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男魅妖结为道侣: 125-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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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坐在门庭之外,喝了一下午的冷茶,不喝完还不准走。

    他辟谷多年,一肚子冷茶还在腹中里哐当得难受呢,就听说虞寄松夫妇拦了他师姐的灵辇跟到虚元峰上去了。

    他赶忙追来,才到这虚元殿内,还一句话都没说呢,先被小辈劈头盖脸一顿排揎,又被师姐训斥,他这辈子都没这么受过气!

    原本他大怒时可不管宋灵微是不是他师姐,两人怒极当庭对骂,乃至出手相斗也不是什么少见的事。

    可今日之事原本也非他所愿,宋灵微一训斥,他却得以摘出身来,倒真像个乖巧听话的师弟了,转身坐在高椅上闷了一大杯热茶,一副恼怒却憋屈的模样。

    宋灵微见他今日竟这般出乎常理地温顺守礼,立即明白此事并非是他在给虞氏当依仗。

    这才冲殿外说道:“阿锦,叫宝盈进来。”

    赵流锦还没说话,谭归荑从殿内走出,立在风口处,看着长阶下的颜浣月,含笑说道:“颜道友,许久未见,道友风姿依旧。”

    赵流锦瞥了一眼面覆轻纱的美貌女子,冷笑道:“消停坐着去,没叫你出来呢,事儿怎么那么多?”

    谭归荑心里觉得赵流锦此人简直嚣张狂妄到了极点,面上却大大咧咧地笑道:“许久不见颜道友,我这人藏不住一点心事,自然激动,让道友见笑了。”

    颜浣月执伞拾阶而上,路过谭归荑到殿内拜见了宋灵微和许逢秋。

    又拜见虞氏夫妇,关切道:“伯父伯母,虞师兄如今可好些了?”

    提到儿子,虞母立即忍不住落泪,道:“照儿越发艰难了,他时常念着你呢,宝盈,如今他或可修魂补命,只需你拿出还阳珠来……”

    谭归荑却从旁劝道:“伯母,那东西真的不一定能帮虞照,别信那些道听途说的东西。”

    虞母却冷冷瞥了她一眼,“你这蛇蝎心肠的贱人能安什么好心?”

    谭归荑无奈地抿了抿唇,看向颜浣月,“我听说他们要来寻你找什么还阳珠,不知是谁放的谣言,我怕会害了虞照,便一路追来劝告,可是我阴差阳错伤过虞照,如今我无论说什么他们都不会听。”

    这倒是,谭归荑伤过虞照,恐怕她越劝,虞氏夫妇越觉得或许有用,便非要来借还阳珠。

    怪不得会一路跟过来。

    颜浣月抿了抿唇,面上甚有悲戚之色,说道:“若是能救虞师兄,令我剖心都可,更不要说什么珠子,但我确实不知此物。”

    谭归荑盯着她的神色,不似作伪。

    她此生碍于恩义屈就一个病怏怏的半妖,未能得到过最风采朗然时的虞照,想是遗憾极重,是以才曾肯为了虞照剖取心头血。

    这等的痴心,若真有还阳珠,还不得立即拿出奉上。

    虞寄松说道:“你既已拜入内门,想是有什么难处不可说出?而今这里并无外人,你……”

    颜浣月说道:“伯父太看得起我了,只是师母见我好歹算是出了几分力,不肯折压小辈向上之心,才勉强收下我。”

    “那照儿怎么办?”

    虞母悲戚道:“你们一同从岁寒秘境中出来,只有他重伤,饮了你的心头血,又伤成那样,我们没有办法了啊,若有还阳珠一试……”

    颜浣月双眼一红,也落下豆大的泪珠来,“只要想起虞师兄来,我便……心如刀绞。”

    赵流锦双手抱臂,看着哭哭啼啼的二人,拧眉道:“哭哭哭,烦死了!虞师弟都那样了,不好好陪着想办法缓解痛苦,还到处瞎折腾什么!”

    说着,从袖中取出一枝灵气四溢的重瓣血莲塞进虞母手中。

    谭归荑瞬间睁大双眼,地火血莲!

    这嚣张狂妄的赵流锦不愧是传闻中“碌碌凡尘不遮眼,逍遥上仙降世间”的存在。

    本身出身不高,也没有什么家世,可这堪称天品的地火血莲就这么送人了?

    宋灵微眼尾猛地抽了一下,连许逢秋都有些哑口无言,颜浣月眼泪都忘了掉了。

    虞母握着手中灵气温和的血莲,怔怔地看着一旁满脸不耐的女子。

    虞寄松起身,神色沉肃,“这……此物稀少,还要入地心方能取得,万千缘分才可遇得一株,实在太过贵重,使不得。”

    赵流锦瞪了他一眼,“废话真多,我的东西,给虞师弟的,又不是给你的,若是不要,叫他亲自来虚元峰与我言明。”

    又道:“时至如今,天衍宗送往你虞家许多灵药宝植,皆是为保虞师弟性命,怎叫不管此前弟子?”

    “你等为这个捕风捉影的还阳珠,就来为难许师叔两头难做,此事若是在虞师弟病榻边说了,他恐怕也心中难安,我小师妹既确实未得还阳珠,你等拿着血莲回去,才于他有益。”

    虞寄松向她一礼道:“我们一是来问还阳珠是否为人所得,二是为打听其去处,颜夫人当日在汀南地阁中,所知比旁人多些,若是有相关的消息,我们自己去寻也可。”

    许逢秋终于忍不住说道:“我都说了那东西没用,你非要试,好,为着照儿,不必你去寻,不就是云玄臣那等没担当的缩头乌龟,只会装死的磕头虫吗?当年他在我手中尚且要装死,如今我去将他揪出来,这珠那珠的不也就都倒出来了吗?”

    谭归荑罕见地退至众人所在之地,垂着眼眸,眼底阴沉沉一片。

    父亲当年肯定是不愿与你这无能之辈纠缠消耗,才用计策金蝉脱壳,叫你多喘了几年气,不知感恩倒还罢了,竟在此大放厥词。

    必让你将来是如何死的都不知道!

    虞氏夫妇皆为之一震,虞寄松感怀道:“许长老,我夫妻二人的痛苦,想必你也感同身受,我们,有一点希望,都想试一试。”

    许逢秋摆了摆手,眸色锋利,说道:“行了,还阳珠之事你们是听谁说的?”

    虞寄松说道:“是云京那边其他房弟兄听旁人说的,便来与我商量。”

    许逢秋轻轻捋了捋腰间绦带,既然是虞氏其他房的人说的,那这消息之后不知已经转过几道手了,这会儿查这个已是没什么意思。

    此事来得突兀,他吃了一下午冷茶,这会儿细细一想便知大约是有人要通过还阳珠有没有被取走的事儿判定些什么。

    这么说,前段时日,掌门师兄舍了魔族的万魂幡和妖族的万妖令揪出了云玄臣的事,让云玄臣因此担心起自己还未归家的儿子了……

    客舍。

    自从虞照出事之后,虞氏夫妇独处时便再没了什么话。

    若说起话来,说着说着,便会为着虞照的事吵起来,互相埋怨,甚至能吵到当初原本该不该将虞照送到天衍宗。

    二人正相对而坐,寂静无声之时,虞寄松忽地抬眸看向门外。

    不一会儿,有人前来叩门。

    虞母抬手擦了擦不知何时落下的泪,起身去开门。

    门外正是衣衫单薄的苏显卿和宁无恙,二人身后,还跟着一个身披斗篷,戴着风帽的少年。

    少年立在檐外雪中,捧着一方宝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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