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男魅妖结为道侣: 125-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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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然一片,若有人遇长纱覆面遮首的曼妙女子,被她那薄薄的长纱覆上,很可能会连渣都不剩。

    男魅魂雾如鬼索,千丝万缕,因魂雾与蛇相似,天生喜好化蛇掩人耳目。

    因此,常为蛇族所鄙夷。

    蛇族往往形单影只,共魂确实罕见,可男魅就不同了,魂雾完全可以化作一窝蛇……

    “公子,如今看来,插手异种之事的妖族并不多,势力最大的虎狼蛇族都没有行迹。”

    云若梵一边踱步,一边用笛子轻轻地敲着掌心,“不急,给玄降妖仙们多喂些好东西,多宣扬功绩,再引着天堑那边的往妖族搅扰搅扰。”

    “让救世的玄降妖仙们立于名利之中、危檐之下,再许横玉一系作壁上观的好处,战与不战的两方必然越来越派系分明,妖族大乱必起。”

    执笔之人露出骄傲赞同且奸诈得意的笑容,“这样,人族好不容易凑来的帮手就又没用了,到时候尽快挑起人、魔两族大战,我等黄雀在后,收拾乱成一片的妖族也是顺手的事。”

    又道:“二公子,您实乃捣乱的高手!属下实在与有荣焉!”

    云若梵忽然呕了一口气,但也不愿与这等蠢货计较,冷笑了一声,“你以前在谁手底下做事?”

    执笔之人自觉被二公子看重,“属下之前是跟着三公子的,汀南之事前,三公子派属下到雍北送信,刚好汀南出了事,属下就留在了雍北,被管事分到您的麾下。”

    云若梵冷笑道:“怪不得……你叫什么名字?”

    “属下姓木,名无患。”

    “一个女子,叫这么奇怪的名字。”

    “还好吧……可能我爹娘奇怪吧。”

    素来冷静持重的云若梵蹭地冒了一股火。

    他实在跟这种对不上思路的货色说不下去了,转身跟执鉴的叮嘱道:“回去告诉绯衣,以后别给她安排任务。”

    执鉴人看了一眼木无患,这傻货不知轻重,还敢“嘁”二公子。

    执鉴人连忙说道:“二公子,绯衣公子说她脑子一般,悟性不错,一根筋,学东西也快,这临风笔就她学得最快,而今正值用人之际……”

    云若梵瞥了木无患一眼,无意在权力上隔了好几层的下属面前表现得太过刻薄,准备单独与绯衣商量,选出一批实力、脑力不行的扔到暗府中做事。

    掏出两颗上品灵石随手赏给二人,只道:“知道了,好好做事,少不得好处,你们回去领东西吧。”

    云若梵走后,执鉴人从袖中取出一个白玉红枫扳指递给木无患,“这个红枫扳指是你的吗?掉在草丛里了。”

    木无患接过扳指,把自己从云若梵得的灵石扔给对方,说道:“哦,此前从别人那里偷的,本来要去换点灵石,结果又被指派了差事,多谢你。”

    那做扳指的凡玉并不珍贵,执鉴人拾俗物不昧,却多收了一枚上品灵石,心里满意。

    这傻货虽然异于常人,但也因此不知事物之价,实在大方,很多东西别人要,她就给,所以其实大家都喜欢跟她出任务。

    “小神仙往日甚少闻咒而来,近日似乎颇多空闲?”

    白烟悠悠荡荡,有一道声音远远传来,朦朦胧胧,并不真切,“那这些烂摊子,总归得有人来尽快收拾干净,以防后患,云家私下试探妖仙身份的事需尽快告诉玄降一系之人,防止其挑拨妖族内乱。”

    陆慎初应了声是。

    白烟又道:“不过……妖族若比他们计划的乱得更早一些,倒更好……”

    陆慎初扳着手指头说道:“真是发财了,今天的,加上这段时日巡天司和周家给的那点儿奖赏,所得着实比以往稳当。”

    “如今咱们玄降一系弟子见面也不必遮遮掩掩的了,前日与南边来的几位同门喝酒,知道我是那个在汀南的玄降,个个都说自家老仙对此事颇为满意,问着我师承……”

    他打量了一下白烟的状态,继续说道:“我却也未曾多言,以前那个没人性的师父倒也不配我提他,而今我师父他老人家除了暗中赐下些新得的修炼宝物,这一二年也没个影儿。”

    “我说若有幸可孝顺侍奉他老人家些许时日,也无憾了,您跟他熟,您若见他,还望转达一二。”

    白烟盘旋了片刻,“先生所谋在北,而今正值多事之秋,也甚是繁忙,等此间事了,他必回来寻你这位关门弟子。”

    陆慎初怔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忍不住得意地笑了起来,“我竟还是关门弟子,怪不得师父总送东西给我,别人说关门弟子是真宝贝,我以前还不信。”

    “不瞒您说,我这人当真天生命好,原先我爹娘不准我拜的那位,我拜了,才不到一日,就被师父带回正路了。”

    白烟飘了飘,没有继续与他寒暄,飘然钻回了纸人眉心。

    陆慎初急忙说道:“小神仙,明晚我们准备去江临设伏,您能来吗?”

    “可以。”

    夜色深重,裴暄之还未完全清醒,已觉得一阵头晕袭来。

    他揉了揉太阳穴,咳嗽了几声,越咳越有些严重。

    黑暗中,有人靠过来轻轻拍着他的胸口,轻声呢喃道:“水在床边小几上温着,伸手就能够到。”

    裴暄之瞬间清醒,她昨日在家待了一天,今日又去虚元峰,他以为她今晚不会回来……

    黑暗宁静的帷帐中,给他此时有些头晕目眩的他一种错觉。

    天地间似乎永恒地只剩下他们两个,仿佛任何或对或错的事情都影响不到他们。

    他不是幸运之子,生来六亲缘浅,先生虽教导他,却从来不肯收他为徒。

    他只有她,他真正想拥有的也只有她。

    于是他本能地生出一种难以压制的冲动。

    他迫切地想要同她分享自己方才经历,诉说自己对今晚事情的看法,迫切地想要知道她对此事的想法,迫切地想要与她交流讨论所有事。

    他们两个是夫妻,他们才是一体……

    可天下终究不止他们二人,天还是会亮起。

    一切世俗、抗衡、因果瞬息万变,不合时宜的冲动坦白,只会导向不可挽救的毁灭。

    理智与本能拉扯,贪欲得利于两方。

    裴暄之转过身将她搂进怀中,“什么时候回来的?”

    颜浣月浅浅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道:“回来时你都睡了,见你睡得沉,我也没吵你。”

    裴暄之说道:“我以为你又得几日才回来。”

    颜浣月说道:“之前暂时过了眼前修炼的难处,原本也要回来,恰好你又禁足,我回来你也不会太孤独。”

    裴暄之低头蹭了蹭她的头发,离魂之后头疼、发冷,他一个劲儿往她怀里钻。

    颜浣月揽住他,呢喃道:“总是凉飕飕的,像条暖不热的蛇。”

    裴暄之窝在她脖颈处,安安心心地阖上双眸,吐着温凉的气息说道:“是衣料凉。”

    颜浣月抱着他嗅了嗅他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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