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代文里当厂长: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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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医院里呢,身体不算很好。”张科长叹了口气,“家里也不省心。”

    其实老厂长人挺好的,但老了病了也管不住家里人。

    家里人也没管他……

    南雁觉得这话里有话,“怎么回事?”

    张科长迟疑了下这才说道:“老厂长结过两次婚,前妻早些年带孩子走了,前段时间回来了。”

    “去哪里了?”

    南雁敏锐的抓住事情的关键。

    “国外,但好像过得也不是很好。”张科长不太清楚,但你要是过得好,还用惦记着前夫的这套房子?

    带着孙子直接住了进来,不让住就破口大骂。

    老厂长那些天正好在带队搞研究,熬了几宿回到家,遇上了全武行。

    人多手杂的也不知道是被谁推了一把。

    结果原本还干劲十足的一人,就这么快不行了。

    也因为这,才有了南雁被调动到芜湖工作的事情。

    张科长叹了口气,“两边就这么杠上了,现在也不管住院的老厂长,倒是他们两边在别苗头。谁去劝架就骂谁,一点道理都不讲。”

    “没报警?”

    “不敢报警,怕报警后再刺激到老厂长,万一把人给气没了怎么办?”

    老上司,管理无线电厂这些年没功劳也有苦劳。

    谁敢担这个责任啊。

    南雁点头,“武厂长现在住在哪个病房?”

    南雁也不打算休息了,先去探望这个老厂长再说。

    张科长劝道:“要不您先休息,备足了精神,明天再去也不迟。”

    南雁神色间带着些憔悴,即便正年轻,坐上十多个小时的火车,也足以消耗掉这一天的绝大部分精神劲头。

    “没事,我就是去医院里看看,用不了多大会儿。”

    张科长没办法,正想着要不安排车送人过去。

    下楼就遇到骑自行车回来的贺兰山。

    看到南雁,贺兰山也愣了下。

    “行了,我借贺兰山同志的自行车就行。”南雁觉得自己也得买辆自行车。

    这年头最佳代步工具,很方便。

    贺兰山知道要来新的领导,但怎么都没想到,这人竟然是南雁。

    张科长连忙上前商量,“兰山同志,借你的自行车用用,我送咱们南雁厂长去医院一趟。”

    他家倒是有自行车,这不是赶上周末媳妇回娘家,把车子给骑走了嘛。

    不然哪还用借人的车子呀。

    “不用。”

    张科长:“……”要不要拒绝的这么直白呀,我不是说了吗?

    南雁厂长,这是咱新来的厂长,贺兰山同志你这是听不懂人话吗?

    “我送你过去吧。”

    张科长还没说出口的话又被咽了回去。

    行吧,这样好像也行。

    瞧着新厂长似乎跟贺兰山似乎认识,张科长也没再说什么。

    贺兰山骑车带着南雁去人民医院。

    坐在后车座上的人十分安静,在这燥热的夏日里,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从地理位置上来说,这里已然是南方城市。

    滚滚长江奔流而过。

    行政几经变化,但都带着这个年代的特殊,市区建设不太好。

    人民医院倒是还算新,听说是这两年才新建好的。

    之前的就破破落落,但依旧也在发挥着医疗作用。

    贺兰山没跟着进去,只是站在自行车旁,看着南雁消失在医院里的身影,他还在想今天发生的事情。

    和过去的周末没什么区别。

    他从书店回来,下午打算陪着母亲去人民公园。

    但突然间出现的人,扰乱了原本的计划。

    贺兰山没太留意厂里的人事变动,更没想到南雁会是新厂长。

    所以,往后她也要在无线电厂工作么?

    这个念头让贺兰山觉得心跳加速,有些口干舌燥。

    他多少有点喘不过气来,索性放开衬衫最上面的扣子。

    心跳的还是很快。

    南雁往楼上去。

    无线电厂的老厂长孤零零的躺在病房里,歪头看向窗外。

    那里有知了在叫。

    南雁站在那里没说话,直到护士到来,“同志你是哪位,病人需要休息,不方便探望。”

    这话让武厂长扭过头来,看到站在那里的年轻人,有些激动的想要起身。

    南雁上前一步,“您别激动,不然回头大家再把账算在我头上,我这个新厂长也就干到头了。”

    武厂长听到这话笑了笑,“不会,我的身体本来就油尽灯枯了。”

    “哪能这么说,您才五十四,年轻着呢。”南雁给倒了杯水,“我就是个生瓜蛋子,还指望您这老马引着我往前去,哪能这么轻易的服老呢,咱不能服老,还得再为无线电厂建设贡献个三四十年。”

    南雁倒也不是压榨人,只是来听那个后勤科长的说法,觉得这位老厂长是心气没了。

    把这没了的心气给找回来,指不定人也能慢慢恢复呢?

    武厂长笑了笑,“难怪老黄之前还跟我念叨你,现在他可算如愿了。”

    “黄主任跟您说我什么坏话了?”南雁拿起水果刀在那里削苹果,“他可会说话了,我想听他真心实意的话,总是听不到。”

    “老黄不是阿谀奉承的人。”

    夸南雁呢。

    夸她胆大心细,又夸她有魄力。

    夸她巾帼不让须眉。

    总之很多夸赞。

    武成仁想,如果他的孩子能有这小同志一半的能力,或许他也不会现在这样了。

    南雁找护士要来了牙签,把苹果切成小小的丁,“黄主任也很有魄力,敢用人,这一点我得向他学习。”

    将装满了苹果丁的盘子递过去,“我听说了您家里的事,武厂长您别怪我多嘴,我就想问问,您打算怎么处理,总不能就这么不管不问吧?这是懦夫行为,不该出现在您这里。”

    懦夫。

    病床上的老厂长想起了前妻和爱人的对骂,她们都说自己是懦夫。

    “我在等你来,你来了,那个大房子应该让你住,让她们搬出去就是。”

    南雁觉得这可不是什么好办法,说白了还是逃避现实,“那如果他们不搬走呢?”

    瞧着沉默盯着苹果丁的老同志,南雁又开口,“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没什么丢人现眼的,只是再这么当断不断下去,我怕您这积攒的名声也就没了,人活一世连这点东西都保不住,哪还有什么意思?”

    南雁从来不在乎名声,但她知道这位老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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