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是我白月光: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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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痴呆愚钝,却能让那时的商姒放下戒心、重新展颜欢笑的少年。

    原来竟也是个奇人。

    宋勖在信中道:“陛下刻意防着前将军贺毅等人,属下之前略有试探,陛下问及‘倘使诸侯偷袭,长安可否抵御’,属下怀疑陛下已经知道什么,或受他们胁迫,或暗中偷听到什么,属下未曾多问,但此事兹事体大,若当真有人发兵长安,属下尚可抵御几日,若长安城中有内鬼里应外合,那属下……难保长安不沦为废墟,难保陛下安然无恙。”

    “但属下已命铁匠加速锻造武器,若能声先夺人,抓出叛党,属下便能力挽狂澜。只是此计到底铤而走险,究竟如何,还看主公。”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章稍微无聊了些……很快就继续走感情线。

    今天只有一章,白天太累了,现在眼睛都睁不开,急需补觉续命QAQ

    ☆、请命

    十月十六, 长安城中, 大批武器已暗中铸造完成。

    魏楚两国被打打得节节败退, 迟聿兵峰所指之处, 城内将领无不望风而降, 战事到了后来便越发顺利, 魏国军心不稳,人心惶惶, 数名大将被斩于阵前, 举国上下竟无人能抵御迟聿, 攻打这个小国, 一如当初攻打大晔将领一样,一路过关斩将,出入如过无人之境。

    这一日,魏王终于亲自登上城楼, 与城下的迟聿对峙。

    隔着百米距离,魏王眯着眼, 看着城下单枪匹马挺拔而立的昭国世子, 忽然想起,许多年前他入长安朝拜老天子时, 那时昭王便牵着年幼的世子, 迎面走来, 那时的迟聿才十岁,却已进退有度,端雅肃穆, 魏王曾笑着对昭王道:“生儿当如此子。”

    小小的世子闻言抬起头来,笑道:魏王伯伯谬赞,聿不过乳臭未干的小儿,不值一提。

    魏王与昭王相视而笑。

    当时虽在笑,可诸侯之间的明争暗斗时时未曾停歇,魏王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如此难成大器,更没有想到,时隔十几年,迟聿却挥师夺下天子,并兵临城下,将魏国玩弄于股掌之间。

    城下将士在喊“投降不杀”,气势震天,迟聿手握缰绳,一言未发。

    魏王在城墙上居高临下,扬声道:“聿儿,你如今是要对孤赶尽杀绝么?”

    迟聿淡淡一笑,仰头看着魏王,“您若开城投降,聿保证,定不伤害城内一兵一卒,这魏国仍旧是您的,您依旧能做您的魏王,但是今后却要削减兵马,受朝廷调度,您以为如何?”

    魏王眼色微动,“当真?”

    “绝无虚言。”

    魏王点头,转头去唤身边内侍,令其将降书拿出来,身后将领纷纷唤道:“王上!王上万万不可!”

    魏王低声:“孤心意已决,如今昭国独大,与之为敌,必然整个魏国不保。”魏王进入屋内,换上最高规制的礼服,再挥袖命人大开城门,手捧王玺和降书,率百官跪在城外。

    昭国将领对视一眼,迟聿翻身下马,慢慢走到魏王跟前,伸手将拖盘端起,递给一边的迟陵。

    魏王忽然低声道:“世子志在天下否?”

    迟聿垂眼看着他,冷淡不言。

    魏王俯身,跪拜道:“罪臣还想用最后一个筹码,交换世子最后的信任。”

    “什么?”

    “世子附耳过来。”

    迟陵连忙上前阻拦,“主公!小心有诈!”魏王却毫不畏惧地抬头,直视着迟聿的眼睛,迟聿淡淡一笑道:“他不会偷袭。”索性蹲了下来,靠近了魏王。

    魏王一字一句道:“长安危险。”

    迟聿猛地抬眼。

    ……

    天边一声响雷炸响,随即狂风席卷者帅旗,举起将领险些站立不稳,倾盆大雨临头浇下,将被鲜血浸染的天地洗刷干净。

    风云既变,大军入城修整,众将在屋内便吃干粮,边烤着淋湿的衣裳,屋内四处漏风,却足以避开暴雨。

    魏王安排了最好的地方作为帅帐,火光在烛台上摇摇曳曳,迟聿坐在上首,身影被火光照着,巨大的影子宛如猛兽,在身后的墙上张牙舞爪。

    满满一屋子身穿铁甲的将士们,一个个都低垂着头不说话。

    迟聿冷淡地扫了他们一眼,“一个个跟着我打了这么久的仗,到了今日,一个个却成了连话都不敢说的懦弱之辈?”

    将士们脸色僵了僵,暗暗咬了咬牙,仍旧不说话。

    几个时辰前,哨兵传来消息,说北方齐鲁各有异动。

    与此同时,东边的吴国似乎也开始练兵了。

    魏王说,长安危险,并非只是信口胡说。

    与此同时,昭国信使赶来,说昭王病危。

    昭王病危,迟聿必须回去继承王位,但眼下战事紧急,他身为主帅,根本脱不开身。

    帐下如此之多的将领,面对三方诸侯发兵在即、长安危在旦夕、昭王性命垂危的局势,无一人站出来主动请命。

    迟陵沉默许久,暗暗一咬牙,猛地出列上前,“主公!末将请命,亲自率兵去返回长安,保护天子!”

    他刚刚开口,便立即被司马绪打断,司马绪道:“主公,末将以为,派四公子先回昭国最好。”

    “不可!”迟陵想也不想,便惊慌地拒绝。

    司马绪转身,紧紧盯着迟陵有些惊慌失措的脸,忽然一微笑,“为何不可?四公子也是王上的嫡子,王上病危,主公若难以立刻奔赴昭国,自然要四公子出马。”

    迟陵恨恨磨牙道:“主公才是世子,我回去又有何用?”他急切地上前,对迟聿道:“主公,让末将去长安支援吧!”

    迟聿低眼看他,淡淡道:“阿陵,父亲病危,你却连见也不想见么?”

    迟陵一言不发,垂在两边双手不自觉地紧捏成拳。

    众将其实都有些理解这位四公子。

    他与世子不同,王后生他时难产,便不喜这个儿子,迟陵被奶娘带大,自幼缺少关怀,性子桀骜不驯,屡屡闯祸,险些被昭王杖毙与殿外,若非世子相救,四公子或许会早早夭折。

    就连他们这些臣下,也很少见过这个四公子。

    所以,从小到大受到了那么多冷嘲热讽,无人尊他为公子,父母不爱,迟聿很早便将他送入军营,让他和其他平民少年同吃同住,也让他找到了自己的用武之地。

    迟陵在内心上,是绝不承认除迟聿以外的亲人的。

    现在让他独自回去,迟陵更是不愿,只要靠近那个压抑沉重的牢笼,迟陵就会气闷地想要杀人。

    隔了许久,迟陵才艰难道:“我去。”

    他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惊了一下——本以为还需要花大功夫劝动他,没想到迟陵忽然这么识大体。

    “二哥护我这么久,我也不能再逃避了。”迟陵低垂着头,深吸一口气,闷声闷气地开口说道:“我代二哥想回去,如此,也能防止陈夫人一党暗中篡改遗诏,独占昭国,陷二哥于不仁不义之地。还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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