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当厂长: 260-2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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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在陵县的钟胜利打来电话,说起了这事。

    “谁跟您说的呀,没有的事。”

    钟胜利颇是无奈, “还能谁, 难道老陈还会跟我说这事丢自己面子?还不是孙秀梅打电话回来告状,说你当了大领导了开始目中无人了, 让我这个老领导好好教训教训你。”

    人离开陵县十多年,第一次打电话给他。

    就是告状。

    钟胜利觉得荒唐。

    他没觉得这是陈胜秋管家不严。

    孙秀梅是个成年人, 说话做事都该有自己的分寸。

    一把年纪的人都应奶奶外婆了,怎么还这么毛毛躁躁。

    跟小孩似的,受了点委屈就告家长。

    咋就这么能耐呢。

    当然这话他也没说,只是打电话说起了南雁, “你好歹也是部级领导,有时候也该拿出点脾气来, 别总是软乎乎的让人觉得好欺负。”

    他没有反驳孙秀梅也没打算去找陈胜秋算账。

    只是从这件事上, 悟出了一个道理。

    南雁这人看似倔强脾气,实际上吃软不吃硬。

    要不是因为陈胜秋当年的照顾, 她怎么可能一再忍让?

    亲爹妈都不当回事的人, 会由着孙秀梅给她当爹作妈?

    说白了还是记挂着旧日恩情。

    感恩不是错, 如果人人都铁石心肠那才叫可怕。

    但这也得有个度。

    第一次就算了,再有下次……

    哪来的滚哪去。

    “我没有……”

    “还没呢。”钟胜利冷笑一声,“慈不掌兵的道理难道忘了?你今年三十三不是五十三六十三,前途还长远着呢。”

    老领导的话让南雁绷直了身体。

    “说句不好听的,你现在还是一个代理部长,转正还得看表现。你们部现在发展基调定了下来,你能掌舵,其他人也能,再仁厚下去,小心被人摘了果子都没地哭。”

    钟胜利语重心长,“宋仁宗的名声挺好,但除了这个仁,你还知道他什么?”

    南雁试探着说道:“狸猫换太子?”

    钟胜利:“……”

    皮一下很开心的南雁轻咳了声,“我知道我知道,仁宗一朝名臣辈出,反倒是这个皇帝最寂寂无名,像是个摆设,所谓的仁,是文官集团掌握话语权后,对这个皇帝的一二妆点罢了。”

    “是啊。”是妆点,也是施舍。

    帝王做到这份上,也是绝无仅有。

    若是仁宗朝真的天下太平也就罢了,然而新党旧党之争,仁宗可是主持大局?

    “跟你扯远了,我不是想臧否帝王是非对错,只是南雁,你现在的身份不是厂里的总工,走的不止是群众路线,手段也得多起来。”

    群众路线没错,这是最基本的。

    然而也不能只依靠群众。

    女干部担任要职,又不是老革命出身,本就不容易。

    一味的好说话只会惹人欺负。

    虽说不是不能还击。

    但在这种事情上浪费时间,倒不如从源头就把问题解决。

    “你现在是大领导了,吃喝拉撒都是大事,没什么是小事,知道吗?”

    “懂了。”南雁深呼吸,“我明白了,厂长,谢谢您。”

    还记挂着她的事。

    不是真心为她考虑的人,哪会打这么一通电话呢。

    “瞎说什么。”钟胜利没孩子,把南雁当自家闺女看待。

    看着她飞得高飞得远,他高兴啊。

    “没嫌我唠叨就行。”

    “怎么会?对了厂长,过些天可能芜湖这边的辛书记会去陵县一趟,到时候还得麻烦您。”

    “知道,跟我打电话了。”

    钟胜利又是絮叨了几句这才挂断电话。

    到底是年轻,虽说在处理大事的时候不糊涂有决断力,但在人事上还差了点火候。

    也知道卖人情给人。

    就是少了点威严。

    她自己大概还没察觉。

    但真正的上位者,哪个不是恩威并施有手腕呢?

    好在问题刚刚露出苗头而已,及时弥补了便是。

    钟厂长的电话让南雁反思己身。

    似乎她还真有点这方面的毛病。

    只不过现在再去找孙秀梅的麻烦有点不合适。

    如今再去做什么都不合适。

    下次吧,如果下次再撞上来。

    绝不是这么含糊着过去。

    但南雁没想到,这个下次来得是如此之快。

    孙秀梅跟钟胜利告状没什么效果。

    在挂断电话后,她就意识到这位老厂长压根没把自己的话放进心里。

    白忙碌了一番。

    这让孙秀梅不甘心,她跟钟胜利共事的时间,可比高南雁长得多。

    如今也狗眼看人低不把自己的话放心里。

    什么东西。

    也不看看高南雁什么人,她要真是有良心,钟胜利何至于现在还待在陵县。

    他早就该提拔,不说到省里的大厂当领导,去市里做一把手都绰绰有余。

    但高南雁帮忙了吗?

    一句话都没帮他说。

    就这还护犊子呢。

    也是眼瞎!

    孙秀梅左右咽不下这口气,偏生又被人问起了这事,“听说你跟陈厅长去芜湖了?”

    同事的打听让孙秀梅觉得自己去芜湖就是个错。

    像是他们巴巴的去讨好高南雁似的。

    “是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家老陈,啥事都替别人着想,明明是个副厅,结果还不如个局长威武呢。”

    单位里的同事笑呵呵,“陈厅长人是挺好的,这还不是你有眼光,调.教的好。”

    孙秀梅带着点得意,“哪能这么说,不过有时候不能总做好人,好人容易被欺负。”

    她说话倒也高明,没再往下说。

    但省里头传得沸沸扬扬,说陈胜秋两口子去看望故交,结果被高南雁甩了脸子。

    夏日里的消息传播,犹如白面馒头在橱柜里发了霉一样,变质极为迅速。

    这就像是一朵成熟了的蒲公英,只是一朵,但散播出的种子却多不胜数。

    从脾气大六亲不认与亲爹娘断绝关系,到高家老两口的死,无不被拉出来讨论。

    “我可是听说,那个教唆她兄长的是她大徒弟的对象,你说这到底是做了什么能让一个女同志下这么狠的手?”

    “谁知道呢,不过她也够狠心的,亲侄子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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