

    黎丹姝按住心情,点了点头,又与红珠说了几句,方才飞快地往谷外去。

    她很快见到了医谷弟子说等着她的人。

    不是晅曜。

    是月山河。

    黎丹姝瞧见他白色的头发被风吹得有些乱,身上血红色的咒文也显得更深,他站在谷外,瞧见黎丹姝后,轻轻地露了一个笑。

    黎丹姝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月山河与渊骨一模一样,可在不离城一别后,她再次见到这两人,却能清晰无比的区分开他们。

    是因为什么呢?

    黎丹姝知道答案,可她不敢说。

    她远远看着月山河,犹豫片刻,还是走了过去。

    月山河看了看她,见她身后没有讨厌的身影,忍不住蹙眉道:“石头没有陪在你身边吗?”

    黎丹姝简要回答:“我们都有要做的事。”

    她抬头看向月山河,由于晅曜之前关于晨枢尺的说法,她对他持有莫名的愧意。她轻声说:“你的礼物我收到了,你为什么会想到要送我晨枢尺?”

    月山河闻言却说:“你不喜欢吗?”

    黎丹姝:“……喜欢。不如说,正解了我的燃眉之急。”

    她本以为自己这么答,月山河多少会解释下他为什么会想到送晨枢尺,却不想他只是说:“喜欢就好。”

    黎丹姝:“……”

    她想要追问下去,可理智又告诉她,追问下去不是个好主意。她欲言又止,神色复杂地望着站在她面前的“渊骨”,试图从他的神情上,窥见一点她猜测外的理由。

    月山河忍不住想要笑。

    他说:“是我诱导了他去进攻琼山。”

    黎丹姝不曾想他说起了这个,一时呆住。

    在她发怒前,月山河主动解释:“琼山的诛神阵杀不了他,他尚不完全,也动不了琼山根基。你去魔域也需要遮掩。”

    月山河垂眸看着她:“就目前的情况而言,你从魔域安全离开,琼山也伤了他,算是个不错的结果。”

    黎丹姝知道这是个好结果。

    可这结果未免太过冒险!

    若是琼山没能稳住呢?

    又或者——渊骨死在了琼山呢!

    本体死了,他这个分体又能存在多久?

    质问差点出口,她悚然一惊,本能后退一步。

    她不应该去考虑渊骨才对。

    月山河却好似看出了她的挣扎。

    他慢声道:“你长在魔域,即便内心在否认,也无法真正视魔域为敌。说实话,在我眼里,在对抗魔域上,你甚至没有寄红珠果断。”

    黎丹姝听到否认道:“你胡说。”

    月山河笑道:“若是寄红珠,我此刻已经见到魇魔刀了,你的晨枢尺呢?”

    黎丹姝哑然,她辩解:“那是你送的东西,谁知道你有没有下过手脚。”

    月山河缓缓摇头,他说:“或许你没有发现,你做不到视我或他为敌。诚然,我确实不会成为你的敌人,可你却阻止不了他向你身边的人动手。”

    “黎丹姝,如果他今日破阵,真杀了琼山诸子,你想过要怎么办吗?”

    黎丹姝愣住。

    她想到自己离开前,还曾拜托始无真人挽回渊骨。在她的潜意识里,她好像真的从未考虑过渊骨会杀了琼山诸人。

    哪怕她知道琼山与渊骨之间必有一战,可她仍没有去考虑两方生死的问题,她看似选择了立场,却一直在回避最尖锐的问题。

    月山河叹气。

    “幻境里你倒是下得了手,现实中反倒畏起了手脚。”

    他看向黎丹姝的眼睛里有温暖的星光——真奇怪,黎丹姝心想,她竟然会从世上最冰凉的骨头里瞧见星光。

    月山河垂头凝视她。

    末了,他伸手摘下了黎丹姝发间的璃镜簪。黎丹姝本能想要护着,月山河却没有要毁掉它的打算,他只看了一眼,就还给了黎丹姝。

    黎丹姝护着这枚簪子,警惕地看着月山河。

    月山河觉得有趣,他问黎丹姝:“虽是幻境,我也曾送过你镇墟环和丹朱冠,它们还是完整的,倒不见你如此珍爱。”

    黎丹姝不知如何回答,她选择沉默。

    月山河却像是无事可做,极有耐心地等着她开口。

    身上的血咒明明灭灭,令黎丹姝联想到幻境里她刺进那一刀后,自他身体里流出的蜿蜒在苍白皮肤上的血。

    她莫名感到不安。黎丹姝知道自己不该开口,可她还是没忍住叫住了月山河。

    “你来到底是想做什么?”

    黎丹姝可不信他来只是要见见她,渊骨的个性她再了解不过。即便月山河比他多了七情六欲,核心的部分总不会变。他行事以交易为准则,晨枢尺已送了出去,他总要拿回点什么东西。

    月山河听见了黎丹姝的话,他侧身回首,瞧见黎丹姝紧张不安的模样,半晌说:“我本想是来带你走。”

    黎丹姝闻言一惊,她下意识后退,月山河莞尔,他慢慢勾起嘴角说:“你看,你在这点上的选择倒是毫不犹豫。”

    提及到这点,月山河也很好奇。

    “你为什么这么喜欢那块石头?”

    “就因为他剖了一半的心给你吗?”

    “你若是想要这样的东西,我和他也不是不能给你。”

    黎丹姝知道喜欢这事其实和晅曜给了她什么并无关系。

    可她并不打算与月山河说上这么多,她只想问出他的真实目的,所以敷衍道:“他并不是因为我想要才切开了他的心。他只是太傻又单纯,以为这样能保护我。”

    月山河沉默了一会儿,不知怎么理解的,竟缓声道:“这就是你说的,爱是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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