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女擒烈郎: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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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如宝,这门亲事原是我高攀。在他们的呵护下,连我那缠绵多年的宿疾都好了许多。”

    她凝视着萧敬泽逐渐苍白的脸,避开他黑黢黢的眼瞳,“这些年你始终是我心头牵挂,唯恐你受尽委屈。如今见你风采依旧,便也安心了。”

    甄婵婼垂下眼去,“这么多年其实我承蒙你庇佑照顾,一直深怀感恩之心,可细想来,可能是我误将亲情当成了爱意,对你本是兄妹之谊。故在此说开,从今往后,望君莫再牵挂,各自安好。”

    “愿你我从此恪守分寸,莫再逾越。”

    萧敬泽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仿佛认定她是在说假话。

    “聂峋既为我夫君,无论他是金吾卫中郎将,还是布衣平民,抑或贩夫走卒,”她抬起眼睫与他对视,“我甄婵婼既择此路,便誓死相随。也望萧世子从此放下执念,各安天涯。”

    她转而看向身侧的聂峋,“也望你莫再与表兄为难,骨肉相残,终究是亲者痛,仇者快。”

    一番在腹中滚动许久的话语终于说完,她袖下紧张攥出汗意的手微微松开:“言尽于此,二位但说无妨。”

    聂峋不知何时早已转过头来,唇瓣动了动,却终究没有出声。

    萧敬泽倏然轻笑,好像听到了最好笑的话:“兄妹之谊?”

    笑完他就变了脸色,抬起眼皮死死盯住她,凤眸中翻涌着强压的怒气与恨意,仿佛要看出她是否在说谎。

    “你说对我……仅止于此?”

    “是。”

    她重重点头,毫无迟疑。

    一滴泪猝不及防地从他眼角滑落,在清俊的面容上划出晶莹的痕。

    萧敬泽仰头轻笑,随手拂去眼角汹涌的泪。

    甄婵婼端坐在那,指尖死死掐在掌心。

    “表弟真是勇气可嘉。”

    他信手拈起方才被雨水洇湿的画册,在聂峋面前徐徐展开。

    浸水的纸上,荷花墨痕已晕成模糊的一团。

    “素纸既已染墨,”他指尖轻点,眼神流转,“纵想修改,也再难回到从前了。”

    “既为吾妻,”聂峋知表兄此刻心碎难堪,便任他挑拨,径自转头望向甄婵婼,“自当珍爱终生,不离不弃。”

    萧敬泽微微颔首,齿尖深深陷进下唇,尝到淡淡血腥。

    寂静好久。

    萧敬泽深深望了甄婵婼一眼,随即起身出了乌篷,捞起船桨,踏上小舟很快消失在茫茫雨幕。

    待那抹身影化作一个小小墨点,一滴温热的泪方才落下,砸在甄婵婼手背。

    聂峋静静看着那滴碎开的泪,缓缓看向她苍白的面颊。

    雨水湿的她鬓发有些散乱,可却更令他心痛怜惜了。

    ……

    夜色渐浓。

    甄婵婼侧卧在床榻内侧假寐,一头乌发如瀑铺散在枕上。

    聂峋执帕正细细为她绞干发梢的水珠。

    烛影在帐上摇曳。

    “今日在舟中……”他忽然开口,“为何不告诉表兄,你曾为他做过的那些事?”

    甄婵婼缓缓睁开眼,撑起身子转过来面对他。

    湿润的长发从他指间滑落。

    他看到墙上,他的影子完全笼罩住她的。

    “若我还是甄家待嫁的女儿,”她微微抿唇,“自当一件件毫无遗漏据实以告于他。”

    眸光流转间,她认真望进他眼底,“可如今我是聂夫人,是你的妻。再提旧事,终究不妥。”

    她伸手握住他布满薄茧的掌心,指腹轻轻抚过那些习武留下的痕迹。

    “我知你心中芥蒂。”她声音柔下来,“但我同他相识十余载,见他杳无音讯,若说毫不挂心,便是欺瞒。”

    抬起眼帘,她继续道,“如今见他安好,这颗心总算能放下了。从今往后,我只与你好好过日子。”

    聂峋滚动下喉结,被她柔软指腹摩挲过的掌心又痒又热。

    “今日并非提前安排的私会,”她攥紧他的手指,“他来时扮作船夫,我也是在你来前才知晓。”她轻轻靠向他肩头,“同你说这些,是愿与你坦诚相待,往后……”

    她顿了顿,唇瓣微微翘起,“我会学着如何做你的夫人,也会学着……好好爱你。”

    聂峋正沉浸在她灌的迷魂汤里,却忽然被她捅了一记温柔刀。

    她指尖轻轻划过他掌心粗茧。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何时学会的游水吗?”

    第30章 不自觉地吐出粉嫩的小舌轻轻哈气 “为……

    聂峋作势装傻要收回被她握着的手, 却被她柔柔拽住。

    其实他若真要用力自然挣得开,不过还是舍不得那点温存,便任由那手牵着。

    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挠了挠眉尾。

    甄婵婼与他相处这些时日,早察觉这是他一贯心虚时的小动作。

    “怎么, ”她眼波流转望向他, “我方才承诺再无隐瞒, 夫君却不肯与我交心么?”

    聂峋微微扬眉,撞上她真挚的目光,忍不住鼓了鼓腮帮,压低声音道:“嫱嫱这般聪慧, 何必明知故问。”

    甄婵婼轻哼一声,索性扔开他的手,转身面朝里侧躺下,语带嗔怨:“我又不是你肚里蛔虫,怎就明知故问了?”

    见她真生气了, 聂峋转转眼睛,便长腿一跨, 利落翻身挤到里侧, 支着脑袋与她鼻尖相抵, 只笑不语耍赖。

    她没好气地白他一眼, 刚要转身, 这人又跟着跨回外侧, 依旧支着脑袋凝望她。

    待她再要翻身, 却被他牢牢圈住。

    他心中其实还藏着件要紧事,若说出来,只怕她要误会自己将她当作解毒的药引,而非真心爱慕。

    思来想去, 终究决定让这个秘密永远沉在心底。

    “因为我心悦你,”他忽然敛去笑意,正色道,“所以那日.你惊马落水,我将计就计,顺了你的心意。”

    甄婵婼怔了怔,虽早有猜测,听他亲口承认仍有些心慌。

    她垂眸避开他的注视,轻声道:“骗人,若真心悦于我,为何当日还要训斥我,说什么‘行事当光明磊落,谨守本分’?”

    甄婵婼刻意黑着脸模仿他当日语气揶揄道。

    聂峋一时语塞,眨了眨眼,半晌才嘟囔道:“难不成要我当时就鼓掌拍腿,呲着大牙夸笑说‘甄小娘子落水落得真是妙,我聂某人就喜欢这般主动的’?”

    甄婵婼噗嗤笑出声来,越想越觉得好笑,笑声如银铃般久久不息。

    聂峋被她笑得心里发虚,连声阻止:“不许笑了!”

    她笑得眼泪都快出来,只要想到若他当日真如所说那般凑上来,自己怕是要吓得落荒而逃。

    聂峋见她笑个不停,便去挠她腰侧软肉。

    甄婵婼哎哟一声便向后躲闪,他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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