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忘心机大佬初恋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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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合上折叠的单子。

    “疼得厉害?”

    要不是场合不对,林向月怀疑他会掰开自己的嘴确认。

    她只是为程衡的客套找个借口,“是的。”

    女同伴有危机感地接话:“牙齿疼确实不好喝甜的,程衡,她是?”

    林向月也想知道他怎么回答。

    视线焦距中的程衡云淡风轻的语气:“同学。”

    同学……她记得他红眼质问我们仅仅只是同学的话,现在却迫不及待和别人说是同学关系。

    “是啊,”林向月笑笑,“就一个班的,认识而已。”

    女生更高兴了,“你要真想喝,我推荐你喝一款无糖的奶茶。”

    林向月:“我不想喝。”

    强硬的拒绝显得不礼貌,她知道,但她不想多待一秒。

    另外两个女生早虎视眈眈盯着她站的位置,林向月退出他们的多角大戏。

    被包围的程衡听着女生们的点单,对她的离开似乎没有任何反应。

    他也许就是这样的人。林向月对自己说,他可以冷漠,可以霸道不讲理,可以肆意,可以无情……

    是她不了解,轻信少年的承诺。

    庆幸,她那一点涟漪,没有卷起无法挽回的漩涡。

    ……

    总前台买单结账。

    收银员说:“您这单正好是1314单,我们商城今天做情人节活动,这个数字两万元以下免单。”

    赵美乐欢喜得情不自禁,出了商城还和林向月说,要知道能中奖,她干脆拿上看中嫌贵没买的羊毛大衣。

    林向月:“有奖就很好了,搙羊毛可遇不可求。”

    赵美乐:“搙资本家的羊毛叫搙吗?那是借,以后都得从我们身上还回来。”

    林向月:“……”

    她看手中商城的宣传广告,今天是情人节没错,一年到头大大小小有好几个情人节,又不像5月20号的特殊日子,活动上更没写有这个活动。

    这就是运气?林向月摸不着头脑。

    豪车送完三位漂亮的女生回家,崔铃摇下窗,点燃一支细长的女式香烟。

    副驾驶上程衡脸色黑得滴墨般,崔铃碾灭烟,“一点烟味都受不了,我们少爷真是娇贵,下次你自己开车。”

    “我十七。”

    未成年。

    崔铃单手抓了把卷发,“我是你的老师,不是你的司机。”

    然而除了口头抱怨,下次程衡要出门,太太还是指定她跟随。

    “今天玩得怎么样?只带妹子逛商场?看电影?”还是自家的产业,而且套路土得不像程大少爷的作风。

    似回忆起什么,程衡突然笑了下,“还不错。”

    “哪里不错,这三个比不上前几天吴家和陈家小姑娘的脚趾头。”崔铃忧愁,“父母不允许你自由恋爱,你不至于破罐子破摔,哪是你泡她们,是她们泡你差不多。”

    “今天这三个很好。”他只是这样回。

    “哪里好,又虚荣又肤浅……”意识到什么她目光瞟向少年。

    对方没有不悦的神色,被程家斩断经济和去处,少年不得不入住自己家名义下的酒店。

    当他踏入酒店那刻,等同于向程家屈服。

    原以为会不甘,像上次那样不惜代价地逃离别墅。

    但少年什么都没做,他听从父母的安排,唯独早恋这块,一下子有沾花惹草的毛病。

    程太太白兰对此道:“比起执念造成另一个程衡出现,他这样反而很好,免得我给他订婚找个人做绑架。”

    得到默许,程衡做的更为放肆。

    短短两个月,海城豪门圈,各个千金听说程衡花心的本事,崔铃甚至一时想不起林向月是谁。

    她此刻这般点评程衡的约会对象们,担心对方会反感。

    可程衡没有,他就像听见崔铃评价今天的天气。

    又虚荣又肤浅的女人,利用时能毫不手软,丢弃时能简单而方便,程衡笑着问:“我很喜欢她们,不可以吗?”

    完美漂亮的笑容,崔铃伸手想揉揉他的头发,但刚做出这个动作的意图,程衡闭上眼躺靠椅背,“我困了,麻烦开车快点。”

    对待女性的温柔仅仅镜花水月的美好错觉。

    “今天是情人节。”他蓦然没头没尾说了这一句。

    崔铃发现今天小少爷的情绪是这阵子最好的一次,眉眼间有真正的柔色。

    万里冰封的外婆家家乡。

    最痛苦莫过于早上从被子里爬起床,因为处于不南不北的尴尬地理位置,所以冬天没有供暖,靠自家的空调续命。

    林向月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她眼里的自己是只笨重的企鹅,舅妈非夸她白白圆圆的喜庆。

    喜欢带她串门,遇人便介绍是自己的舅侄女,参与邻里三家的麻将战局,一定要拉着林向月压椅子看牌。

    舅妈人缘好,别人乐得夸林向月,说和秦奶奶表外孙一样有出息。

    林向月一个高中生,也不懂长辈们口中的出息具体指她哪里。

    这家复式双层搂屋子的主人秦奶奶,七十多岁,戴着老花镜看牌,精神抖擞。

    舅妈说:“我去上个洗手间,向月,你帮我摸牌。”

    啊?她不会啊。

    舅妈说完立马走了,林向月硬着头皮摸牌,老手摸牌的手速一个菜鸟哪里跟得上,跳牌弄错,牌码得歪歪扭扭,不时需要人提醒。

    郑行舟下楼看见大厅坐着的林向月,戴着护耳的毛线绒帽子,灰蓝霾色羽绒服的同色长毛帽檐围住一张白嫩的小脸,他看惯她泰然自若,倒头一回瞧见她苦恼不擅长的一面。

    可爱得令人心颤。

    “小舟啊,”秦奶奶招呼表外孙过来。

    林向月忙着把牌按大小花纹分类,没多余心思分散。

    只听身后有个熟悉声音说:“别出这张,打幺鸡。”

    “哦哦哦,好的。”她往场子中扔完牌,扭头笑说,“谢谢你啊。”

    卷发,五官轮廓深邃,有双蕴含野性的双眸。

    “郑学长。”

    “好久不见。”

    不是聊天的好时机,她得跟上长辈们出牌的速度。

    秦奶奶问她和郑行舟怎么认识,都是郑行舟单方面在回答。

    林向月忙着手里的活,做不到一心二用。

    郑行舟让她出什么,她跟着出,直到后面郑行舟握着她的手把排按顺序插好,她回过神,对方又懂得避嫌地松开保持距离。

    握手的温度、对方身上薄荷味的沐浴香存留,他说话贴着耳,声音温情知礼:“这样才对,小学妹懂了吗。”

    林向月摸了摸吹热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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