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女擒烈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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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章 聂峋想起白日里她被辣得吐舌的娇态 “……

    以后绝不许她单独带着丫鬟出来用膳。

    他心里恨恨道。

    这般的娇态若是被旁人瞧了去……

    眼风不经意地扫过身后, 瞥见几名书生打扮的男子,目光正频频落于她身上。

    聂峋眉头微不可察地一蹙,并未多言,只是径自向外挪了挪, 挡住所有投来的视线。

    再抬头扫一眼浑不知觉只知大快朵颐的那位, 他握着筷子的手忍不住啪地放在桌上。

    吃得正酣畅的甄婵婼抬眼看向面色不虞的聂峋, 实在想不通这人为何又沉着脸,心下暗暗后悔今日答应与他同游。

    早知如此,还不如带着蝶衣出来自在。

    她暗下决心,往后定要寻个由头独自出游, 再不教他知晓。

    用过晌午饭,二人牵着马缓步踱至隔壁茶楼小憩。

    才在二楼临窗位置坐定,便瞧见楼下人群熙攘,不少父母牵着孩童往街角涌去。

    甄婵婼好奇地唤来正在斟茶的店家:“楼下这般热闹,这些人是要往何处去?”

    店家笑着为她斟上热茶:“这位郎君有所不知, 近日神都来了个西域马戏班,不单有吞刀吐火的把式, 还带着好些珍奇异兽, 每日这个时辰都在西市空地开演呢。”

    甄婵婼闻言眸光一亮, 这不正可为风物志添彩些绝佳见闻?

    当即急匆匆就收拾起随身物什就要下楼。

    倚在旁边靠枕上抱剑小憩的聂峋睁开一只眼一瞥, 懒懒打了个哈欠, 默不作声跟了上去。

    交了银钱入场, 眼前赫然是个用彩绸围出的圆形场地。

    四周搭着阶梯式的看台, 最前排挡着一圈铁网,后排则散放着些条凳。

    甄婵婼拉着聂峋在前排寻了个位置,迫不及待展开画册,蘸墨便要描摹不远处铁笼中的雄狮。

    聂峋习惯性地环视四周后, 目光落在她的画纸上,眉毛不禁一高一低端详片刻,随口问道:“夫人画的这是……场中哪条犬?”

    笔尖忽地一顿,甄婵婼没好气地剜他一眼,然后用笔杆指向不远处笼中那头鬃毛蓬松的猛兽。

    聂峋尴尬地轻咳一声,指尖无意识地挠了挠眉尾:“不如让为夫试试?”

    甄婵婼本要笑他武夫弄墨,转念想起自己方才还暗忖不要学他刻薄,便将画册推了过去。

    谁知聂峋运笔如飞,寥寥数笔便勾勒出狮子的威猛神态,好一个栩栩如生。

    “往后夫人只管撰文,”他得意地挑眉,“作画的事交给为夫便是。”

    甄婵婼闷闷夺回画册,没成想竟让他显摆了去。

    这时鼓声奏响,表演开始了。

    周遭喝彩声此起彼伏,甄婵婼却渐渐沉默。

    聂峋侧首询问,她指着场中正在火圈前徘徊的狮子低语:“不看了,本以为是表演什么杂耍,可是你瞧那狮爪上的旧伤,那些人还用烧红的铁棍驱赶……”

    他微微颔首:“也罢,今日.你也乏了,早些回府歇息也好。”

    甄婵婼收拾好东西,二人便向外走去,忽闻身后传来凄厉尖叫,紧接着惊呼声四起。

    二人迅速回首,便见那雄狮因不堪鞭笞,竟发狂撞向铁笼。

    不堪一击的栅栏应声断裂,那狮子带着满身血痕扑入场中,惊得百姓哭喊着四散奔逃,场面顿时乱作一团。

    聂峋当即揽住甄婵婼的肩头往出口推去:“快走!”

    自己却转身逆着溃散的人潮疾冲向前。

    场中尘土飞扬,暴怒的狮子正扑倒一个刚刚狠抽它的杂耍艺人。

    聂峋解下场边柱子上的长绳凌空一甩,精准缠住狮颈向后一拽。

    他借力腾空跃起,翻身跨上狮背。

    雄狮疯狂甩动身躯,利爪将他的袍袖撕开无数裂口。

    聂峋却趁机扯过驯兽人刚刚惊慌失措遗落的套索,在狮首绕了几圈紧紧勒住。

    “开笼门!”

    他朝呆立的杂耍艺人厉喝,咬牙硬生生将挣扎的雄狮拖回铁笼。

    一人一狮在场中搏杀,那男子矫健的身影,无畏的胆魄与赫赫神威,瞬间吸引了全场目光。

    场上安静地连根针掉落都能听见。

    笼子落锁之后,骇然的观众霎时爆发出震天喝彩。

    甄婵婼惊魂未定的看着聂峋,只见他随手抹去颊边血痕,从容不迫地整了整破烂的衣襟。

    这般临危不乱的英姿,令人心折的勇毅,教她心口莫名发烫。

    她不自觉地抚上怦然的心口。

    ……

    夜色如水。

    “痛吗?”

    寝房内,甄婵婼小心翼翼地为他处理臂膀上那几道抓伤。

    烛火映得她眉眼间盈满心疼,偏还要强作埋怨,“早说了让你喊太医来看,偏就不听。”

    聂峋斜倚在榻上,望着她紧张的模样低笑:“你不知道,母亲会比你还夸张的,若惊动了太医,她今夜怕是难以安眠了。”

    甄婵婼无奈地瘪了下唇角,只得继续蘸了药膏,轻轻涂抹在他伤口上。

    “这点伤实在算不得什么,”聂峋浑不在意地挑眉,“战场上曾被长□□透胸口时也有,如今为夫不也好好坐在你面前?”

    听他这般云淡风轻,甄婵婼心头窜起一股无名火。

    手下缠绕纱布时故意用了些力,疼得他倒吸冷气。

    她轻哼一声:“是了,我们这些心软的小娘子自然没什么用处的,聂将军营中士卒负伤深可见骨,犹能举剑搏杀。如今你这点皮肉之苦,尚不及他们万一,肯定受得住了。”

    聂峋凝眉看她苦笑,知她又拿从前他打趣的话来挖苦自己。

    他忽然凑近,温热气息拂过她耳畔,嗓音软得不像话:“不不不,营里那些粗汉子怎能与您相比?毕竟他们不能为我聂家开枝散叶——”

    话音未落便要偷香,甄婵婼被他这话惹得恼羞成怒,绯红着脸胡乱推他。

    “你、你少来这套……伤口还没包扎好呢,快放开我。”

    聂峋却撒娇的意味:“娘子吹一吹就不疼了,比什么灵丹妙药都管用。”

    不料又碰到伤处,疼得他嘶嘶抽气。

    她吓得慌忙凑近,对着伤口轻轻吹气。

    烛光下,她粉嫩唇瓣近在咫尺。

    聂峋想起白日里她被辣得吐舌的娇态,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忽地将人揽入怀中,让她坐在自己腿上,黏黏糊糊地唤着:“嫱嫱……”

    甄婵婼轻挣一下,却被他圈得更紧。

    他温热掌心贴在她后腰,将她按向自己。

    “别动,”他嗓音低哑,“让我抱一会儿。”

    她不敢再动,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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