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当厂长: 20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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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两眼,仿佛那就是对婚姻的不忠。

    当然,贺兰山对南雁的第一段婚姻很清楚,显然不会对此介怀。

    对方在这件事上失算了。

    但依旧其心可诛。

    单是藏着毒药那一项就知道,这绝对是一场有计划的构陷。

    “省厅参与进来,大概也是有意跟你交好,你有空多去省里逛逛,和地方上搞好关系有诸多便利。”

    在首都任职的干部虽说可能是从地方上来的,但是和地方的关系逐渐没那么密切。

    这不是什么好事。

    南雁兼任在地方的工作,能够和地方的相关加强联系自然好,尽管对方也有所图谋。

    但图就图呗。

    你有本事,人家才会有所图谋。

    你要是穷光蛋一个,别人贪图你那连裆都没有的烂裤子吗?

    “知道,我觉得省厅那边大概知道了什么信,不然现在就下场岂不是太早就下注?”

    这不太对劲。

    省厅先一步得到消息的可能性更大,大概率的是查出了那个女人的乘车信息,知道了背后指使的人。

    应该不是什么太要紧的角色。

    “说不定是知道对方大有来头,省厅又看不惯,索性在你这边下注了呢?”

    南雁想了想,觉得好像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

    “那我可真是厉害,连大人物都得罪了。”

    “还好意思笑,小心真的翻了船,到时候没人能救得了你。”

    “要是连个捞我的人都没有,只能说明我犯了大错,没得救了,那也没必要救我。”

    南雁很是看得开。

    不过对于如今到底是谁来找自己的麻烦,显然连罗部长也没有更具体的消息。

    南雁想了想,决定去地委那边打听打听。

    张书记对这事倒也十分挂心,瞧到南雁亲自过来,喊来了芜湖市局的公安局长。

    市局这边倒是有了点消息,“……人是从东北过来的,大概是前年五月份开始这家人的儿子结婚,忽然间拿出了好几百的彩礼钱,还摆了好几天的流水席。”

    这一下子大几千的钱花出去了,村里人问她就说是自家男人留的钱。

    废话,前几年日子都紧巴成什么样子了,真要留着钱还至于孩子都快病死了结果连住院吃药的钱都拿不出来?

    “跟那边村里打听,大家也都觉得奇怪。后来倒是有人留意到这个刘文花差不多每个月会进城一次,还住在武装部的招待所。”

    “每次回来时,都能带回来好些肉和钱。”

    村里人说这钱来路不正,指不定是搞的什么事呢。

    “不过也没人说去报案什么的,这样一搞像是嫉妒人似的,毕竟也是个烈属嘛。”

    张书记听公安局长在那里缠裹脚布似的讲故事,忍不住道:“所以这人到底是谁?”

    “不知道。”公安局长很是无奈,“那边武装部招待所的同志不给我们说。”

    张书记一阵无语凝噎,“……”

    你这说了相当于没说嘛。

    背后有人指使是摆明了的事情,但调查不出来是谁指使的,你怎么结案?

    公安局长有些无奈,那边不给说只能说明一种情况,这人的来路只怕大得很。

    虽说省厅说要专案专审,但走到这一步卡住,真不是市局能解决的事。

    只不过市局这位局长显然不怎么会哭诉委屈。

    就在那里跟张书记大眼瞪小眼,看的南雁都乐呵起来,“人家两年前就开始图谋了,哪能这么轻易地查出来?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南雁同志你放心,我们肯定会继续追查下去,绝对还你一个公道。”

    他知道再查下去很难,也很危险,但自家俩臭小子一个闺女,都喜欢这个高副部长,他要是不把这案子办好,往后都不用回家了。

    能被那三个孩子给烦死。

    办公室里很快就剩下南雁和张书记两人。

    张书记叹了口气,“你这一路走过来看似风光无限,但背后也凶险的很。”

    这种招数都用上了。

    想要破坏南雁的婚姻。

    一计不成就想着自杀,回头到时候再有人呼风唤雨,说高南雁逼死人,届时只会让情况更为复杂。

    挑选了一个烈属来挑事,只能说这人对高南雁的恨意不要太重。

    “用了两年的时间来安排筹谋害人,不是恨难道还是爱吗?”

    张书记这话让南雁愣了一下,忽然间想到了一个人。

    “因爱生恨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这么一句带着调侃意味的话让张书记笑了起来,“怎么,你之前还招惹了什么人,惹得人小伙子恨上了你?”

    “怎么就非得是小伙子,不能是小姑娘?”

    张书记错愕,哭笑不得,“这时候了还开玩笑?”

    “越是这种时候,就越要放轻松。”南雁起身,“不过您倒是让我有了一些思路,我再去查查看。”

    不是恨难道还是爱嘛?

    当然,稀薄的爱转变为恨意时,往往来的更为汹涌。

    南雁打电话到陵县的知青办那边,打听了程明的去向。

    “他呀,早些年离开咱们陵县这边,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被打回来了,78年的时候得到了一个招工指标,回了上海。”

    上海。

    程明是上海的知青,在没有凭借考大学离开乡下的能力时,回城只有一个办法——

    招工。

    之前程明的姑姑想法子把程明弄走,却因为程明招惹南雁,成功坑了一把姑姑。

    前两年程明回上海,不知道跟程家那位姑姑有没有关系。

    因为上海光学仪器厂的事情,南雁去上海的次数还挺多,跟那边倒也是熟悉,很快就打听到了程明的相关消息。

    “78年2月份回的上海,不过他很快就结婚,对象是一个回国华侨的女儿,不过这姑娘怎么说呢,命短,结婚没半个月就死了。”

    “死了?”

    “对,这件事在我们那边闹得还挺大,后来才知道原来人家就是命不久矣,所以这华侨就重金招婿,这不程明大概觉得在工厂工作太辛苦,就给人当了上门女婿,虽说挺丢脸的,但好歹有钱拿,听说那富商给了他好几十万呢。”

    在这个万元户都是新闻的年代,好几十万无异于天文数字。

    “听说那华侨老家是东北的,程明就带着那女儿的骨灰回了东北,咱们也不知道人怎么想的,又在东北那边定下来,好像还去那边农场了。”

    上海那边的人絮絮叨叨一大堆,后来又说了什么南雁有些记不清。

    不过程明的确有很大的嫌疑。

    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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