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男魅妖结为道侣: 125-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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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暄之瞬间欢颜尽收,冷笑道:“我听的只有一对夫妇的,你想得倒全面,一只脚拴一个,总归落不下你另外的夫君,你可千万别担心。”

    颜浣月笑骂道:“哪儿都有你,不是在说传说吗,你又生什么气?不跟你说了,我们下一盘棋玩玩。”

    裴暄之神色恹恹地放了茶杯,盘膝端坐,咳嗽了几声,整理着衣襟清清淡淡地问道:“姐姐出什么彩头?”

    颜浣月说道:“我们就睡前随意玩一下,要什么彩头?”

    裴暄之停下手抬眸瞥了她一眼,理好衣襟又继续整理衣摆,语调微凉,略显遗憾,“想玩自然也可以,没有彩头就是少些乐趣罢了,你若为彩头,或许肯拼命下一局呢。”

    颜浣月棋艺欠佳,很少下棋,又怕别人输得还不起,更是很少下有彩头的棋。

    如今跟他玩,什么东西也都是左手倒右手罢了,设个彩头也没什么。

    可她一时想不起自己有什么东西可以当彩头,左顾右盼间,听他轻描淡写地说道:“做事也可,不一定要压实物。”

    说着自己从袖中藏宝囊中取出一个酒壶来当彩头,“不如……姐姐明日去折一枝梨花给我,好吗?”

    颜浣月看了一眼北墙高案上素瓶清供的一枝未开的桃花,说道:“这枝不是还未开吗?到时互夺香气,加上你身上的味道,卧房的香气恐怕要闹腾。”

    裴暄之下榻去将棋盘棋篓捧来摆在榻上,给她手边放了一个棋篓,漫不经心地说道:

    “无非房里供一枝,另一枝供在那边小房间里岳父岳母牌位旁,之前供的梅花实在枯了,我给你折了桃花,原本还要去折新梨的,谁知被禁了足。”

    说着,他这才抬眸看向她,“对了,我见有个无名牌位,蜿蜒一滴血,谁的?”

    他知道院子里还有一间小室,可颜浣月一直锁着门。

    她近来因往返元虚峰有些忙,回来时天晚,打扫收拾时也实在避不开他,索性除夕那晚从悄然谷祭拜回来后,就解了锁。

    她平时打扫供奉时,他也跟进来帮忙。

    那个空牌位就在墙角,还背对着人,他早看见了,原以为是废了的旧牌位,倒没怎么注意。

    可前几天他自己进去给梅花换水,水从瓶中溢落,滴到了大供案旁的小案上,他挪动小案时,才瞥见牌位正面一个字也没有,只有一道蜿蜒而下的旧血迹。

    他心中有疑,前几日没有机会问,今日才借机问出。

    颜浣月盘膝坐在小榻一边,伸手到棋篓里抓了一把棋子,抬眸看了一眼裴暄之。

    裴暄之说道:“双。”

    颜浣月轻轻将棋放在棋盘上,打眼一瞧就是七颗棋,可她还一边数着棋子数,一边笑道:“不想瞒你,那是我的牌位。”

    裴暄之眉尾猛地跳了一下,“什么?”

    颜浣月笑道:“此前做了个梦,梦到我死了,我怕是有什么预兆,就立了生牌,没事供奉一二,有什么事,就求求自己。”

    裴暄之抿了抿唇,沉默了一会,说道:“梦都是相反的,不必数了,你先吧。”

    颜浣月毫不客气地拢回了所有棋子,二指挟了一颗棋子落在棋盘上,淡然道:“知道你想说什么,你自己都禁足着呢,少来说教我,吉不吉利的我只是在拜自己,又不曾乱拜邪神,好香呀……先给我喝一口。”

    说着就要伸手去夺一旁桌案上摆的酒壶。

    裴暄之一手落子,一手拽住她的手握着,波澜不惊道:“棋盘才落了两子,就要吃彩头,未免也太心急了,不怕把一切都输给我吗?”

    颜浣月不知为何,抓心挠肝地想尝一口,便说道:“不如你换个彩头,这壶酒酿我们边喝边下好不好?”

    裴暄之捻着棋,平静地说道:“这是照意酒,是用无真地的宜合子所酿,尝着不辣,却很醉人。”

    “无真地?”

    颜浣月讶异,“不是魅妖一族的永居之地吗?你怎么会……”

    裴暄之说道:“买的,高价,我跟他们没有任何往来,成年散香之后气息对他们谈情说爱很重要,听说这酒酿会有幻香,很受他们喜欢,我有些好奇罢了。”

    颜浣月“哦”了一声,怪不得这酒壶时断时续地散发着他情潮时的甜香气。

    这下就是她再想饮,也不肯再说了,只做并不在意的模样。

    若棋艺在裴暄之水平的人,很少会耐烦与她这等棋艺的人对弈。

    可裴暄之对她极富耐心,时而给点儿破绽,让她吃多颗棋,引她真来了兴致,便给她更多的赢面。

    因而颜浣月第一局虽然“惜败”,但意外对棋艺来了从未有过的大兴致,非要拉着他再来一局。

    或许他们一族只要愿意,天生就擅长在各个方面惑人。

    裴暄之很有技巧地丟掉许多地盘,被她侵吞殆尽,输了一壶酒给她。

    颜浣月知道他让着她,一边饮着合理“赢”来的香甜的酒,一边笑道:“跟你玩真的很有意思,不会没几下就堵死我,还能让我品出点儿乐趣来,怪不得他们乐得跟你下棋,你再陪我玩一会儿吧。”

    裴暄之看着她亮晶晶的双眸,咳嗽了几声,哑声说道:“很晚了,改日吧。”

    颜浣月被他勾起了玩兴,他突然不肯陪她了,实在让人有些难受。

    她一边自斟自饮,一边看着他分拣棋子,吃吃笑道:“我明日休息一日,你再陪我玩一局。”

    裴暄之白净如玉的长指轻轻捏起一颗黑棋远远抛掷进了她膝边的白棋棋篓中。

    他抬眸看着她脸颊醺粉的模样,喉结微微动了动,低声说道:“好吧,等你喝完了吧。”

    反正等他分好棋子还有片刻时间,颜浣月边浅酌边等着。

    等啊等,眼睛一迷糊,自己在等什么也全然忘记了。

    只依稀回到那个在汀南的除夕夜,芦苇依依,远处烟火明耀,身边的模样可怖的纸人成了裴暄之。

    他并不如何眷恋烟火,只拉着她一直往芦苇深处走,她脚步轻飘地跟着他在月下的芦苇中穿行,不知过了多久,只见他正背对着她跪坐在远处。

    她赶忙往身边看去,身边芦苇也消失不见,只剩她孤零零一个人。

    “我是暗中收拢她的残魂,不过是收敛故人罢了,清清白白,仅此而已。”

    她竟然听到苏显卿从更远传来:“清白?盛放残魂的白玉雕像为何拢在你袖中?你闭关为何还要带着这玉人?你拿她修炼是不是!裴暄之,命短不是你的错,可你若真做出这等违逆天道之事,就不要怪我了。”

    裴暄之咳嗽了几声,冷笑道:“赴云京处决虞照等人这么多年了,我若要拿她修炼,那缕残魂还有机会跑去找你吗?残魂连意识都没有,无非是她生前与我并不相熟,你不经同意私碰了玉像,残魂就追着你走了罢了,这才散尽……”

    苏显卿伸出手,“那你先把那个小玉人交给我,我便信你三分。”

    裴暄之垂眸,咳嗽了好一会儿,淡淡地说道:“我不会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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