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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书摊文学www.laoshutan.com提供的《遗忘心机大佬初恋后》 60-70(第5/18页)
了一个故事。
八岁开始不再看童话的林向月,猝不及防地听了一个童话故事——
《长发公主》。
林向月……林向月面无表情。
“海城里的富二代也分好几个圈子,无论在哪个圈,程衡都是众星捧月的焦点,所有人求着和他做朋友,他就像住高塔里俯视我们的存在,为什么要说他住高塔里,你一定听过我刚讲的故事。”
林向月隐约认为王言晏有话痨属性,说话思维松散。
嗯一声,表示认真听着。
王言晏:“长发公主被女巫表面上以爱之名囚禁,就和程家束缚程衡的那些条条条框框一般,他们只要求程衡成长为他们心目中的程衡,至于真实的程衡,不需要存在,这些约束好比通过仪器进行精准的数据改造,哪怕他所交往的朋友,首先得经过严格的筛选,经历一层一层的潜在考验,才能有资格和他来往。
很荒谬是吗?事实就是这么奇葩,白伯母,哦,就是程衡的妈妈,她认为这是对程衡最好的教育。但程衡是人又不是输入程序的机器。”
所以他试图逃离高塔。
然而少年千辛万苦的逃离,经历的煎熬和苦痛,于那些大人眼中,不过是放一只雏鹰一年之期的假日。
不在乎他叛逆他挣扎,回到高塔,那些条条框框的枷锁总会让他变回他们想要的样子。
林向月说:“为什么你要告诉我这些?”
她虽有发短信问过,可这种已涉及豪门秘辛。
电话那头的王言晏轻快地笑说:“你是程衡的朋友啊,也许你知道他的事后能多替我心疼他一点,再对他好一点。”
她想否认他们之间关系没到那么好的地步。
王言晏接下来情绪低落的说:“能看出他在家会不一样的人,没有几个。”
上流社交圈里其他人对程家大少爷是什么印象,可见一斑。
林向月说不清什么心情地结束了通话。
她突然感到住这栋大房子,每天看那些漂亮的景色,也好像是索然无味的事情。
适时门敲响,开门,门外的程衡端食盘对她道:“厨房有煮宵夜,要喝点甜汤吗?”
她刚和王言晏聊过天,那些话对多少她产生影响,她对程衡有点心软,自然说不出口不要。
“你都端来了。”林向月说着接过盘子上的白色瓷碗,汤熬得程亮,漂浮的枸杞殷红,“谢谢。”
她把碗放桌上,回过头见程衡还在,疑问:“你是等我喝完拿碗?”
门轻轻地被程衡关合,且动作自然地反锁。
林向月不知他要做什么。
而少年眨眼睛褪去所有的温情脉脉,浑身阴森的气场宛如恶灵,“你不该来这里。”
他用力地捏住林向月的手腕,“你不该来。”
半小时前林向月和他短暂的分别,他那般温柔小心地吹拂林向月额头微不足道的伤口。
而此时此刻,分明同一人,却用最粗鲁最野蛮的行为将她压倒在床上,扼制她的四肢,眼睛里盈满的情绪如肆虐的暴风。
“你有病啊!”林向月气得大喊。
她双手被压在头顶制住,不得挣脱。
“你真令人厌烦。”他只差一点就能永远忍耐漫漫长夜,永远适应孤寂冰冷,“你偏偏要这个时候出现。”
偏偏照耀出一丝光,偏偏给出一分暖。
不光明不灼热,无法满足所以更疯狂更渴望。
他冲着那张微张开的唇,恨然的啃咬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黑玫瑰与夜莺】·25
没有技巧和经验的接吻,牙齿互相磕碰, 短暂接触后结束, 林向月下嘴唇被咬出口子,她怒视压自己身体上方的程衡。
对方似乎冷静下来, 指腹摩挲她的伤口,和轻柔动作不符的凶狠口吻:“你自找的。”
林向月冷道:“起开。”
程衡站起身, 整理弄乱的上衣。
林向月忍住拿碗砸他的想法,“滚出去。”
她就不该心软。
而程衡总算有点良心, 没有继续激怒她, 只道:“以后不要再来这里, 不然你会后悔。”
是的,她现在就已经感到后悔, 林向月拿起枕头,砸向将走出门的程衡。
枕头碰到关上的门软绵绵地落地。
门外的程衡听到这声动静, 他若无其事地维持着平静的表面, 抬头扫了一眼走廊头顶上方的摄像头。
负责洒扫的佣人路过, 向他恭敬地点头示意, 他微笑回应,又恢复成别人印象中礼貌温和的大少爷。
有程衡突然来的一出, 令林向月一夜睡得不安稳。
早起来,餐厅为她准备好了早餐,看只摆放的一份,她没去问程衡怎么不在,想着快点吃完快点回家。
程家庄重到沉闷的氛围里, 忽然有人大方爽朗的一路笑声招呼佣人然后走进餐厅,看见她在,瞬间愣了一下。
林向月同样看向对方,很成熟妩媚的女人,一身香饼色的长裙套装,大波浪的卷发衬得脸小脖子修长。
“程衡的朋友?”对方问,声音也是优美动听的。
林向月说:“是同学。”
崔玲打量着她,一看就是那种会乖乖听老师话的好学生,有张清纯无害的脸,“你是林向月对吧。”
她微微惊讶的神色取悦崔玲,“大概这时期只有你能来看程衡。”
这时期?林向月敏锐地听出问题,但她不多问。
早餐用完,她该告辞了,要不是佣人的热情挽留,她都打算不吃东西直接离开。
“等下我送你回去,”崔玲手指转着墨镜,“刚吃完走一走,消化消化。”
林向月想拒绝,崔玲像个长辈似的搂住她的肩膀,“这里的花园很漂亮哦。”
似乎再推脱邀约成了一种不礼貌。
林向月拘谨地点了点头。
花园里各花开得茂盛,她对花艺的品种了解不多,叫不出名字,花匠在忙着除虫剪枝,看见崔玲,喊了声崔小姐。
林向月刚开始以为她是程衡的姐姐,一听姓氏不同也弄不清对方到底什么身份。
崔玲笑着拿走花匠手里的剪刀,给眼前一支橙黄色的灯笼形状花朵剪叶,“程衡他在学校学习的认真吗?”
林向月没有背后告状的习惯,更说不出谎言。
“你不说话我也知道,”崔玲扶了扶大帽檐的遮阳编织帽,“我知道他全部的事,我甚至比他的妈妈更了解他。”
那还需要问我做什么,林向月觉得程家里的人奇奇怪怪。
“他是我带大的,”崔玲把剪刀还给花匠,走到几步外遮阳伞下的椅子上入座,双腿交叠,倒了杯红茶润喉,“他不合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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